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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了難得的笑容。拍完幾個場景,洛緒苒又累又餓,她有著輕微的低血糖,平時沒什麼大礙,一旦拍久了就會出現頭暈無力的現象,余若孜趕緊給她遞水遞面包,等洛緒苒體力回籠了,才拿出手機,提醒她:“緒苒姐,有你的信息。”洛緒苒從余若孜手里接過手機,當看到信息的內容時,整個人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全身發怵,剛剛才覺得身體好過了點,現在又開始鬧頭暈了,還伴隨著心悸。洛緒苒一直很向往瑞士,所以當鄭梵霖說要帶她去時,那一刻別提有多開心了,她特地將那幾天的時間空出來,滿心期待著和鄭梵霖的瑞士之行。可才過了兩天,鄭梵霖就臨時通知她說公司有事去不了了,她怎麼會不知道他不能去的原因,公司的事是他早安排好的,不然不會承諾她,突然去不了的原因就是他身邊有個人纏著他脫不開身而已。洛緒苒沒去勉強他,她一個人飛去了瑞士,全程關機,與外界隔絕聯系,她的滑雪技術并不好,於是在當地請了一位教練帶著她,可由於她的心不在焉,還是讓她受傷了,輕微的手臂骨折,她沒有告知任何人,獨自在瑞士療養了一個多月,傷愈才啟程回來。鄭梵霖還以為她不開心了,才會在瑞士待那麼久,為了補償她,陪了她整整三個月,每天來她這里報道,這個記錄很驚人,他們依舊上床,可她已經沒了那種雀躍的心情。余若孜推了推發呆走神的洛緒苒,問她怎麼了。洛緒苒把手機收起來,忙說沒什麼。接下來的拍攝洛緒苒變得不在狀態,頻頻出錯,洛姚翼幫她擋了幾次,利用自己的演技去掩飾洛緒苒的失誤,導演繃緊了臉,只是沒當場發脾氣。拍攝完成後,洛緒苒主動過來跟導演道歉,承認自己的過失,導演見她態度良好,只說下次注意點。洛緒苒回到房間,全身脫力地倒在床上,她重新拿出手機,看著那張照片,眼角通紅,潸然淚下,直到眼睛酸痛得睜不開,才咬牙把鄭梵霖的號碼拖入了黑名單,她不想再受到鄭梵霖任何影響了。而身在瑞士的鄭梵霖并不清楚自己已被洛緒苒拖入了黑名單,照著一天三餐的頻率給她發信息,有時候是文字,有時候是圖片,說一些日常和自己的感受,只是他發出去的信息就像石沈大海,杳無音訊,這讓久經情場的他也不由地感到挫敗,這種小年輕的追人方式,他只對洛緒苒用過,第一次她感動不已,而現在的她無動於衷。終於憑著一股酒勁,鄭梵霖給洛緒苒打了電話,只聽到語音提示說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等他打了三天一直是關機後,總算發現了不對勁,拿下屬的電話一打果然是通的,他迅速掛掉了電話,眼里盡是寒人的暴戾,想要沖到她面前質問: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已經不出現在你面前了,為什麼連發信息的權利還要剝奪。可他沒那個底氣,他對她束手無策,如果她要判他死刑,他會毫不猶豫地把脖子伸到她面前,只是她現在對他不屑一顧,認識到這點,鄭梵霖所有的勇氣都喪失了。☆、009鄭梵霖耐著性子在瑞士待了一個月,不過時刻留意著國內的新聞,繼上次事件後,沒有再爆出洛緒苒其他的緋聞,他那火爆的脾氣才有所收斂。鄭梵霖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去片場,他倒想親眼看看他們兩個是如何其樂融融,一下飛機連行李都來不及放,就叫司機驅車去往洛緒苒所在的影視基地。只是到達那里後,四處都找不到洛緒苒的身影,連洛姚翼也沒看見,這讓他有不好的預感,顧不得其他人訝異的目光,只往導演那里走去。郭惠密正站在一旁挨訓,導演氣得臉色發綠,見鄭梵霖走過來,揮了揮手打發她走,可她見了鄭梵霖,哪里舍得走。導演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嚴厲訓道:“還站在這里干嘛?想要浪費我多少時間啊?”郭惠密只好灰頭土臉地走了,戀戀不舍地望了眼鄭梵霖,他已經很久沒找她了,本來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他說說話的。鄭梵霖看都沒看郭惠密一眼,直接問導演:“洛緒苒和洛姚翼哪里去了?”“我說財神爺,你行行好吧,派了個郭惠密來禍害我的戲就算了,現在又關心起其他兩個主創,想干嘛啊?”“他們在一起嗎?”鄭梵霖不耐煩地問道。導演見他臉色不對,也不敢嘮叨,“姚翼有個代言要拍,離開劇組幾天了,今天沒緒苒的戲份,她應該是待在酒店補眠。”鄭梵霖要了洛緒苒的房間號碼就直接走了,郭惠密眼看他的身影消失,氣得直跺腳。鄭梵霖本來想大搖大擺地直接上去抓人,可是那人始終對他們的關系很介懷,便收了這門心思,為此還特地武裝了一番,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溜上去。他站在門外敲了很久的門,始終沒人應,鄭梵霖早準備了另外一部手機,很熟練地撥出號碼,許久之後才聽到對方惺忪的聲音。鄭梵霖直截了當地開口:“我在你房間門口,開門。”洛緒苒突然驚醒,保持著鎮定,說:“我不在酒店。”鄭梵霖不由地帶了威脅的口氣說道:“馬上開門,不然我直接叫人來開也一樣,那樣子的話,發生太大動靜,招來一些不相干的人,我可不負責。”洛緒苒泄氣地掛掉電話,從床上下來,匆匆換上衣服,走到門邊,猶豫再三,聽到外面不斷的敲門聲後,只好硬著頭皮開了鎖。門口的鄭梵霖風塵仆仆,好看的眉目不耐煩地皺緊,眼里冒著火氣,他徑自繞過洛緒苒,走進房內。床上凌亂不堪,還可見她臨時換下的睡袍,鄭梵霖省視了整個房間,最後坐在那張被她睡過的床上。洛緒苒全身不自在,她越來越不了解鄭梵霖了,以為上次說開後,兩人不必再見面了,這會兒他突然又跑來是想怎麼樣。“鄭先生,要喝茶嗎?”洛緒苒出於禮貌地問道。“不用忙活了。”鄭梵霖顯得很疲憊,語氣不似剛才凌厲,反而帶了點慵懶。“那需不需要給你開間房間休息一下啊?”“如果我說我想在這里休息呢?”鄭梵霖反問道。“那這里留給你,我再去開一間好了。”洛緒苒尷尬地笑道。“好的很,我還不知道你討厭我至此了。”鄭梵霖火氣噌地冒上來,在她面前,他總會失了該有的冷靜。洛緒苒頓時沒了好心情,臉色一沈,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等著鄭梵霖的後話。“手機給我。”鄭梵霖直言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洛緒苒奇怪地看他。“叫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