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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成功的生活里,他有一個隱藏著的悲哀:那就是對一個人--他的女兒,歐玲雅的疏忽。歐利佛曾是一個傲慢的年輕人,他自信他什么事都能做。當他聽說了帶有神秘色彩的“大愛魔”組織時,他知道他必須不惜任何代價,躋身于它的行列,從來沒有人公開地表示過要成為“大愛魔”組織的一員--因為它從事的一切活動都是極其保密的--但是據說它的成員都是世界上最老練最具有刺激性的性愛者。他們對它樂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寧愿為它赴湯蹈火。歐利佛一發現這個神秘的“大愛魔”組織,他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隨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標,無論如何,他都要追尋那個神秘的組織,準備接受它艱苦的考驗,直到他成為它的一員。他追尋了十年,終于,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一天夜里,在北非,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接見了他,他問歐利佛是否還愿意加入“大愛魔”組織,并且交給歐利佛七項任務讓他完成。前六項任務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項任務他沒能完成。他們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從此也就失去了該組織的消息。因為在他們的組織中,不存在第二次機會。歐利佛從此一蹶不振,有人說他后來死于悲傷過度。一天,年輕的歐玲雅坐在她父親身邊,聽他講他輝煌的過去,聽他講他如何幾乎成了那個組織的一員。“爸爸,總有一天,我要加入‘大愛魔’組織。”歐玲雅大聲宣稱。“我會成為它的一員的,到了那一天,你會為我感到驕傲。”但是歐利佛搖了搖頭。“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須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從來沒有女性加入這個組織。”歐玲雅睜大綠寶石一樣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父親。“那么我要成為第一個。”她宣稱道。于是,十年以后,歐玲雅來到了這個非常豪華的巴黎旅館,她在期待著她渴望已久的時機。傳說“大愛魔”組織的總部設在巴黎。也許經過這么多的嘗試后她會幸運地找到它的,也許這一次她會成功的。“等待、觀察、聆聽。”她的父親在臨死前幾個星期這么告訴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準備,他就會召見你的。即使沒有召見,你也必須靜靜地等待。”說起來比做起來容易得多,歐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于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關性的東西。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穩固地追隨她的嗜好,在過去的幾年里,她出任一個國際商人的代理人,這種商務往來給她提供了大量的時間供她享樂。她隱隱感覺得她可能要接受一個組織“賜”給她的挑戰。為什么,噢,為什么,他們還不和她聯絡呢?這是這幾個月來她對巴黎的第三次造訪了,可是依然沒有一點消息。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干。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術館任職,在那里她曾得到過一些不知名的畫家拍賣的作品。但是,以后她該做什么呢?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個英俊的電梯服務員,還有他那讓人著迷的身體。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現在就在她身邊,希望看到他讓人心曠神怡的肌rou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褲子里的輪廓。他的性能力好極了,她真想再次咬住他,重溫在電梯里的一幕……她本能地將手伸進兩腿之間,放松兩腿。她又一陣快意,想起了下午在電梯里的歡樂。她的右手伸向了rufang,開始揉捏著rutou。她的rutou極敏感,人且飽滿。它們需要撫摸和親吻,即便夏日的輕風吹撫,它們都會興奮起來。歐玲雅將手指放在yinchun間磨擦了一會兒,里面又變得濕潤起來……她的手指又觸摸到了小小的陰蒂,它變得堅硬而亢奮,隨時準備接受愛撫。她不知道如果將她的陰部磨破是什么感覺,于是就將一個小小的銀環塞向了陰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朋友曾這么做過,并告訴她感覺好極了。哦,都還是一個她從未經歷過的冒險呢。也許,等她回到英國她就可以試一試了。立刻,快感向她整個身心襲來,溢滿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來回磨擦著陰部。她多么渴望一個沒有盡頭的夜,一夜沒有盡頭的歡愛,她的情人如果很殘忍,她依舊會乞求他的憐憫,她是一匹馬,任她的主人“駕馭”,不分黑夜,不分白晝。“能進來嗎?小姐!”歐玲雅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外。一個黝黑而結實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他欲進未進,一只手扶著門手柄,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帆布工具袋。在這么炎熱的七月,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仍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這么說,這人就是那個噴頭修理工了!她也斜著眼睛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他。嗯……不錯,結實的臀部,寬闊的肩膀,肌rou發達的雙臂。他個子不太高,但牛仔褲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個真正的男人。或許,她的享樂還沒有結束。“哦,小姐,對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離開--”“不,不!沒什么,進來吧。我領你看看噴頭出了什么問題。”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這個年輕英俊的法國男人有充份的機會飽覽她裸露的身體--是位從未見過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她自娛自樂。她從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隨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沒有腰帶,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飄飛起來,她胸部的曲線,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有金紅色卷邊的三角褲都展現了出來。歐玲雅朝修理工詭秘地一笑,他正緊張地吞著唾液,雙手緊握著工具箱,以致指關節都發自了。歐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覺怎么樣。“在這兒,先生。”她帶他走進了單人浴室,浴室里沒有窗戶,有點昏暗。當他們經過浴室的門時,她穿著絲質浴袍的臀部飛快地和那個年輕人穿著牛仔褲的前面擠壓了一下,她沒有弄錯,他的那個東西熱熱的、yingy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