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去明月樓,我必須查明父皇駕崩的原因,若是讓此事不明不白,草草了結(jié),那我便是……不孝啊。”云止看著長安眼中似乎含淚,有些心軟,言語之間也透露出妥協(xié)的意味:“既然如此,明日我與云煥隨殿下去一趟明月樓吧。”云煥是他們幾人之中功夫最好、身法最靈敏之人,若是他也在,大概長安能夠安全不少。“云止,謝謝你。”長安看著云止,她眼神中的光芒十分認真,云止從未看過她這樣的眼光,心中泛起一絲極其微妙的感覺。這個長安殿下,似乎,并非遙不可及。在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乎明白了,為何慕言殊,會對長安如此的……情有獨鐘。原來她僅用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感覺到,她的信任,她的全然托付。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霸王們~撲個~謎團,舍命(2)謎團,舍命(2)翌日,長安與云止、云煥一同來到了明月樓。(更新最快讀看看網(wǎng))此處與無雙殿同樣是宮中禁地,不同的是,無雙殿因憐妃的廢黜而成為了荒蕪的冷宮,明月樓卻是在長安的父皇昭文帝登基之時遭禁,后宮之中,無人知曉司徒和靖究竟為何禁止任何人進入他父皇的藏書樓。盡管宮中之人再不能進入此樓,司徒和靖卻仍派幾位資歷甚老的宮人常年灑掃打理。因此,明月樓并不像無雙殿一樣荒蕪冷清,反而因無人來此,而顯得出世絕塵。“云煥,我在外面守著,你隨殿下進去。無論有任何動靜,都不能離開殿下。”云止冷靜布置,云煥點了點頭,長安料想昨日云止已經(jīng)將所有的情形都交代給了云煥,因此今日,就連一向輕松處事的云煥,面色也有些凝重。他們都知道今日之行兇險萬分,卻仍愿意隨自己涉險。無論是否是為了慕言殊,對他們,長安都無以為報。布置好一切之后,長安走進了明月樓,云煥隨之亦走了進去。明月樓的氛圍十分典雅,懸掛著許多崇軒帝的書畫珍藏,樓高足有五層,越高的樓層,藏書也越珍奇,長安置身其中,只覺得周身被墨香圍繞,甚是怡人。“天吶,這么多書,要從何找起啊?”云煥長嘆一聲。長安坦言:“不知道。”云煥繼續(xù)怨念:“云七,我原以為陪你來這里會遭遇兇險重重,沒想到面對的竟是這不可勝數(shù)的書冊。”一切顯然也超出了長安的預料,她想了片刻,只是說:“不如我們先四處找找,看看能否發(fā)現(xiàn)一些異常之物,至于其他,就靜觀其變吧。”云煥點了點頭。“那我們分頭去找。”長安繼續(xù)說,“既然對方可能是蓄意為之,那么越是顯眼的地方,也就越會藏著些什么。”“好,如果有什么異常的情況,記得叫我。”接著,云止留在了底層,長安則上樓去查看,她向上走著,每層的藏書皆有不同,既有治國之策,亦有詩詞話本,由此可見崇軒帝并非是心中只有天下的皇帝。他大概也曾有過風花雪月,山盟海誓。想到這,長安不禁又想起了一生跌宕起伏的憐妃來,據(jù)說當年這后宮之中,只有憐妃獲得圣上親準,可以前來明月樓相伴。那么,她曾看過這些詩詞話本嗎?她曾在這里,與崇軒帝定下山盟海誓嗎?她曾天真的以為,那個擁有三千佳麗的男子,會將她,當成唯一嗎?帝王之心,從來都是最無情的,即使是她的父皇,此生摯愛她母妃的司徒和靖,不還是坐擁紛繁后宮,美其名曰,說要“雨露均沾”……長安一點點的向上走,終于來到了明月樓的頂層。出乎她意料的是,這里并不像之前她見過的幾層,充滿著藏書和藏畫,反而是放了一張書桌,還有一些簡單的家具,看起來不像藏書之地,倒像是尋常百姓的家。如此溫馨平實的布置,在宮里是不常見的,難道說崇軒帝喜愛流連于明月樓中,就是因為此處,有皇宮意外才有的東西嗎?原來像他這般享有千里江山之人,心中最后的眷戀,也不過是一個溫暖的家。讀看看網(wǎng)更新我們速度第一)能陪他度過平凡生活的憐妃,即使最后不得善終,是否也會覺得自己與其他宮妃不同,是否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呢?在這個冷清的后宮之中,她竟能在此處與帝王朝夕相伴,這算是,幸福嗎?長安懷著迷茫的心情,繼續(xù)向前走去,隱約覺得自己離所謂的秘密越來越近了。書桌是以溫淳的紅木制成,桌上擺放著日常所用的文房四寶,看起來已經(jīng)十分舊了,左手邊放著幾幅畫卷,長安拿起一幅,打開來看。是一個女子的丹青。那女子穿著華美的宮裝,長發(fā)高高綰著,幾縷發(fā)絲垂直鎖骨之上,其美足以攝人心魄,她手拿紈扇,生動得仿佛就要從畫中走出,長安看著看著不覺癡了,回神過來,才想起這畫中女子,大概就是憐妃。傳聞中憐妃寵絕后宮,一幅丹青便能使人癡迷至此,可想而知,當年的她是如何的風華絕代。長安放下了畫,終于在眾多卷軸之中發(fā)現(xiàn)了與眾不同的一個。其余皆是以青色或黛色絹布裝裱,唯獨這個,是以明黃色。明黃,在東朝象征著帝王的至尊權(quán)威,這個卷軸尺寸也與畫卷有所不同,分明,就是一道圣旨!崇軒帝在此處不就是為了享受平凡人家的生活嗎?為何,此處還會出現(xiàn)圣旨呢?長安立刻察覺出了其中的不對,拿起那個卷軸,就要打開來看。就在此刻,她的眼前驀地閃過一個黑影,長安驚呼一聲。下一瞬,卷軸便脫手而出。終于出現(xiàn)了嗎?長安抬起頭來,果然看見一個黑衣人倚在窗邊,他身穿黑衣,面上蒙著黑布,完全看不清面容。“誰派你來的?”長安警戒的問。那人卻只冷笑三聲,也不說話,騰空一躍,就飛身而出,通過窗子躍了出去。“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云煥推門而入,顯然是聽見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