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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我的面孔就猙獰起來,早知道他把裸照刪個干凈,我那天晚上就趁他睡著拍個痛快!于是,我開始非常尖酸地挑撥起她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他哪還顧得上你呀,你一走,他就迫不及待找了個沒良心的女人,想要和她結婚,霸占你的房間。”“怎、怎么可能……”秋禎洛向來最聽我的話,一下子就驚愕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紅唇微張。我感覺倍加爽快,拼命點頭。秋禎洛落寞了很久,拉著我的手說:“我以為他喜歡然然,盼著他能和然然結婚,以后我們三個人永遠在一起……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說著,他就紅了眼睛,咬著下唇,忍不住抽泣了兩下,像只被壞人欺負了的兔子一樣。我邪惡地笑著,一邊吃毛豆,一邊幻想著秋禎洛沖到訂婚宴上大跳脫衣舞來勾引沒良心的場景,不禁口水連連。“那只好我們倆結婚了……”秋禎洛嘆了口氣。“好啊~”我沒聽清楚他說什么就答應了,直到看見他用晶瑩的目光望著我,我才脖子一縮,嘴里叼著的毛豆掉在地上,呱唧一聲。秋禎洛靠了過來,撲進我懷里,“然然,我會讓你幸福的……”“慢著!”我的道德品質已經夠敗壞了,現在還要背上個老草吃嫩牛的罪名,實在承受不起啊。“你還太小了,我……我……”秋禎洛并不介意的樣子,目光灼灼,充滿年輕人蓬勃的朝氣,和我這種“色狼暮年,早泄不舉”的人完全不同,“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然然。為了你,我愿意去美國讀書,我會找到最好的工作,賺很多很多錢,給你買你想要的東西。你一定要等我,給我一年半的時間,我讀完碩士就回來!”我感動地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還有鼻血都要一起涌出來了。為了不破壞氣氛,我硬是給忍住了,“一年半?你本科還沒讀呢……”“本科的課程我早就學會了……”秋禎洛剛說一半,咱爸就哈哈大笑地走過來,摸著秋禎洛的頭,高興得好像那是他兒子一樣,說:“這孩子不得了啊,把我們家的所有電器都維修了一遍,弄得跟新買的時候一樣了。他呀,還改造了我的釣魚竿,現在我釣上來的魚是別人的好幾倍哦。”“因此我們家連續吃了一個星期的魚。”咱媽作嘔地說。咱爸不以為意,把我拉到一邊,繼續挑著眉毛說:“這孩子和談初意有得一拼,兩個人對我們家來說都很有用,阿寶你要努力啊。”“爸爸,我已經應付不過來了。”我哭喪著臉。“世上無難事,是怕有心人。”咱爸目光炯炯,革命戰友一般拍著我的肩膀。晚飯的時候,再沒有別人和秋禎洛爭著給我夾吃的,他一個人把什么好東西都往我碗里送,曖昧地看著我兇狠的吃相,忽然說:“然然,我哥的訂婚宴,我可以一起去么?”我吧唧吧唧咬著白菜,狠狠瞪了一眼正在喝巴戟天燉豬腳還一臉得意的咱爸。我伸出爪子去偷湯匙,卻被咱媽無情地一頓暴打,悻悻縮回去,看了一看殷切的秋禎洛,說:“為什么?”秋禎洛笑笑,好像忽然之間成熟了一般,“怎么說他都是我哥哥,去祝賀一下是應該的。”葉地主的訂婚宴還沒開始就已硝煙彌漫。——————————————偶素代表時間流逝的分隔線—————————————眾人期待的一天終于來臨,我穿上上次去相親時候的那套衣服,本想自己化個妝,咱媽卻萬惡地阻止了我。給了我20塊錢,叫我去隔壁美容院。我騎著自以為傲的那輛破自行車過來,一看這帝都大酒樓真TMD金碧輝煌,心想我的車可別被哪個小偷給牽走了,于是晃晃悠悠騎進地下停車場。誰知一進去,又被攔住了。我大怒,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打扮得這么像個人類,他沒理由再攔我的!于是乎,我彪悍地跟保安搏斗著,問他為什么不讓我把自行車放在停車場里。“我們這里不放自行車的。”保安狗仗人勢,鼻孔朝天地說。“自行車怎么了?我的自行車是本田牌的!”我指著車頭上那個自己畫上去的“H”,怒眼橫向保安。“很可惜,我們這里都不接受本田的車。”保安還是那么rou,晃著個腿,好像在得了帕金森似的。我把自行車靠在一旁,親自進去停車場視察一圈,只見奔馳寶馬一排一排的,另外還有蓮花、保時捷、勞斯萊斯,居然連阿斯頓馬丁跑車都有好幾輛。我腿兒軟軟回來了,灰溜溜地推著車,卑微地問:“那我的車放在哪里呀?”保安訕笑著,指著外面說:“隨便找個電線桿停了吧,哪個不長眼的小偷會去牽這破車?”我探出腦袋問:“那萬一被偷了呢?”保安哈哈大笑著,忽然虎著臉吼:“不會有那么傻的小偷!”我嚇得尖叫一聲,哭著逃走了。談初意在樓下等我,身邊站著打扮隨意卻風度趴趴的秋禎洛。話說談初意今天打扮得特別正式,好像訂婚的人是他一樣,西裝革履的,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今天完全被他給迷住了,一不小心就把口水滴在他袖子上。他抽了張紙擦掉我的口水,當著秋禎洛的面,攬過我就是一頓好吻,把秋禎洛氣得眼眶又紅了,拉我過去,緊緊牽著我的手。談初意的眉頭兇狠地皺了一下,我趕緊告訴他秋禎洛將搬回去住而且要出國,他才滿意地摸摸我的腦袋。所以,我還是不要告訴他秋禎洛是因為要和我結婚,才去美國拿文憑這件事情。一進會場,我悲哀地發現訂婚宴居然不是中式的,而是西式自助的,我立刻對葉地主的不守信用恨得咬牙切齒,這樣我就不能一個人獨占一桌,吃十個人的菜了!我虎視眈眈地環視會場,想找到葉地主,把他拖進樓道,對他的戰斗J進行嚴厲的懲罰——我的耳邊仿佛又回想起葉地主那天那句銷魂的“嗯~”……正YY著,我覺得一股冷氣從背后撲來,看來是葉地主強大的壓強襲過來了。轉身,果然是他,一個很面熟的女人挽著他,在哪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來。葉地主怒瞪談初意,談初意也是個實力派,當場就瞪了回去,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如同兩個核武器相撞爆炸,一下子把會場炸得滿目瘡痍。我只顧著研究著那個女人的長相,心里覺得真的在哪里見過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