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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看不慣你,純粹是因為你過去實在是太丑了,如今,看來,OK啦,反正我有三個哥,繼續香火不成問題。等放了寒假,我給我哥說說你這么個存在就是了。”說完,呂皇就要回去了。穆楚顏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嘿,等等啊,我還沒說完呢。”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小照和一張豆腐干大小的紙塞到了呂皇手里,“回去就給你哥寫信,多多替我美言幾句,小紙片上全是身為男人的我的優勢,請一一詳實鋪開來寫。”呂皇看都沒看就塞口袋里了,“了啦,OK啦。我還急著要去茅房呢。”“記住咯!”穆楚顏看著呂皇那急匆匆的背影,心理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之后的一天,棒球賽總算落下了帷幕,楓凜男高再一次地奪得了冠軍寶座,而沒了胡乾明的翔鷹也保住了季軍的位置,基本上算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只是他穆楚顏心里卻總有個疙瘩,校車就要開了,他還在遙望啊遙望,不知道信寄出去了沒有啊。就在穆楚顏灑著淚被隊員們拽回車上的時候,女皇親衛隊正在小酒館里HAPPY,為秋季賽的圓滿落幕而歡呼呢。自然,她呂皇其實并不是個什么不守信用的人,昨天晚上她就把信給寫了,今天一早就寄出去了。所以她HAPPY也無可指摘啊,只是他穆楚顏小肚雞腸罷了。三天后,身在空軍學院的呂海就接到了他老妹的來信,他是激動萬分啊,沒想到他那個魔鬼老妹還會做人該做的事——給親人寫信。他倚靠在飛機旁邊,拆開了信,取出了信紙,“嘿,小丫頭,還寫了五張紙啊。”他展開了對折的紙,第一張,一個男人的上半身像,看著還算英俊,“小妮子交男朋友了,還不錯嗎。”看第二張,還是那個男人,第三張依舊是那個男人,第四張還是那個男人,呂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小丫頭片子的,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哥啊。”他看到第五張,總算有字了,他便大聲念了出來,“這個男人漂亮嗎,漂亮嗎,漂亮嗎?看他的眼睛,多有神,就像秋天的迷霧;看他的鼻子,多英氣,就像山岡上的青松;看他的嘴唇,多性感,就像果園深處的那顆紅色櫻桃,嘗一口吧,滋味無窮!”越念,他聲就越小,真替他老妹臉紅,哪有那樣夸自己男人的,“為伊削得人憔悴,此情綿綿無期限,記住,他的名字就叫穆楚顏,朝朝暮暮只戀著你那楚楚動人的容顏誒!”呂海將腦袋撇到一邊,尋思著這名怎么有點耳熟啊,他一時也記不起來了,只得繼續讀下去,“我們呂家的香火,大哥和大嫂已經延續了,所以,三哥,你不用有什么思想包袱,大膽去愛吧,我支持你,既然人家楚楚已經為你改頭換面,變得這么帥了,你就接受他吧。其實抱個帥哥總比抱個丑女強,祝你們幸福。同性戀萬歲!”一陣北風吹過,將呂海手中的碎片給卷走了,“好你個皇,玩到我頭上來了,看我回去不抽抽你……還有那個西瓜四眼田雞……”第二十章唉,正好四十度“皇,你怎么了啊?”吳尚仁回頭望著后頭慢吞吞的皇,“黃天放請客耶,太不像你好吃如命的個性了。”呂皇懶洋洋地伸手扒了扒頭發,頗費力地望了不是人一眼,“他爺爺的,今天撞鬼了!忽然全身軟綿綿的。”她邁著晃悠的步子跟了上去。吳尚仁走了回去,一把搭住她肩膀,“昨天晚上不是還很HIGH的嗎?那么冷的天,居然一個人獨吞了一桶冰激凌。今天就蔫了,不像你啊。”說著,他就伸手去摸皇的頭發。“誒,不對啊。”好像溫度不對嗎,他手下滑,落在皇的腦門上,“哇塞,燙死我了,你發燒了!”皇呆呆地轉頭,瞪著她的死魚眼,“有嗎?”她自己也伸手去探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耶——真的耶,原來是發燒了啊,我想我怎么軟綿綿的呢,原來是燒了,他爺爺的,也沒什么預兆,不請自來了。”突然,吳尚仁打橫抱起她,“摟住我脖子,帶你去醫務室。什么腦子啊,都燒那么燙了,居然自己不知道,你真有病!”他生氣地朝醫務室走去。皇摟住他脖子,勉強地笑了一下,“這樣不是很曖昧嗎,不是人?”“沒心情開玩笑。”吳尚仁可笑不出,他腦子還不至于比她更漏水。“又不是你發燒,生哪門子閑氣啊!”皇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喃喃道,“吃了黃鼠狼的雞就自然會好的,我們還是快去吃雞吧!”“你瘋了嗎?還惦記著人家的肯德雞呢,我看你自己就快變燒雞了,啃你自己吧!”“咳……咳……他爺爺的……咳……該死……”“你看吧,還咳上了,你哪也別想去了,看完病,就給我回宿舍躺著。吃的,吃的,全包我身上,你要什么,我就給你去買什么。”吳尚仁盡量想的周全些,免得她耍誣賴。皇的眼珠子又賊賊地骨碌了起來,“那德式香腸披薩也給我去買?”那家店可在市中心呢,而且因為生意紅火,所以蓋不外賣,要吃就得親自出馬。吳尚仁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好,好,你還要吃什么,索性一下子全說了,反正要跑出去,那就一下子全給你買回來得了。”“誒……還有……”皇認真地想了起來,“還有,懶懶的鐵板燒、元祖的蛋糕、鴻記的苡仁餅、小牧童的鴨翅、韓國料理的米腸、臺灣碼頭的珍珠奶茶和甜不辣……等等……等等……”她的野心是永無止境的。“我索性把整個市的吃店都給你搬來得了,還等等了兩遍,買什么你就吃什么吧,這樣才有意外的驚喜啊。”吳尚仁跨進醫務室的大門,“谷老師,這有個腦子燒壞的病患。”谷老師接過體溫計,瞇起眼睛看了一下,“一下子死不了,正好四十度。腦門上都快烤鵪鶉蛋了,居然還這么‘精神’。很好,馬上吊水,給我躺床上去。”她去藥柜那邊配起了藥。皇搖晃著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還真有點不聽使喚了呢,手腳好怪……”吳尚仁又抱起了她,“好了,燒到四十度,也真有你的,居然還能報菜名。”他將皇放到床上,替他拉上被子,“好好躺一下吧!”“嘿,你說,真的能烤鵪鶉蛋嗎?咳……咳……去給我買兩個來試試,也好一邊吊水一邊吃啊。”吳尚仁無力地朝她伸出了手,放上了她的腦門,滑過了她的眉毛、眼睛、嘴巴,整張臉,“你還是安息吧!徹底沒救了。”谷老師走過來,將瓶子掛上了架子,在皇手上找起了血管,揉了揉,涂了點酒精后就將針插了進去,貼上膠帶,了事。“等著吧,還有兩瓶呢。”掛水一直掛到了晚上九點七分,醫務室的老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