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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的要求,誰想到他居然綁架自己的弟弟,來威脅我!我哭著喊著不肯從他,他一時激憤,竟然當眾將我養的哈巴狗旺財——還是只公的——先jian后殺再jian再殺!”“哐啷”玻璃脆裂的聲音——老大撿起他的黑框眼鏡,把葉地主從上到下打量好幾遍,然后不可思議地搖搖頭。葉地主冷漠的面具產生裂痕。我低頭假哭,就聽他們幾個爆發出一陣狂笑,我不禁跟著他們傻笑起來,忽然,老大笑容一收,一拍桌子,我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妞,你鬧夠了就給我閉嘴,不然老子一槍先崩了你!”“英雄啊~”我又閃身到葉地主身后,探出腦袋說:“殺人可是犯法D!”“哼,老子殺過的人,比上過你的男人還多。”老大吹吹槍口,嘴里冒著黃色的泡泡,眼睛盯著我,一個飛眼,而且是那種“眼睛再大點,眼珠子都飛出來了”的那種。這讓我頓時虛榮心膨脹,原來老娘也是一女人!只是……我拍拍葉地主的背,安慰他道:“你別怕,可見他殺過的人數在0到1的區間里徘徊。”月球男和黑鼠男端著槍向我們走來,我嚇得一縮,緊緊抓了一下葉地主的背,MD,硬梆梆的,真想割幾斤五花rou給他安上去。那兩個綁架犯一伸手,惡聲道:“有什么值錢的,全給我交出來!”我顫抖著,心疼著,把我的手機和口袋里的MP4交了出去,最后看那黑鼠男欲求不滿地望著我,我趕忙掏啊掏,把五塊八毛錢也給翻了出來,含淚塞給他,緊緊抱著核桃,說什么也不給他們了。再看葉地主,同款不同顏色的兩臺超薄手機,車鑰匙,黑色的錢包,一打開,鈔票并不多,只是那唰的一排亮閃閃的金卡,很迷人。月球男眼睛一亮,黑鼠男見錢眼開,居然把五塊八塞還我,去分享葉地主的錢包了。我如獲至寶,趕緊把錢收好。老大拿過葉地主的手機,翻著聯系人,我大喊:“那個姓張的秘書!張秘書!”他將信將疑看了我一眼,我怕他不相信我,馬上解釋道:“他家里沒別的親人了,那個張秘書天天跟他在一起!”黑鼠男手里抓著幾張搶來的鈔票,陰郁地說:“我可是聽說他有個弟弟啊。”我又從葉地主身后探頭出來:“我早跟你說過了,他弟弟被他鎖在家里,想見一面比見小布什還難,而且我打賭,他弟弟絕對不會接電話。”老大哼了一聲,找出張秘書的電話,撥了過去:“張秘書?呵呵,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老板在我手里,馬上給我準備一千萬,我會再聯系你。不準報警,否則你老板就沒命了!”綁架犯的臺詞怎么永遠都這么枯燥?在他快要掛電話的時候,我可不愿意了,一把推開葉地主,叉著腰就向老大走去(危險動作,請勿模仿),指著他,咬牙切齒:“喂!你做人公平一點好不好?憑什么只贖他,不贖我?我不是媽生的爸養的啊?老大,你讓張秘書再拿一千萬來贖我,少一毛都不行,人,生而平等,知道不?!”一回頭,見黑鼠男和月球男都口歪眼斜,好像我是陳圓圓在世似的。白白又將損失一千萬的葉地主陰森地望著我,恨不得沖上來把我壓在墻上先jian后殺了。(葉禎澤:我說過,我只想殺。)老大最終沒有理會我,把電話掛了。我咬著手帕,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抹著眼淚,直到月球男拖著我的腿,把我拖到葉地主身前,厭惡道:“管好你的女人,太他媽的鬧人了!”黑鼠男找來一條長繩,綁了我的右腳,又綁了葉地主的左腳,連在一起,一頭一個,讓我深刻體會了什么叫作“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時,老大拔下耳機,捂著耳朵,指著我大罵:“媽的,什么破歌,狼哭鬼嚎的!”我轉頭一看,他正在聽我MP4里的歌呢。我眼睛一橫,義憤填膺,大喊:“不準你侮辱哥哥們!”“哥哥們?”不光是幾個綁架犯,連葉地主都用不解的目光看我。“就是SuperJunior嘛。”我好心地解釋。葉地主比他們識貨,但還是把唇往下抿了抿,別過頭去,漠不關心的,真該死。幾個綁架犯一頭霧水,齊聲道:“休破豬你兒?”“代溝啊代溝……”我搖頭嘆氣,捶胸頓足。——————————————偶素代表巨大代溝的分隔線—————————————都說靈感來自生活,當我們被帶進這間只有一個通氣口的房間時,我忽然能體會魯迅先生文章中的“鐵屋子”是個什么概念。這幫匪徒特別過分,居然拿了條繩子綁了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而葉地主只是左腳和我綁在一起。“你們為什么綁我不綁他?”我不滿地對月球男抱怨著,“他跑掉的話,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快,快點把他給我綁起來!還有他那套西裝,名牌的,扒下來能賣好多錢呢!還有鞋啊領帶啊,摸摸他衣服里面,有沒有金項鏈什么的……”其實我還蠻有做綁架犯的潛質嘛,瞧瞧,我多識貨!若我也是綁架犯之一,葉地主現在恐怕只剩條內褲了。(說不定連內褲都……)“把她的嘴堵上,丫的太鬧了!”帽子男捂著耳朵,指使黑鼠男抓了幾個核桃就塞我嘴里,我惡心幾下,轉過頭哇哇大吐起來,把核桃給活生生吐出來了。丫的,還好帶來的是核桃,要是個椰子,老娘的嘴可就報廢了。“給我說清楚,為什么綁我?!”我不依不饒著,單腿亂踢,張著嘴亂咬,誰敢碰我,我就給他一牙印。月球男此時開口了,□著,“只要錢到手,咱哥幾個就把他留下,帶著你離開,找處安全的地兒跟你樂呵樂呵,自然會給你松綁……”“你們……”我連連后退,哇哇大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帽子男也笑了,對他們幾個說:“雖然這妞沒有前幾個漂亮,可我們的要求也不高,是個女的就成嘛,哈哈。”“流氓!”我發自肺腑地給他們一句贊美,才發現就我平時那點作為哪里叫流氓惡棍啊,跟他們相比,咱真是小巫見大巫。他們大笑著,關了門,鑰匙咣啷幾聲,把我們給反鎖了。我大喊大嚎了幾聲,來人救命的也吼了幾嗓子,結果是和電視劇中一樣無濟于事。所以我敬告各位姐妹,被綁架了之后少喊幾句,沒有人會理你的,真的。現在我林浩然遭受生命中的大劫,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