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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血親,是不是?”慕言殊抬起眸來,眼光波瀾不驚,只是點了點頭。晏輕寒展開折扇,得意的閃了幾下。慕言殊被他折扇的金光晃了眼,只感嘆這世上竟然有此等招搖的男子。接著,他說:“我終有一天是要尋她回來的,只是此刻時機不對,所以只能將她暫時托給你。”在輕寒的心中,慕言殊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一絲侵犯的戰神形象,此刻聽他與自己說話用了如此的語氣,心中只覺得暢快,便端了酒杯,與他說:“還說這些做什么,既然是為我餞行,還是不醉無歸吧!”慕言殊知道他是絕頂聰慧的男子,便不與他多說,也端起酒杯,與他一杯杯的喝了起來。這一場夜宴,兩人不知喝了多少酒,幾乎喝空了皇宮中的釀藏。他們原本一個高深莫測,一個浪蕩不羈,極不可能成為朋友,沒想到一場痛醉之后,竟然有些尋覓到了知己的感覺。兩人酒量均是極好,總是如此,最后慕言殊也難免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當晏輕寒第三次高喊著要去云瀾殿的后院將長安平日里藏著的桃花釀全數偷出來之時,慕言殊終于確定,這人是真的喝醉了。且不說他與長安此刻的關系正值冰點,就算是平日里他們最溫存的時刻,若是他動了她院中藏酒的心思,恐怕也會惹得她暴怒一通。“慕言殊,你怎么膽子這樣小?!标梯p寒喝得爛醉,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以你的本事,竟然都不敢跟長安說一句挽留,你是有多不相信她會為你留下?!?/br>慕言殊聽了這話,只覺得一陣頭疼,便揮了揮手,派人將晏輕寒抬出華懿殿,派了步輦將他送回學士府去。宮人們魚貫步入宴會大堂,整理者狼藉的杯盤,慕言殊只覺得心里煩悶,便直接回了寢宮,準備派人送浴湯過來,沐浴休息。寢宮中卻忽然閃現一個女子的身影。“誰?”他雖然醉了,卻依舊警覺的問道。那女子一步步走進,慕言殊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覺得她的身形與長安極其像。會是她嗎?他的心難以抑制的瘋狂跳動起來。那女子卻雙膝跪地,向他行了個大禮:“王爺,奴婢是剛被派來華懿殿掌事的女官?!?/br>不是她,慕言殊苦笑。接著想起幾日前長安卻是與他提起過在華懿殿安置一些女眷的事情,當時他只覺得婢女成群極不方便,便只答應了為她選一位女官。沒想到此刻她要的人來了,她卻即將離開了。“這里不再需要你服侍了,明日我會吩咐下去,再給你安排另一份差事,你下去吧。”他淡淡說道。那女官怎料到自己連姓名都不曾報告,就直接被慕言殊罷免。但無奈他如今是這深宮中最大的主子,她只能又施施行了一個大禮,接著退出了慕言殊的寢宮。夜涼如水。云瀾殿中,長安對著鏡子卸下頭上的釵鈿步搖,又散開了長發,就打算入睡了。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覺得眉目之間,似乎有愁云難以舒展。她長長的嘆氣。驀地,銅鏡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她驚覺,急忙回過頭去看。竟然是慕言殊。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玄色長衫,顯然不同于平常的裝扮,十足的隨意。隔著極遠的距離,長安就聞到他身上nongnong的酒氣。“怎么喝了這么多酒?”長安問他。接著她一步步朝他走過去。自那日他答應放她離京以來,她就深居云瀾殿,再不曾見他。此刻他終于翻了窗子闖進她的閨房,她真的好想走近一些,將他看得再清楚一些。她……好想他。“嗯?!蹦窖允獾难凵裼行╋h浮,“早些時候和晏輕寒兩人喝空了宮里的酒窖,剛才睡不著,便去你的院中將你藏的那些好酒都挖出來喝了。”聽了他這喝法,長安不禁大驚。他是要將自己醉死嗎?“你瘋了?怎么這樣不知愛惜自己?”她責備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沏些濃茶解酒?!?/br>說著轉身就要走出屋子。慕言殊卻身處手來,用力將她拉進懷里,然后順著這股猛力,與她一同跌在她的床榻上。長安只覺得他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來,把自己死死的壓在身下。接著,他欺身上來,帶著nongnong酒味的呼吸極熱,他從她的耳垂吻起,一路沿著脖頸向下,他此刻控制不住力道,說是親吻,倒更像是嚙咬著她。長安只覺得自己的衣衫不知不覺的被他褪下。慕言殊惡劣的“吻”著她身子的每一寸,從鎖骨,到胸口,再向下……他全然失了以往的溫柔,讓她身上再沒一處肌膚完好,接著他褪下她的褻褲,長指猝然刺進了她僅微微濕潤的柔軟。長安被他的唇齒、指尖折磨著,緊緊咬著牙,讓吟哦之聲逸出時已是破碎。終于,他解開自己的衣衫,抵著她,狠狠的說道:“司徒長安,我是瘋了?!?/br>接著他橫沖直撞、盡根沒入。長安哪里想到他會突然發力,不禁吃痛得悶哼一聲。慕言殊身下的動作極其瘋狂猛烈,疾風驟雨一般。他貼著長安的耳,聲音極其壓抑的說道:“小七,再給我一次,最后一次。”長安被他說得心房抽痛,卻仍以雙腿纏著他的勁腰,緊緊的圈著他,近乎絕望回應著他。她的頭腦開始發暈,眼神不再清明,仿佛喝醉了的人是她一般。黑暗中,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沒說一句,只是以最原始的律動交換著彼此內心深處一切不能說的語言。不曾筋疲力竭,不曾喊一聲停。原本一生都不夠的癡纏,如今竟只剩最后一次。如何還能不縱情?作者有話要說:皇叔乃個老色鬼…人家臨走還得來一炮…不想讓她走要快點說出口嘛…乃們說對不對?相離,難離(2)第四章相離,難離(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