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下循聲看去,陸海文?“你怎么下來了?”陸海文指一指幫他推輪椅的小姑娘:“這位一直垂涎你的小護士派來告訴我你在這兒。”胡一下也走了過去,瞟一眼那面紅耳赤的小護士,護犢心切地邁步向前,直接站在了小護士和詹奕揚中間,問陸海文:“你怎么在這兒?”“奕揚沒告訴你我在住院?”“沒。”陸海文聳聳肩:“詹奕揚,你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我可是告訴你好幾次,讓你帶狐貍小姐來探望我。”詹奕揚沉默不語。病美男坐在輪椅上,獨撐一道風景,美男協會會長胡一下不禁柔聲細語地關切道:“為什么要住院啊?沒什么大礙吧?”“大概是你們在馬爾代夫蜜月旅行那會兒。”陸海文指指自己的腿,“病情有點反復而已,不是什么要緊事。哎,不說這么掃興的了,跟我說說你怎么也跑醫院來了,而且還拿著瓶——瀉藥?”胡一下不好意思地拿著瀉藥的手背到身后去,避重就輕地講述事情原委,聽了片面之詞的陸海文失笑地瞅瞅詹奕揚,直搖頭:“你智商比你身高還高,你構建過6款頂級風險理財產品,你能把對沖基金和DHII玩出花來,可你怎么會把戒指藏在冰激凌里這種又土又爛的招?”又土又爛!這個形容太貼切了——不僅又土又爛,還十分危險。胡一下學著陸海文的目光,略帶鄙視地看著詹奕揚:“你看吧你看吧,我吞戒指的慘劇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是罪魁禍首。”詹奕揚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胡一下識相地后退,在后退:“我肚子好像有點反應了,你們先聊,我去去就來。”說完就扭頭朝洗手間狂奔而去。詹奕揚和陸海文兩兩相望,一個無奈,一個失笑。等了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說好“去去就來”的女人掉進廁所里了似的,遲遲沒有出來,詹奕揚對陸海文說了句:“我過去看看。”疾步朝洗手間走去。小護士目光十分復雜地看了眼那英俊挺拔的背影,“她是他的秘書?”“嗯。”為什么老板都喜歡跟女秘書有一腿?難道就圖個年輕貌美?小護士嘆氣了。過了很久,被夸年輕貌美的女秘書才慘白著張臉從洗手間出來,在外等候的老板見狀況不對,上前扶她:“難受?”胡一下現在撅起的嘴能掛兩個油瓶了。“我叫護士過來。”詹亦楊說著就要走,被她拉住了袖子。“我跟你說件事。”“?”“你知道的,我是個特別愛干凈人。所以我……剛才……一上完廁所就條件反射地沖了水……所以……”詹亦楊嘴角抽搐了下:“所以?”“所以……”胡一下聲音都發顫了,沒勇氣往下說,只好艦著笑臉巴巴地湊過去,“要不我自個兒花錢,再買一個?”胡一下已經認命,她這一輩子都甭想再戴婚戒。冷靜也陪她逛過好幾次珠寶街,就是找不到合適的。不久之后某人又出差,胡一下是徹底沒有逛街的心思了,她有空的時候寧愿去醫院看看陸海文。從陸海文那兒聽點詹亦楊的八卦,再從小護士們那兒聽點陸海文的八卦,原諒如此熱衷八卦的她吧,那是因為她實在是太無聊了。八卦之心永無止境,就像她,知道了有多少女的倒追過詹亦楊之后,就想知道詹亦楊主動追過多少個女的;其實她更想知道假洋妞到底是屬于被追的,還是屬于追人的。胡一下總覺得陸海文看出了自己那點小心思,可陸海文對什么都能侃侃而談,唯獨假洋妞是個禁區。她問他:“你跟她的訂婚禮怎么會不了了之?”他但笑不語。她問他:“她怎么都不來醫院看你?“他轉移話題。她問他:“不是說你家里已經幫你約好了國外的手術,你遲遲不去,不會是在等她吧?”結果她直接被小護士“請”出了病房。sao擾不到陸海文的胡一下只好去sao擾冷靜。冷靜最近也忙得厲害,換了新工作的她,連口頭禪都換了:“我忙得連大姨媽都不敢來了,你還敢來煩我?”“我大姨媽也很久沒來了,咱們同病相憐。”“誰跟你同病相憐?我呢,是真的太忙了,日夜顛倒,生活不規律才鬧得內分泌紊亂。”雖是這么說,冷靜依舊好心收留了她,胡一下搬回“女人之家”暫住之后,“女人之家”漸漸地又有了往日的風采。不過,所謂“暫住”,意味著胡同志遲早都要搬回新房的。而這或遲或早,完全取決于某人什么時候出完差,什么時候回國。這不,連日來精神不振的胡一下在打聽到某人回國的航班號后,當夜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輪番換了好幾套衣服:“冷二妞,你說我明天去接機傳哪件好?不要太張揚的,但又要高貴點的。冷二妞!冷小姐!冷大設計師!行行好,給我點專業意見吧。”正忙著裁布料的冷靜頭也不抬地把那件剛被胡一下脫下的長款連身裙扯過去,一陣裁剪車縫,一陣鬼斧神工,連身裙回到胡一下手里,儼然已經成了件不規則肩邊的郁金香小洋裝。胡一下換上,怎么看怎么美,撲過去對著冷靜的臉頰就是響亮的一吻,糊了冷靜一臉的口紅印才罷休。冷靜剛才還好好的,被她狂吻過后突然一陣反胃,扔了剪刀,捂著嘴只奔廁所。胡一下看著冷靜落荒而逃的身影,委屈極了;她的吻是有多糟糕,竟然把冷靜吻到吐了……胡一下受打擊了。翌日。機場。穿著件不規則肩邊的郁金香小洋裝的女人。單手叉腰擺一個前凸后翹的姿勢的女人。時不時地看著手表,時不時地往自己嘴里噴口氣清新劑的女人。一想到某人見面之后就會來個法式擁吻,胡一下口氣清洗劑噴得更勤了。一想到某人看見那么妖嬈的她時那種目光含笑的樣子,胡一下越發地挺胸收腹抬頭了。可是……可是……他的班機怎么還沒到?很快胡一下就腰酸背痛了,她一下班就趕來機場,晚飯都沒吃。就在機場買了杯咖啡墊胃。星期六要上班,還沒晚飯吃,她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飛機估計晚了點,胡一下看一眼手表,又看一眼,實在是撐不住了,她弓著個腰,馱著個背,拖拉著腳下那雙紅底細高跟鞋,有氣無力地挪到長椅上坐會兒。一邊揉著酸痛的腳踝一邊不時地朝關卡看去。不少人舉著姓名牌在那兒候著,有點擋著視線,胡一下伸長了脖子朝那兒看,漸漸地有乘客出來,剛開始是稀稀落落的幾個人,漸漸地人越來越多,胡一下趕緊穿好鞋小跑出去,生怕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