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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下一刻,便就感覺到了他溫熱柔軟的唇。黃袍怪既丑,這谷內(nèi)谷外的女妖們又失去了一個指望,柳少君身上的擔子便就更重了幾分。他原本是個見著人未語先笑的溫潤君子,可為躲這桃花朵朵,也只能學黃袍怪的樣子,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冷面郎君。不想,這等性情卻更得那女妖們喜歡,不但在路上堵他的人更多了,還有那大膽的,尋著借口就往他住所跑。傳聞,有一天夜里柳少君回家睡覺,一掀被子,發(fā)現(xiàn)里面竟躺了個光溜溜的女身,駭?shù)盟樕甲兞耍爬锘艔埖赝馓樱~門檻的時候還跌了一腳,額頭撞到了門扇上,青腫了老大一片,許多時日都消不下去。從那以后,柳少君就再沒敢回過自己住處。他和黃袍怪打了個請示,直接住進了我們后院的一間小房里。他這樣搬進來,有人歡喜有人愁,外面的女妖雖不方便糾纏了,卻給我院子里的小妖精們創(chuàng)造了有利條件。按理說柳少君搬過來,我身為女主人該是去cao持一番的,可許是到了春困的時候,我一連幾日都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便就將這事托給了紅袖,又好意提醒她道:“俗話講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臺子我是給你搭好了,能不能夠這月亮,就全看你自己了。”不想紅袖那里卻是興趣乏乏,甩了甩手帕,道:“公主叫奴家去,還不如派織娘過去呢,許得還能成!”“織娘?織娘能成?”我聽得一愣,那織娘是只山雀精,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最是安靜本分的,怎地比紅袖這個狐貍精還有本事了?自打黃袍怪使用秘術(shù)將紅袖與一撮毛的內(nèi)丹與我血魂系在一起之后,紅袖對我尊重了許多,已是很少給我拋白眼,聞言也就嘆了口氣,道:“我的公主娘娘,得虧咱們大王丑了,不會有人再惦記著。不然啊,就您這心眼粗的,怕是外面孩子都生下來了,抱到您眼前,您這里才知道!”我越聽越是驚奇,不由問道:“這話怎么講?”“織娘與柳少君早就暗中有了勾連,不然你以為柳少君為何非要往咱們院子里搬?人家才是為了近水樓臺呢!”紅袖又嘆一口氣,頗有些不甘地說道:“你說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織娘,自家的姐妹。這天下男人就是死絕了,也沒有對著自己姐妹男人下手的道理。唉!柳少君這塊肥rou,奴家是不用惦記了!”紅袖竟這般有原則,真是叫我高看了她幾分!瞧她情緒低落,我正想著出言安慰幾句,不料她自己卻先笑了,道:“其實這樣也好,柳少君與織娘雖然一個是天上飛的,一個是地上爬的,可都是那蛋生的物種,他倆在一起,想來日后還是要生蛋的,倒是不用怕生了孩子不會養(yǎng)了!”我聽得一愣,“這是個什么論道?”紅袖眨了眨眼睛,“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就拿奴家來說,奴家可是胎生的,就算真跟那柳少君配成了夫妻,日后還不知生個什么玩意出來呢,這要萬一要生蛋,奴家便是能生出來,可也不會孵呢!”“你們妖精也要生孩子的?”我忙又問。第54章大家都是“顏控”(4)“多新鮮啊!”紅袖撇了撇嘴,面上頗有些不悅,“我們妖精怎么就不能生孩子了?大伙好容易都修成了人身,不用再受種族限制,若嫁得外族,可不得努力生上幾個。人可都說了,這越是混血的孩子越是聰明伶俐,往往能兼顧父母兩族所長!您說就這樣的孩子,是不是得多生上幾個才好?”她一張小嘴噼里啪啦說得利索,我卻是聽得怔怔地,好一會兒才遲疑道:“這么說來,我與你家大王也要生孩子的?”“那一定得生啊!”紅袖語氣肯定,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從地上竄了起來,失聲叫道:“哎呦,我的公主娘娘,若您不提,奴家還真給忘了,您這個月的月事已晚了好多日了吧?莫不是已經(jīng)懷上了?”我坐在那里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一數(shù),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我月事竟已是遲了二十余日,再加上這些時日又一直覺得困乏無力,莫非并不是因為春困,而是已經(jīng)有了身孕?只一想,我便不覺有些心驚rou跳,忙抬眼去看紅袖,問道:“這谷里可有郎中?”紅袖想了一想,答道:“以前是沒有的,不過前陣子海棠落崖受傷,白珂倒是從外面抓了個人類郎中回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若是沒被他們吃了,想來這會子應(yīng)該還在梨花苑呢。”我強自鎮(zhèn)定著,吩咐道:“你去找一找,若那郎中還在,趕緊把他給我?guī)н^來!你親自去,別叫人看到了。”紅袖瞧我說得鄭重,也跟著緊張起來,忙壓低了聲音,小心問道:“可是什么人都不許看到?”倒是不必如此小心,搞得如同做賊一般。只這是不是懷孕還兩說著呢,最好還是低調(diào)行事,不要外人知曉的好。我抿了抿唇角,正思量著要怎么和紅袖說,不想她那里卻是會錯了意,不等我開口,便就用力點了下頭,低聲道:“您放心,奴家這就去,誰都不叫發(fā)現(xiàn)!”說完,她把手帕子往腰間一塞,便就匆匆出了屋門。紅袖去得快,來得也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就背了老大一個麻袋進了門,“公主,給您帶回來了!”她說著,把那麻袋往地上重重一丟,解開那扎口,露出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來,喜滋滋地與我說道:“瞧瞧,可是活的!”那老頭身上被捆了個結(jié)實,又被堵了嘴,許是被嚇傻了,呆愣愣地坐在地上,沒有半點反應(yīng)。紅袖瞧了兩眼,奇道:“咦?剛還活蹦亂跳的呢,這會子怎么就不動了?”她說著,便就要伸手去戳那老頭腦袋。我忙喝住她,又緊著吩咐道:“快松了綁,叫你去請郎中,您怎么把人給綁來了?”紅袖依言給那老頭松了綁,又彎腰看了那老頭兩眼,回身與我說道:“公主放心,人還活著呢!”人自然是還活著,只不過是被紅袖嚇得半晌緩不過勁來罷了。我叫紅袖給他讓了座,上了茶,又好言撫慰了幾句,瞧著他抖得不那么厲害了,這才把自己手腕伸了過去,客客氣氣地與他說道:“老先生替我把把脈,看看我是否有了身孕,可成?”那老頭一個勁地點頭,哆嗦道:“可成可成,小老兒全憑女神仙吩咐!”他顫顫巍巍地伸手過來替我切脈,另只手卻哆哆嗦嗦地去捋胡須。也不知過了多久,這老頭才收了手,先長松了口氣來,這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女神仙請放心……”我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