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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拿過來。”鄭梵霖不由地提高了音量,怒氣沖沖地盯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燒個洞。“鄭先生,你能別這麼野蠻麼?我不再是那個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了。”“是,你翅膀硬了,有膽子跟我對峙了,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那我對付你那個寶貝疙瘩洛姚翼,你心不心疼?”鄭梵霖目光狠絕暴戾,直讓她打顫。洛緒苒擔心地開口:“你想對他做什麼?”“看你表現怎麼樣了,先把手機給我。”洛緒苒無奈,他就是個野蠻家,到最後屈服的人總會是她,於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機遞過去。鄭梵霖看了幾眼後,血壓猛地飆升,冷冰冰地說:“有你的,身為你黑名單唯一的人士,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洛緒苒不作聲,被他可怕的目光嚇得手指開始哆嗦,鄭梵霖就是有這種威嚴,簡單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不寒而栗。鄭梵霖甚至翻開了她的短信記錄和通話記錄,饒有興趣地說:“每天都短信來往,你們倒是甜蜜啊。”一想到自己每天給她發信息,卻全部都被攔截了,而他們兩個每天卻以同樣的方式甜蜜地往來,這樣的差別待遇,簡直讓他抓狂。“那是我的隱私,你有點起碼的道德。”洛緒苒氣惱地說道。“我鄭梵霖就是道德。”對於他的大言不慚,洛緒苒懶得回擊。鄭梵霖又問道:“你喜歡他嗎?”“這不關你的事。”“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他?”鄭梵霖嗖地站起來,一下子躍到她跟前,嚇得洛緒苒花容失色。“喜不喜歡他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你真的很懂惹毛我。”鄭梵霖雙眼泛著寒光,像一只失控的獅子,想要把她拆骨入腹。“怎麼?又想強暴我嗎?”洛緒苒不甘示弱地與他對視。鄭梵霖頓時定住了,所有的戾氣一下子煙消云散了,平靜得不像話,他節節敗退,一直抵到床沿,才頹然地坐下,苦笑道:“你永遠只記得我的不好,有一點點不是,你就牢記在心里,等著哪天還給我。”洛緒苒不想承認,可是她的確忘不了他對自己造成的傷害,那些痛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的無知,她的愚蠢,竟然想憑著一己之力改變他的濫情。洛緒苒轉開頭,不忍看他眼里的傷痛,因為她會不自覺地跟著難受,困難地開口:“我們以後都不要見面了吧,與其這麼爭鋒相對,不如還我們各自平靜的生活,我不干涉你,你也別阻礙我交朋友,我以為上次的意思你很明白。”“你這麼急著和我撇清關系,是不想他誤會嗎?”鄭梵霖低落地問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你要知道,他能不能繼續在娛樂圈混下去,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我知道你在圈子里能呼風喚雨,除了用這些手段為難別人,你還會干什麼?”“你當初不就是為了我的權利,才爬上我的床嗎?”鄭梵霖氣得開始口不擇言。“鄭梵霖,你真無恥,馬上給我滾。”洛緒苒傷痛欲絕,他竟然這麼說她……鄭梵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傷人,看著她雙眼通紅,強忍著眼淚,脆弱得快要載倒的樣子,知道自己又當了一回混蛋,想要上前安撫她,卻直接被她推著出了門口。被驅逐出門的鄭梵霖,站在門口挫敗地捶墻,周遭時不時還有人經過,不想給洛緒苒惹事,只能先行離開。鄭梵霖待在車上給洛緒苒發短信,盡量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是我混賬,你別氣著,想要出氣隨時來打我吧。信息發出去很久,也沒得到回復,雖然知道她肯定不會回復,還是擔心地試著打了電話,果然又是一樣語音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鄭梵霖氣極反笑,看來他的又一個號碼也被拖入了黑名單。☆、010鄭梵霖第一次見到洛緒苒是在一間俱樂部,那時洛緒苒慌慌張張地撞進他懷里,深眸透露著害怕,似在無聲地請求他的幫助。鄭梵霖承認自己被她驚豔到了,於是順勢將她圈在懷里,冷眼看了下後面追逐她的人,笑著對洛緒苒說:“寶貝,是他們把你嚇成這樣嗎?”洛緒苒身體在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服,鄭梵霖欣賞了一會兒那幾個惶恐的神色,彎腰橫抱起洛緒苒,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安撫地說道:“沒事了。”直到坐在鄭梵霖的車上,遠離了那家俱樂部,洛緒苒卡在喉嚨的那口氣才舒緩下來,她感激地看著鄭梵霖,嗓音因為緊張而顫抖,說道:“謝謝鄭先生。”鄭梵霖只是稍微訝異了下,就恢復如常,想要不認得他的確挺難,平靜地開口:“你怎麼會被他們盯上?”說起這個洛緒苒就一肚子火氣,忍不住向他抱怨:“那個肥頭大耳的投資人問我有沒有興趣演女一號?說只要在他的床上賣力一回,就能唾手可得,於是我就澆了他一頭的威士忌。”鄭梵霖聽得開懷大笑,他從來不會提這種要求,自有源源不斷的人愿意爬他的床,他或許應該感謝老天給了他一副還算英俊的外表,鄭梵霖饒有興趣地對洛緒苒說:“如果我跟你提這種要求,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洛緒苒霎時羞紅了臉,推拒著不斷靠近的鄭梵霖,尷尬地笑著:“鄭先生,你……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如果我說我不是開玩笑呢。”鄭梵霖懂得適可而止,他重新坐好,緩緩開口:“我挺喜歡你的,不過你可以遲點給我答案。”說著拿出一支筆,在她掌心寫下了自己的私人電話,說:“回去就要洗澡了吧,希望能在那之前接到你的電話。”洛緒苒大著膽子問:“鄭先生,你是對每一任床伴都這麼溫柔的麼?”鄭梵霖挑起她的下巴,省視著她的眼睛,里面就像兩泓深潭,深不見底,低笑道:“吃醋了?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還沒主動給過別人。”洛緒苒緊緊握住雙手,又馬上松開,深怕掌心的汗水抹去電話號碼。鄭梵霖是見慣市面的人,洛緒苒的話并沒影響到他的情緒,問道:“你叫什麼?”“洛緒苒,洛陽的洛,頭緒的緒,荏苒的苒。我簽的天影,老板。”洛緒苒恭敬地說道。“哦,是嗎?之前沒見過你。”“我上個月才簽約的。”“幾歲了?”“下個月二十號就滿十八歲了。”鄭梵霖把日子記在心里,洛緒苒年輕貌美,很符合他的標準,如果她愿意的話,相信他們會處得很好。“現在住哪里?”鄭梵霖繼續問道。“公司分的宿舍。”“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