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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冥思苦想著。葉地主瞥了我一眼,見我一直盯著他旁邊的女人,自戀地以為我吃醋了,馬上得意起來。“這是就是梅靚芯小姐。”他向我介紹著,期待我作出什么醋意大發(fā)的舉動。我疑惑地歪著腦袋,忽然臉色大變,同時,梅靚芯也臉色大變,我們都像蒼蠅見了大便一樣指著對方,大叫:“原來是你!!”我們倆凝視著對方,深情款款的,忽然迎上去,張口合唱起來:“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BT是那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啦啦啦~”三個男人悚然了。梅靚芯究竟和林浩然有什么親密關(guān)系?下回揭曉。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拜個早年!傳說中的未婚妻只見梅靚芯笑開了花,一把推開葉地主,再一把推開談初意和秋禎洛,野蠻地拉著我的手,熱淚盈眶著:“浩然!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你!”我含淚點頭,和她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的,剛要再親熱一番,就被談初意拉開了。談初意真是個醋桶子,連女人跟我親熱一下他都不高興。梅靚芯大吼一聲,斗牛一樣沖向談初意,把他撞開好幾米遠,一把拉起我就往廁所跑。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我們倆一起沖進男廁所,把幾個男的嚇得小便失禁,褲子都來不及穿。只聽梅靚芯虎著臉,指著那些男的說:“丫的,跑到廁所來小便,死流氓,小心老娘菊爆你!”那幾個男的面面相覷著,尖叫著逃跑了。我親熱地拉著梅靚芯,問:“妙妙,怎么是你?你出院了?還是因為導演那里人手不夠,你來客串葉地主的未婚妻?”梅靚芯擺擺手,說:“可不就是客串嘛,這年頭經(jīng)濟危機那個嚴重啊,豆子都降價了,豆腐還不降價的。本來我演一個妙妙就好了,現(xiàn)在又讓我來演葉地主的未婚妻。所以劇本改成梅靚芯的小名就叫妙妙,你可記住了啊,不然念錯了臺詞,導演要發(fā)火的。”我聽了之后,鄭重點了點頭,默念著“梅靚芯就是妙妙,妙妙就是梅靚芯,一個是大名,一個是小名……”記牢以后,我問:“你的精神分裂癥好了嗎?”“我也不知道,那天你一走,醫(yī)生就把我放出來了。”梅靚芯回憶著往事,十分甜蜜的樣子,“醫(yī)生說,像你這樣的人都沒被診斷為神經(jīng)病,那我這種級別的根本還就是個正常人,所以我一直想找機會謝謝你讓我重獲自由。”“原來如此。”我欣喜地點頭,忽而又想起她變成了葉地主的未婚妻,那不就是我的情敵了?于是,我板下臉,生氣地問:“你怎么會跑來搶我的男人?太不夠義氣了,虧我們曾經(jīng)還是病友呢。”“說來話長……”梅靚芯踢開一個廁所隔間的門,坐在馬桶上,我跟了上去,蹲在她跟前傾聽著。“我從小就有個疑問,為什么男人會喜歡女人,男人就應該喜歡男人嘛!”她眼睛一瞪,“就拿那個葉地主來說吧,他本應該是個帝王攻,他弟弟小洛本應該是個弱受,他們倆不該來淹那破導演的言情劇,應該去耽美板塊里扮演一對禁斷的兄弟戀嘛!”完了,我貌似又碰見一腐女了,而且癥狀比甄瑩慧嚴重很多……梅靚芯聳聳肩,無奈地說:“當我把這個偉大的想法告訴導演之后,那沒良心的一氣之下把我送進精神病科,然后又罰我當葉地主的未婚妻,迫使我喜歡上葉地主,好跟你一決高下。我對那個葉地主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啊,但是我一看見他和小洛在一起,我的感覺就來了。浩然,我不適合當演員,我適合當一名GV導演。”“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戲還演下去不?”我仰望著她,焦急得抓耳撓腮。“演,當然演。”梅靚芯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說:“待會兒我們想辦法把談初意殺掉,再迷暈葉地主和小洛,扒光他們倆,讓我先過一把看GV癮。”“不要殺談哥哥!”我哭喊著,搖著她的胳膊,“你們神經(jīng)病殺人是不用槍斃的,可是談哥哥死了,我怎么辦啊?”“哼,談狐貍本來也應該和他哥哥談初凈在一起的,一對年下腹黑攻和年上流氓受,哈哈……真不知道他那副年下攻的樣子怎么也會喜歡女人。”梅靚芯鄙視著我,又說:“看不出你還挺有良心……不過,談狐貍一死,你不就可以跟葉地主在一起了?”“人家才不要和葉地主在一起呢!葉地主他好壞好壞的啦……”我故作可愛地嘟著嘴。梅靚芯強忍了好久,終于受不了地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吐到?jīng)]東西可吐了才氣喘吁吁回馬桶上坐好,“你丫的少在那里裝正經(jīng),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幾天和葉地主干了什么好事,拍床戲那天我們?nèi)珓〗M都在看著呢,那盒安全套還是我臨時給你們買的。”我羞澀地抬眼看看她,說:“人家三個都要啦,一個都不能少~”“你想都別想,葉地主是小洛的!談初意是談初凈的!”梅靚芯怒吼著,紅了眼睛。我也火了,一拍馬桶,“我絕對不允許你這種腐女攪亂導演的劇本!我是永遠的女豬!”“林浩然,算你狠,老娘今天不把葉地主變成gay,我就不是神經(jīng)病!”梅靚芯一腳踢開我,大步走出男廁所。借此,我和葉地主的未婚妻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只不過,其他里女豬和南竹未婚妻的梁子結(jié)下的方式比我們正常許多,這,難道也是一種創(chuàng)新?!—————————————偶素出來緩和一下氣氛的分隔線————————————當葉地主、小洛、談初意三人在男廁所找到被踢暈的我時,宴會就快要開始了。我在三人六手六腳加一條狐貍尾巴的攙扶下站起來,可憐兮兮地拉著葉地主名貴西裝,淚汪汪地說:“澤,不要……不要跟那個女人訂婚……她不會放過你的……”葉地主臉色沉了一沉,談初意霸道地把我搶進了他懷里靠著,抬眼盯著葉地主。葉地主的嘴角向下一撇,握緊了拳頭。秋禎洛同情地看著狼狽的我,跟著我勸著他哥:“哥,然然說得對,不要和那個女人訂婚,我不喜歡她,她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還有……你。”這時葉地主的手機呱啦呱啦響了,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在我的威逼下,他換了手機鈴聲!由原來蒼白的“嘟——嘟——”換成了“嘟嘟——嘟嘟——”。這也算是一個改變嘛,是吧……(心虛而勉強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