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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哦~”葉地主聽見談初意名字之后的若有所思,被我盡收眼底,愛情啊,真是微妙。綠燈亮起,葉地主一踩油門,丫的,開車跟玩命似的,是凱迪拉克,又不是波音747。快到季海園的時候,葉地主放慢了車速,忽然幽幽問了一句:“他……當校醫?”“可不是,也不知犯了什么錯誤,從市醫院墮落過來了。”呵,我這口吻,像大媽似的。“他都有哪些同事?”我心里那個澎湃啊,他倆果然互相愛戀又無法表達啊。“你放心吧,他周圍都是一些不會和他產生火花的人,一個長得像馬英九的庸醫戴乃兆,一個風度趴趴但已經結婚的蕭院長,還有一個雖然暗戀他,但是絕對追不上他的僵尸女醫生毛蓉蓉。”葉地主的手指又是一緊,最后又恢復冷漠。高壓又起,四周寒風瑟瑟,我說葉地主,你整個一空調啊。“唰——”開得好好的,他又是一個急剎車,我又飛了出去,卡在兩個座位之間,掙扎撲騰幾下,爆發了:“你別用紅燈敷衍我!這一帶沒有紅綠燈!你TMD最好編一個好理由,否則老子跳車了!”“跳車!”他向來波瀾不驚的語氣忽然上揚。丫的,叫我跳就跳啊,我跳車了,你弟弟怎么辦?別說害死你弟弟了,就是壓到這路邊的花花草草也不好的呀。知道啦,你是發泄一下對我的不滿和對談初意的思念,理解你!我好心地安慰他道:“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轉過頭,鷹眸乍現冷厲。我才發現,葉地主的車前,站著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幾乎看不見臉,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此人的手上握著一把貌似是真槍的東西,正隔著玻璃直指葉地主的腦門。“農民工為追討工資槍殺開發商啦——”干嚎一句,接著抱頭,我立馬鉆到座位底下,無奈我不是老鼠,鉆不進去,可是人命當前,我撅著屁股對著座位底下一陣猛鉆,終究無濟于事。這時從車旁邊又閃出兩個拿著手槍的人,一個從旁邊指著葉地主,一個竟然從我旁邊指著我!我那個屁滾尿流落花流水,護著屁股又護不住腦袋,護著腦袋又護不住屁股,最后干脆——舉手投降。葉地主被迫開了門,三個人全部坐了進來,一個在副駕駛座以槍指葉地主,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坐我旁邊以槍指著我。丫的,憑什么我被兩把槍指?!要搶劫,搶他去,老子從里到外翻個遍,身上只有五塊八毛錢。這三人的意圖究竟如何?且聽我下回分解!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桃桃本來打算一大早更新的,可是我們學校搞地震演習,上午停電,所以桃桃就一覺睡到中午起來……不知道真正的地震來的時候,桃桃還能不能如此鎮定自若~~~~傳說中的綁架那個葉地主太沒骨氣了,即使被槍指著,也不能人家說哪里,你就往哪里開啊。(有種你也試試)坐在后座的我毛骨悚然的,眼睜睜看著我的凱迪拉克(葉禎澤:誰的?)從繁華的市區一直往郊區開呀開呀,越來越荒涼,越來越人煙稀少。我不禁想大喊一句:“城市化建設步伐有待加快!”三個匪徒也不說明來意,一味指使葉地主往東往西往南往北,最后來到一個破工廠,咔咔晃著槍,叫我們下車。我的腿那個發抖啊,心兒那個打顫啊,最后一個下的車,忽然大喊一句:“等等!”戴帽子的那位(以下簡稱帽子男)馬上用槍頂著我,我頭一縮,乖順道:“我的核桃忘車上了,容我去拿拿,您看成不?”帽子男吹胡子瞪眼的,大喝:“快去快回!”“得令!”我點頭哈腰,貓著身子鉆進車里,扒拉出我的核桃,緊緊抱在懷里,沖著一直用一種什么目光盯著我的葉地主說:“有總比沒有強,危急關頭又能吃又能砸的。”“廢話什么?!”帽子男在我背上重重一拍,我向前摔去,腦袋沖著葉地主就這么砸過去了,嘭一聲,也不知道撞了他哪里,他向后倒,我向前撲,兩人就這么滾成麻花。“我的核桃!”我趕忙爬起,看看核桃有沒有丟,只見葉地主捂著下身某個地方,第一次如此狼狽地瞪了我一眼。其他兩個拿槍的人,一個滿口大黃牙,滿臉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似的,簡稱為月球男,另一個矮矮小小,還沒我高,黑黑的,一雙鼠眼盡是殺氣,簡稱黑鼠男。月球男和黑鼠男在前面帶路,領我們進了破工廠,七拐八拐的,到達一個生產車間,一個貌似是老大的人早就坐在里面了,一身黑色夾克,戴個黑框眼鏡,倒也斯文。葉地主落魄至此,仍舊不改冰山本色,見了老大,也不下跪也不求饒,反而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我跟他可不一樣,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著我一個人呢,所以,我貼在葉地主身后,把他當成擋箭牌和防彈衣,心想,如果他的體積和甄瑩慧一樣大就更好了。帽子男邀功似的,上前道:“大哥,計劃很成功,我……”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大一巴掌拍暈了,呵,戴眼鏡的人果然都深藏不露啊,好比那個談初意,溫柔起來一汪水,水里藏著機關槍。老大高喝:“綁一個人回來就成,什么時候多出一個來?!”他們好像是在講我?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我在葉地主身后拼命點頭,說:“我是多余的,多余的啊……”被拍暈的帽子男重新站起來解釋道:“蹲守好幾天,好不容易綁了葉禎澤,情況緊急,總不能把他女人給放走報警吧?”“喂!你給我說清楚,老娘可不是他的女人啊。”我從葉地主身后一個箭步而出,對幾位綁架犯抱拳作禮,“幾位大俠明鑒,小女與這個葉地主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恰逢幾位好漢出手,幫我解決了仇家。小女的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老大呵呵陰笑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倒是說說,你與他有什么仇啊?”“這個仇嘛……”我回頭瞥一眼葉地主,只見他雕像一般站著,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也不見得有什么害怕恐懼,那我就甩開膀子講吧!“小女自幼家貧,本不會與葉地主這樣的人物有所瓜葛,誰知這廝趁我家教之時,對我頓起賊心。我可是個清白的人物啊,怎會隨便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