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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青春,沒有后悔,只有盡興地揮灑汗水,只有享受快樂的權利!”呂皇又開始鼓動了,“WEWILL,WEWILL,TOCKYORHANDS!跟我一起來,我們是什么?”“我們是快樂的皇帝,我們是快樂的皇帝……”全場的人都喊了起來,比任何一場比賽都要慷慨激揚。翟安安咧著大嘴,飛快地按著快門,又一期的青春凱歌!場上的胡乾明當即就刷刷地流下了眼淚,止都止不住。華俊也忍下了傷痛,繼續上場投球,三振了第一個對手,就連穆楚顏也只打了個地滾球,只上了二壘。吳尚仁更是重振了士氣,恢復了今年黑馬打擊手的威名,連著擊出了兩個全壘打。星壘越打越順,連著拿下了之后的四局。聽著賽場上的歡呼聲,穆楚顏氣得直哆嗦,將頭靠在馬希白的肩上,“TMD,那姓呂的小妮子也太囂張了點,還是那么個惹人嫌的挫樣!”馬希白納悶道:“隊長,你說誰呢,可惡的是那個變態男人耶。”“你個沒記性的蠢貨。我的呂海學長啊~去年我們學校武道大會的時候,那妮子不就跟在他后面嗎,TMD,撩了霸王花的裙子,還摸了人家的屁股,最后硬說是我干的,害得我從此就沒敢在呂海學長面前抬得起頭來,真是個可惡的混蛋。”“不會吧,就是那個你哈的要死,今年考進了空軍學院的呂海學長!他,不,是女她,她就是當年的那個魔鬼meimei,偉大且崇高的呂海學長的親meimei!”“別把他倆的關系說出來,我傷心啊,我苦悶啊,我的呂海學長誒!”他的娘們行徑讓馬希白抄手甩開了他,“隊長,請你自重,偶不好你口。”緊接著,他又納悶了起來,“可是不對啊,這也是男校吧,女人怎么會來上男校,是你眼花了吧?”“絕對不會,就算她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她那副嘴臉,你們忘得了,我可忘不了,她可是扼殺了我的初戀的兇手!這可惡的小妮子肯定是欠人管了,才會被她家的母老虎給關這來的。”他穆楚顏可早已將他呂家的那點底給摸清咯!打見到女扮男裝的呂皇的那刻,他就猜到這一定是呂海那雷厲風行的老媽林小凰的杰作。翻遍呂家內外,能有誰有這個魄力整治那個潑皮誣賴啊,除了那個母老虎,絕對沒人了。“穆楚顏同志,我想就算沒她,呂學長也不會喜歡生為男人的你吧?”馬希白替他分析道。既然已經知道呂皇是個女的了,那被她調戲的事也就沒那么惡心了,他心情大好,也顧不得穆楚顏的苦了。穆楚顏用野獸般的青光眼瞪著他道:“這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事,只要給我個機會,我就是世界的皇帝!”他倒現學現賣了起來,看來,宣傳的威力是絕對不容忽視的。馬希白走上前拍了他一記肩膀,“隊長,第九局開始了。既然人家都熱血沸騰了,那你就更不能自怨自艾了。上吧,證明給你心上人的meimei看,你也是個熱血皇帝!”“對,擒賊先擒王,搞定了他這個魔鬼meimei,呂海大人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他已經瘋了。雙方隊伍都已經開足了馬力,隊員們個個也都像發了瘋似的攻守著,眼睛已經脫離了地心引力,只為球而轉了。皇當紅娘“皇帝,皇帝,我們是快樂的皇帝……碰碰碰……碰碰碰……皇帝,皇帝……”觀眾依舊在吶喊助威。關鍵人物呂皇卻不知了去向,翟安安在人群里探了一會兒,最終,在出口處找到了她。她正倚著墻壁,端著飯盒,大口嚼著那香噴噴的鮮蝦蓋飯呢。翟安安無力地耷下了肩膀,“皇,這勢頭可是你挑起來的,可你,你卻在這吃起了蓋飯。”“打球、看球是你們的快樂,我的快樂是吃,偶并沒有違背偶的宗旨。”她挑了蝦子就塞進了嘴巴。此刻,場上的比分咬的很緊,胡乾明和馬希白都已經出局。吳尚仁一記全壘又再次將比分追平。穆楚顏也不甘示弱,很穩定地封下了多個擊跑手。最后,楓凜男高還是以整體優勢贏得了比賽,尤其是穆楚顏最后的那記全壘打,就連球拋出去的弧線也相當漂亮喲。如此精彩的比賽,甚至連裁判都痛哭流涕了呢。胡乾明哭得更是在地上打起了滾,游擊友上前一勸,方知那廝原來是犯了急性闌尾炎,趕緊地將他給扛了出去。一賽畢,穆楚顏趕緊的翻過欄桿尋呂皇去了,找了一圈未見著人,便胡亂揪住了一個人惡狠狠地問道:“呂皇認識吧,她人呢?”常自游拍開他的手,沖他挑了挑眉:“小子,敢跟老子我橫,找屎也找錯了坑吧。”“不知道就滾你媽蛋!”穆楚顏手一甩,將個常自游就掀坐在了地上。這時候,觀眾開始離場,把個常自游只當成了個西瓜藤的踩過,等他抹著鼻子起來尋事的時候,穆楚顏早就不知去向了,“TMD,又是那個姓呂的,以后聽到呂字就走,準沒好事。”穆楚顏在校園里晃蕩了好幾圈后,終于看到了在一食堂門口正剔著牙的呂皇,他跑過橋,氣喘吁吁地站在了她面前,“海,呂海……你哥”“哈,我和我小妾有點私事要了,你們先走啊。”呂皇忙勾搭住穆楚顏的脖子,摸著他的臉就走了,她低聲警告道,“閉嘴,否則jian了你!”她這也算是女人對男人的威脅嗎?吳尚仁在后面拉開嗓門提醒道:“喂,記住,他是人,不是鴨子,不能隨便吃的。”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安啦,剛吃飽,目前只有外泄的心!”呂皇拖著穆楚顏消失在了小竹林里。覺得安全了,呂皇一把將穆楚顏甩了出去,昵著眼看著他,“說,你知道我多少事?”“就知道你是呂海學長的meimei。”“學長?哦,”呂皇恍然大悟,記起了自己老哥的高中就是楓凜,“你認識我三哥。可你認識我三哥就認識我三哥唄,干嗎來找我?”“你倒是真健忘啊,去年你來我們學校摸人屁股,最后可全賴我頭上了。”穆楚顏指了指自己的臉。呂皇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啊哈,原來是那個色瞇瞇地盯著我哥屁股直流口水的西瓜四眼田雞男啊!實在是太驚人了,以前那么的丑,如今出落成一枝花了呢。”她挑了挑眉毛,甩了他一記肩膀,“怎么,想報復我?我可告你,我是女人的事,你要是敢透露半句,那不管你長得多OK,你這輩子也甭想再見我三哥了。”“我不是傻瓜。其實我找你就是為了我和你哥的事,如今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就請你乖乖地做我和你哥的紅娘吧。”穆楚顏賊賊地笑了。“原來就這點破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