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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恨不能狠狠揍自己幾拳,還是冷靜地回答:“總之,我很抱歉。賀先生,我是你侄子的主治醫生,你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適?”賀沉想了想,點點頭:“以后你可以做我的私人醫生,它每次見你都這樣,有些不對勁,正好你幫我瞧瞧。”他意有所指地拿兇器頂她,溫晚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這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賀沉在床上很少廢話,直切主題,握著她一直往后縮的手就利落地覆在自己的三角地帶。肌膚相貼的感覺和前兩次不同,這里溫度太高,好像一路燃燒著,燒的溫晚整張小臉都紅透了。她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質感,以及肌rou的硬度,這是個常年精于鍛煉的男人,光是從他壓迫她的力道就能看出來了。賀沉霸道地壓著她緊繃的小手,直抵欲-望根部:“握著。”她眼角有些濕漉漉地,茫然地望著他,又像是無聲地哀求。男女間力量的懸殊讓她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困境,可是祈求的話她又實在說不出口。賀沉與她安靜地對視著,動-情地再次低頭親-吻她軟軟的嘴唇:“你不想和它打個招呼?”溫晚被他說得耳熱,雙唇又被堵住發不出聲音,這男人高大結實的體型幾乎將她整個都覆蓋住,不知道是高燒未退,還是兩人交疊帶來的體溫太過燥-熱,她只覺得全身都熱氣纏繞無處紓解。手指終于被他一點點掰開,接著被他牽引著,然后聽到他低啞地喟嘆:“就是這樣,乖,握緊一點。”他的表情很性感,一雙眼沉沉望著她,如浩瀚的星海,黑而深邃。溫晚喘息的厲害,胸膛劇烈起伏著,腦子里更是白茫茫地什么都來不及想,手里的觸感越發清晰,猙獰的脈搏突突跳動著,像是有無盡的洪流亟需噴薄。她只要表現出一點不愿意,唇上就會遭到惡意的攻擊,他像是懲罰她,又像是在挑-逗。兩人如困獸一樣糾纏著,從床頭一路翻滾到床尾,她被迫騎在他身上,視線一眼就落在那青紫的巨獸身上,它在叢林里,張牙舞爪地彰顯著它的存在感。“不喜歡?”“滾。”賀沉悶聲笑著,一手覆住她腦后,反客為主又把她壓在身下:“如果不是你大病初愈,現在它就用另一種方式跟你打招呼了。”溫晚假裝聽不懂,直到這男人難耐地蹭著她腿-根,輕輕咬她耳垂:“脫了,讓我看看你。”-溫晚大概知道賀沉要做什么,但是用手已經到了她的極限,再進一步她是萬萬不愿意的,直接搖頭拒絕:“不行。”賀沉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里也落了一層陰影,他沉沉注視著她,指尖沿著她大腿內側細細描摹:“這是為了顧銘琛,守身如玉?”他話里帶著諷刺,大概覺得她這樣的女人蠢到了極點。溫晚咬著唇,也沒法辯解,她顯然是不可能告訴賀沉自己還未經人事,這種話說出來,賀沉大概覺得好笑。兩人沉默地對峙著,溫晚額角都流下幾滴細汗,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處處都是賀沉占了先機,今天恐怕真的要——門鈴響了。溫晚不知道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賀沉點背,總之每次被這男人逼的無路可退都會有轉機。賀沉結實的雙臂還撐在她枕側,表情陰郁,眼神也十分銳利嚇人。他紋絲不動,似乎壓根不想理會門外究竟是誰。溫晚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如果賀沉不打算放她,似乎門外是誰都沒用。接著門口傳來一陣肅穆的女聲,又帶著幾分郁氣:“是我。”溫晚一聽就知道是周爾嵐,周爾嵐根本不知道她這處住所,現在會找上門來,大概是已經知曉她和顧銘琛離婚的事。即使這件事早晚要告訴老太太,但是溫晚此刻還是覺得慌,一顆心莫名其七上八下起來。賀沉眉心微微蹙起,應該也聽出了周爾嵐的聲音。“先放開我。”溫晚腦子亂的不行,周爾嵐在很大程度上也算是她養母,就算和顧銘琛的婚姻不在了,至少恩情還有。賀沉沒有馬上起身,反而伸手捏了捏她面頰:“我們的賬先緩一緩,等解決了門口那個再說。”溫晚看著賀沉,眼神忽然變得復雜,這男人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可話里卻有護短的意思。好像剛才欺負她的不是他一樣。-周爾嵐進屋時臉色果然不太好,等看到坐在沙發里的賀沉,隱忍的怒氣就更加難以遏制。她鼻腔里溢出一聲笑,帶著幾分不屑,又帶著幾分嘲弄,對身后的司機冷冷吩咐一聲:“你在樓下等著。”司機點了點頭,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木然樣,還順手帶上了房門。屋子里頓時只剩下臉色各異的三個人,這場景也太過熟悉了。之前那次周爾嵐不是沒看出問題,只是畢竟兒子出軌在先,她要是太苛刻溫晚就有些說不過去。本以為大度一些,加上顧銘琛的改變,這段婚姻怎么也能挽回的。可是瞧瞧眼下,那jian夫都登堂入室了,而且她等了那么久才有人開門,之前房間里會發生什么隨便想想都能猜得到。周爾嵐閉了閉眼,腦袋一陣陣鉆心地疼。溫晚見婆婆的臉色瞬息萬變,還是慣性地喊了一聲:“媽。”周爾嵐沒看她,眼神不知道落在了何處:“如果不是昨晚銘琛喝多了,我恐怕一直不知道你們倆離婚,這聲‘媽’,還真是讓我有些不敢當。”溫晚知道老太太肯定氣壞了,之前他們一點風聲都沒露,現在想來的確有些不妥,只好低聲道:“我們瞞你是不對,我和銘琛很難走下去了,對不起。”周爾嵐倏地轉身,幾次三番才克制住說出難聽話:“為什么走不下去?你從小就喜歡銘琛,連我都看的出。”溫晚心里苦笑,對啊,連周爾嵐都知道的,所有人都以為,只要這份愛還在,她就合該一輩子忍氣吞聲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是媽,即使我和銘琛分開了,我也會對您盡孝的。”溫晚伸手想去扶周爾嵐,老太太身體不好,要是氣出個好歹就麻煩了。周爾嵐聽了這話卻笑得更古怪了:“以什么身份?難道要告訴所有人,我兒子兒媳離婚了,兒媳還待在家里,這是要給人看笑話嗎?”溫晚被周爾嵐的話說的臉上一訕,她雖然一直都知道周爾嵐好面子,可是被她這么不顧情面地指責,還是覺得難堪。賀沉長腿交疊坐在沙發里,此刻卻眼底浮滿了陰霾:“顧太太。這本是你們的家事我不該參與,但是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知道顧銘琛這幾年做的事,難道你一點都不知情。”周爾嵐表情不善地看了他一眼:“既然賀先生說是我們的家事,是不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