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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后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里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奇怪的是可卿并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么還這般的窄緊。”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里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臟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那鬼面人又把yin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鉆到骨縫里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并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里,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yin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guitou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里邊,抵煨著那里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可卿“噯呀!”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么檔次的。”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后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里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后也不會有了……鬼面人只覺guitou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嘆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后,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里,笑道:“這里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過的千百個女人里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roubang又兇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里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么。”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不知怎么,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那人舌頭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guntang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涌出,幾不知人事。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聽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