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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線豐盈、飽滿欲出,腰肢卻細如柳枝,搖曳生姿。白荷踩著一色的高跟鞋,從樓上穎穎而下,每走一步似乎都能讓身邊的空氣平添幾分光彩。眼尖的已經有人發現,白荷身上的衣服和她身邊的莫塵,雖然顏色式樣不盡相同,卻若有似無的,站在一起就是會有種相得益彰的感覺。“歡迎各位今天晚上來參加這次酒會,這里有精心為各位準備的美酒佳肴,以久我對各位真摯的問候。希望在這個動蕩不安的特殊時期里,大家里可以暫時的忘記心里的不快,盡情的放松心情,享受這美妙的夜晚。”簡短的開場問候之後,白荷落落大方的走下樓梯,跟迎上來的人點頭至意,或是干脆停下來聊上幾句。莫塵就一步一跟的守在白荷身後,時不時的,就會有或好奇或窺探的眼光在他的身上打量。眾人紛紛的低聲議論起來。“白小姐,今天晚上真是好熱鬧啊!”忽然間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就拿著酒杯迎了上來。男人一看就是刀口上舔血的角色,眉角上的一道刀疤更是讓他多了幾分陰狠之色。男人臉上雖然高興的笑著,眼中卻沒有半分善意。白荷的酒會除了這個長那個長的請了方方面面的人之外,也請了這個老板那個老板。就像她說的,只要是這個城里叫得出名號的人物,白荷全請來了。其實老板只是比較好聽的叫法,事實上這些老板就是除了杜謙風之外的各方老大。而刀疤男人就是這個老板那個老板中的一個,杜謙風死的時候他算是胃口最大的一個,一個人盯上了夜總匯、賭場、洋貨行,那些都是杜謙風手上最賺錢的地方。就算明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白荷還是笑到,“許老板,許久不見,生意還好吧?”“哈哈,那點小錢,怎麼比得上白小姐撿到的這個大元寶?”白荷嫵媚的笑著,“是啊,許老板眼紅的很吧?”許多強冷冷一笑,“白小姐還是小心點的好,飛來的不一定是橫財,也有可能是橫禍。是福是禍,現在還說不定呢!”“多謝許老板的關心,我自然會小心。”許多強的目光又移到了白荷身後,莫塵的身上,“這位就是那時打了吳金來的吧?聽說吳局長家出事的那晚上,他沖進五福樓,很是急著去找你?”白荷微微笑著,眼角余光往後掃,“莫塵,跟許老板打個招呼。”莫塵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能聽白荷的話,招呼到,“許老板。”許多強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在莫塵的身上來回打量了遍,贊嘆到,“沒想到殺了吳局長一家的,竟然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後生,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後生可畏。”(10鮮幣)塵中白荷(四十)“許老板你也太會開玩笑了,這話你可千萬別到外面去亂說。到時候我有沒有麻煩先不說,恐怕你要先被人當成說瘋話吧?”“哼!吳局長一家是怎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許多強轉眼又看著莫塵,口氣反倒緩了幾分,“年輕人,別傻乎乎的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什麼人可以依靠,什麼人靠不住,好好想想。”看許多強離開,白荷隱隱得意的揚著嘴角,對身後的莫塵低聲到,“許老板是看上你了,有意想拉你過去。許多強這人野心雖然大了點,不過對手下的人并不虧,各家老大里也算個不錯的碼頭。”莫塵再傻也聽出白荷是在故意試探他,心里不痛快的沒接話。“別跟著我了,去拿東西吃吧!今天晚上的菜式都是從洋人的飯店里訂回來的,看看喜歡吃什麼。”莫塵沒說話,但是也沒走,還是跟在白荷身後。這個時候魯玉全和王有財已經走了過來,魯玉全今天晚上穿了套水藍色的西裝,滿臉的笑容。王有財則是一套褐色的緞子長衫,上面織著一個個金色的團紋。兩個一起招呼到,“白小姐!”白荷矜持的笑了笑,“魯局長、王老板!”魯玉全笑到,“白小姐今天晚上的酒會辦得很成功啊!各個有頭有臉的幾乎都請到了,現在也只有白小姐你有這麼大的面子,能把這方圓里里外外的人請的這麼全了。不過,白小姐這人請得很奇妙啊!”“呵呵,魯局長大可放心。您新官上任,不會讓您難做的。”仗著自己跟白荷關系近,王有財說話就直接的多了,壓低了聲音有點焦急的到,“白小姐,你這唱得又是哪一出啊?怎麼杜老板手下的那些人你一個都沒請,對你虎視眈眈的人你倒全請來了。”白荷只是笑了笑,“王老板放心,我們合作這麼久,對我你應該還是放心的吧?”王有財雖然知道白荷的腦子通透著呢,但是看了這一屋子的人王有財還是忍不住替白荷捏了把汗。白荷現在是內憂外患,內有杜謙風的老部下蠢蠢欲動,外面又有那些老大們虎視眈眈。隨便哪一邊現在都足夠把白荷給吃了。但是杜謙風的人,杜謙風生前都對他們很好,基本上都是被杜謙風救過命的,有的還不是一次兩次。現在杜謙風剛死,那些人就算不服白荷也不會落井下石。但是白荷今天晚上不但沒請那些人,反而把那些應該好好防著的人都請了來。這不,整個酒會看上去風平浪靜,暗地里卻是暗流洶涌。看王有財還是一個勁的擦汗,白荷轉身拿過酒遞給兩人,跟兩個人碰了碰杯,“我知道王老板是真的關心我,魯局長也是自己人。有事兩位一定會關照我的對不對?有好處,我自然也不會忘了你們。”王有財反正是早就對白荷掏過底了,有麻煩他幫,但是真要他去冒風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看白荷這樣子王有財也只能跟她碰杯,一飲而盡。魯玉全也跟王有財一個心思,和樂的喝了酒。這之後又有幾撥人趕了上來,有跟白荷交好的,也有像許多強一樣表面客氣,暗地里卻不懷好意的。又送走了幾個老板,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背著手,穿著一身黑色綢子衣,慢悠悠的走了上來。一見那老頭,不等白荷出聲,莫塵就高興的叫了起來,“九叔,您也來了?”九叔一瞪眼,“臭小子,還是這麼沒規矩。”末了還是笑了起來,對白荷到,“白小姐,我這侄子向來沒大沒小慣了,不懂得規矩,你多包含著點兒。”白荷對他也很客氣,笑到,“九叔您可是稀客,不好請啊!”接著才回到,“九叔是客氣了,我還要謝謝九叔呢!要是沒有莫塵,我現在什麼樣子還真不好說呢!不過九叔,有件事我倒是好奇很久了,今天既然見到九叔了,我想問一問。”“噢?什麼事?”“按說就憑九叔的關系,莫塵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去碼頭做苦力吧?”“確實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