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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兒。撫摸這兒,用你的手,輕輕地,就像撫摸一朵花的花瓣。現在,你把手指伸進來……噢,對極了!你再咬咬我的乳尖,可是……噢……這么溫柔……啊……噢……”她的學生這么迫切,她都有點頭暈目眩了,她的高潮來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真遺憾,她本來希望能持續得長一點的。不過,這也沒什么,還會有機會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可不愿還沒喂飽自己就乖乖地讓他回家。這樣想著,歐玲雅又一陣激動,情欲隨之而來;欲望的波濤又在體內滾動、洶涌……“噢……是的!來征服我吧……”她竭盡所能地伸開雙腿,后背擠壓在電梯的內壁上,迎接著他滑動的舌頭。他的舌尖若隱若現地來回摩擦她的yinchun……“啊,金杰思!”她抓住他的頭,他的瞼埋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地壓向她的陰部;快感一直在持續著。她體內分泌出的濕濕的液體流進他的嘴中。他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像一只貪婪的野獸……疲倦伴隨著興奮的余溫向她襲來,她不禁滑下了身體,躺倒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她的兩膝張開,迷人的下身一露無余。她對作愛的欲望還沒有完全得到滿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誰能說得清呢,到底需要多少次,因為歐玲雅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年輕女人:一個將生活全部出賣給情欲的女人。地板很硬,歐玲雅感覺不太舒服,然而,當她的臀部接觸到地板上的木屑時,地板又充滿著擋不住的誘惑力。她的陰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雙臂伸向金杰思--年輕的電梯服務生。“情人,要了我吧,現在就要了我!”那個年輕人沒等她再喊第二聲就摟住她的腰托著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襯衫齊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擠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他決不是一個時髦的性愛者;但是當他放倒她并向她那“盛開的花兒”進攻時,使充滿著原始的野性的渴望。金杰思如饑似渴地刺向她,不斷的進進出出,她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興讓他期待了那么久。本來他是持續不了多久的,不過,她也快不行了。雖然出現了這種想法,但是哪怕一點點的接觸,都會讓她如癡如醉,心蕩神搖。她把雙腿環繞著他的腰部,及時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忺強而有力的進攻。她的臀部被堅硬的地板擦傷了,但是她很喜歡這種輕微的不適,這樣只會給她帶來新的快感。“我要射精了,天哪!”金杰思低語道。歐玲雅感到他的yinjing在她體內越來越挺直。隨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jingye射進了她的yindao,歐玲雅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痙攣地抓住他……正當高潮慢慢消散,歐玲雅考慮他們下一步怎么繼續時,伴隨著“卡答”聲和“叮鈴”聲,電梯里的燈閃爍了一下。“電梯修好了,快起來!”金杰思咕嚕著,驚慌地躍起身整理衣服。歐玲雅卻很鎮定,她從地板上站起來,揮了揮灰塵,把掀起的襯衫放下來,又從電梯門拉手上拿下短褲,靈巧地將它塞進她的手提包。歐玲雅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金黃色的頭發束成了一個馬尾巴。毫無疑問,她看起來很體面,也很大方。只有她發紅的臉頰泄漏了一點秘密:那就是就在剛才,在這個電梯里,電梯服務員和這個引人注目的英國小姐之間發生過一點什么。電梯正在向一樓下降,金杰思越來越慌張了。歐玲雅朝他的生殖器來了一個飛吻,忽又敏捷地將它塞進了他的褲子里,并替他拉上拉鏈,扣上扣子,就像對待一個孩子。“就站在這兒,別動!”她笑道。“沒有人會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知道的話。”就在這時候,電梯降到了底層,“吱”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歐玲雅頭也沒回一下,就逕自走向了飯店的休息室。旅客們擁擠著走向電梯,心里都帶著模糊的疑問:電梯里酒紅色的地毯上怎么會弄上潮濕的白色的斑點呢?那是什么?歐玲雅留給眾人的也就是這個小小的疑問而已。電梯服務員尾隨著歐玲雅。“啊,親愛的小姐!一切都好了。關于電梯,我恨抱歉--這樣的事以前從未發生過!哦,對了,你的房間你滿意嗎?是我親自替你挑選的。透過窗戶,你會欣賞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這位男服務員的臉有點發紅,歐玲雅覺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頭定購一份早報呢,她在尋思,如果她不是一個有著金發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話,不知是否令他滿意。他會聞到電梯里的氣味嗎?這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想法,一絲微笑不禁掠過她的面部。也許以后……“噢,是的,謝謝你。房間確實很好,只是浴池的噴頭有點問題,你能請人盡快地修好嗎?”“當然可以,小姐。我為此深感抱歉。或許,我也可以為你換一個房間。”“不,謝謝;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了。回頭見,先生。”她站起身又踏進了電梯,她相信她那一搖一擺的臀部又引起了這位小伙子的注意。如果他也對她動心了的話,噴頭會更快地修好的,對這一點她確信無疑。她的房間號是六一八,在六樓。風景確實不錯,--窗外是一排時髦的別墅,遠處是波伊斯德大橋--但是歐玲雅來到巴黎,并不是為了欣賞風景。她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時時刻刻纏繞著她的問題,她立刻作出了決定……她會成功的--不管花費多大精力,她都會成功的。歐玲雅雖然有一個外國名字,但她生長在英國。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英國人。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她就跟著父親長大。他的父親--歐利佛是一個了不起的銀行家。在英國,他以一個有修養的慈善家著稱,但是后來,他在金融事業上的敏銳被另一種不同尋常的技巧所替代:因為歐利佛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冒險家,所到之處,他都成了那些貴夫人和好色的女人們追逐的目僄。歐利佛沉迷于這種追逐的游戲中,他被社交界推崇著,恭維著,已不再是當年的銀行家了。在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