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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擔(dān)。哪怕最后受傷的是他,他也沒有任何怨言,仍是淡笑著,此刻便已準(zhǔn)備好,下次還要為她赴險。從來沒有人,向慕言殊這般待她。仿佛只要有他在,她便可忘了天下,只依偎在他懷中,只說自己所想,做自己所愿。他許下一世榮寵,只為她司徒長安。如此深情,她何德何能。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碼后面這段我昨天都感動哭了~~老天啊賜給我一個皇叔吧!!!榮寵,情深(2)第二章榮寵,情深(2)夜涼如水。華懿殿外,云遙等人見長安進去許久都不曾出來,料想是她與自家王爺劫后重逢,正溫存著,又想到云城說王爺?shù)膫麆菀呀?jīng)無礙,便張羅著要眾人就此散了。“我和云影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如我們弟兄幾個喝酒去?”說話的是云禪,他是云姓六人中的老幺,最擅長的是奇門遁甲之術(shù),他臉上掛著笑,痞氣十足,看起來就像是市井間的游俠兒。而他所說的云影則是慕言殊手下的又一能人,他來自江南有名的影衛(wèi)世家,能夠貼身跟隨、保護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原本他與下屬們都居住在臨川行宮,暗中守護著慕言殊的養(yǎng)母榮太妃,這次慕言殊急調(diào)他回來,本是想給長安最好的保護。沒想到云影晚到了一步,否則,怎會讓慕子賢有機可乘?聽說要去喝酒,云煥第一個來了興趣,連忙呼應(yīng):“好啊,今夜咱們兄弟六人就來個不醉不歸。大哥、三哥,你們也不許先溜。”云遙與洛璃最近本就終日黏在一起,并不差這一晚,于是云遙朗聲笑道:“自然是不醉不歸。”云城的情況則大大不同,笑笑這幾日住在云瀾殿里照顧長安,他們雖相隔不遠(yuǎn),卻都是各自所在之處最忙碌的人物,自長安與慕言殊出事以來,兩人便再沒見過。數(shù)日不見,云城心中原本想念得緊,可乍聽云禪張羅著喝酒,又不好拂了眾兄弟的興致,顯得自己重色輕友,便也只好點了點頭。他素來是冷情冷面之人,其余幾人只看見他面容淡然,如往常一樣,哪里能聽到他心底掙扎著的小心思呢。云煥見這兩人都點頭了,便滿意的說道:“那就去城外的八仙居吧。據(jù)說那里的‘桃花釀’是上京一絕,既然要醉,就定要醉個痛快!”其余幾人皆點了點頭,他們便向?qū)m門的方向走去。華懿殿中,長安服侍著慕言殊躺平下來,接著自己褪了外裳,只著單衣,躺回慕言殊的懷中。深夜里,兩人都沒有困意,只是聽著彼此平穩(wěn)的呼吸。世之靜好,大概不過如此。“小七,想什么呢?”慕言殊下巴頂著她的頭發(fā),輕輕磨蹭。“我在想,你祖父慕丞相好像很討厭我,也很討厭長寧。我……我就要嫁給你了,他難道不反對嗎?”長安想起那日慕子賢的惡語相向,心中難免有些沮喪。她在這世上除長寧外已沒有親人,孤苦無依是什么滋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大婚在即,她既不愿意慕言殊因自己而與親人鬧得不愉快,又不希望因慕賾的反對,而失去他……“原來是這樣。”慕言殊輕輕地笑,“你是擔(dān)心沒辦法嫁給我,所以夜不能寐?小七,我沒想到你這么急著把自己嫁出去。”長安心底本就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可她是個女子,如何能將這些迫切心思說出來呢?于是她只輕哼一聲,說道:“我是怕你沒經(jīng)過慎重考慮,輕率的娶了我,將來一旦你后悔了,倒還要反過頭來找我的麻煩。”慕言殊笑得更加朗聲:“后悔?小七,從三年前我將你放在心上算起,我便從未想過后悔。這三年間我連你的面都不曾見過一次,若要放棄,早早便放了,何必等到今日?”他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內(nèi)容卻讓長安心動不已。她臉上有些燒起來,尤其是想起幾日前在火場中回憶起的一些往昔,一時間更能體會他這話的分量了。可長安的性子素來別扭,面對著如此熱烈的情話,心中一切的情緒,也只能化作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哼,算是回應(yīng)。慕言殊卻從她態(tài)度的細(xì)微變化中察覺出了什么,問她:“小七,你是不是,想起來了?”長安聲音更低的嗯了一聲。她這一生統(tǒng)共就經(jīng)歷過兩次大火,長平及笄那年她才十二歲,又喝得爛醉,醒來后自然是記憶不清,可若舊事重演,讓她將一切都再經(jīng)歷過一次之后,還想不起來,那恐怕就是沒有道理的了。那天在明月樓,云禪等人破門而入的瞬間,她便想起了自己與慕言殊的過往。曾經(jīng),他也曾如在明月樓中那般,于火海之中,將她緊緊地護在懷里。她只記得他們逃不出去,只記得慕言殊與她說了好多的話。再具體的卻記不得了,也不記得他們兩人是如何獲救。慕言殊受封攝政王而回京時,見長安對自己百般疏遠(yuǎn)、戒備,本以為她此生都會將那段過往埋藏在記憶深處,沒想到慕子賢導(dǎo)演的一場大火,竟將她的記憶帶回。若他們在未來的某一天,向子女講起兩人的過往,也總算能將故事交代個圓滿。“既然你想起來了,”慕言殊話音一頓,“那你可愿意相信,我無論如何,都定不會離棄你?”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聽來分外低沉,長安本以為自己會有千萬種顧忌,卻在他說這話的第一時刻,就知道自己是相信他的。世上再無第二人,能給她這樣的安全感。她知道慕言殊對自己是全新托付,因此,她也再不會對他有任何懷疑。終于,她說:“我信你。”萬籟俱寂,長安仿佛能感受到慕言殊微微上揚的嘴角,而她自己,竟也不明原因的、止不住的笑了起來。“我的祖父是崇軒帝時的左相慕賾,這你知道吧?”良久,慕言殊問。長安輕輕應(yīng)了一聲,慕賾大名,她怎會沒聽過?“東朝歷來是不允許后宮與朝廷有任何牽扯的,可是幾十年前,憐妃鬧出的那場宮變將我祖父也卷了進來,這其中有許多宮闈秘辛,至今世人皆不得而知,可祖父大概是從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