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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客官不可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我怎么說,你怎么做。”

詹亦楊說完,推推她肩膀讓她回去。胡一下半推半就地戴著藍牙回到卡座。好好的氛圍全被詹某人破壞了,胡一下此刻如坐針氈,從自己包里翻出紙巾遞給許方舟:“我差點忘了我自己有帶紙巾。”

就在這時,耳機里突然響起詹亦楊的聲音:別離他這么遠,坐近些。

胡一下頓時渾身僵硬,機器人似地挪到許方舟近旁:“那個……你剛說什么禮物?”

她轉移話題的技巧生硬透頂,許方舟卻始終好脾氣地看著她:“我明天飛南亞公干,你想要什么禮物,我回國補給你。”

她不禁失落,剛戚戚然“哦。”了一聲,耳機又響了:微笑,說沒關系。

胡一下扯扯嘴角照做了,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假,舞池里的音樂剛舒緩下來,胡一下剛輕松了點,偏偏這時又響起詹亦楊冷硬的嗓音:把你的小披肩脫了,支著下巴看他,說你想跳舞,記住,動作和語氣都要放慢。

胡一下扶了扶藍牙,一臉苦瓜相,看著許方舟不知道如何開口,反倒是許方舟見狀不免有些擔憂:“怎么了?”

她偷偷咽了口唾沫,邊脫下披肩邊懶懶道:“我想,跳舞。”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胡一下發現許方舟看她的目光變了,在光影的襯托下他的視線變得曖昧、性感,絕不是錯覺。胡一下頓時打了雞血,趁許方舟挽她走下舞池的空擋,偷偷朝吧臺方向比個ok的手勢。

詹老師的盡職盡責讓胡同志徹底膜拜,耳機傳來的指示再不敢怠慢,讓她摟著許方舟的脖頸,她絕不摟他的腰;讓她抬頭看許方舟的眼睛,她絕不看他的嘴唇;讓她墊腳湊到許方舟耳邊呼吸三聲,她絕不呼吸四聲。

胡一下明顯感覺到許方舟放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又緊。一支舞結束,許方舟卻好似剛結束長途跋涉,聲音都已經略有沙啞:“一下。”

詹大人指示:別說話,朝他微笑,你自己先回卡座。

胡一下自然照辦,自認為美妙無比的一個轉身。先行回到卡座,立馬原形畢露,“詹大人你太絕了,他剛看我的眼神跟冒火似的!”

詹亦楊仍舊是波瀾不驚的調調:我讓酒保給你們上了兩倍酒,紅色那杯是給你的,藍色那杯度數很高,給許方舟。

“遵命!”胡一下剛說完余光就瞥見許方舟回來了,趕緊正襟危坐。

她的那杯酒味十分濃厚,只嘬了小半口舌頭就麻了,胡一下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拿錯,仔細一看,確實是紅色,才放下心來一口一口喝完,然后按詹某人吩咐,舔舔嘴角,再輕咬食指看向許方舟:“你怎么不喝?”

胡一下覺得有些發暈,不由得晃晃腦袋,不晃還沒那么嚴重,一晃更不得了,定睛一看,眼前竟然出現兩個許方舟。

“一下,你怎么了……”

許方舟的聲音越來越遙遠,漸漸再也聽不清,許方舟的臉卻是越來越近,可以瞬間,許方舟的臉竟變成了詹亦楊的……

胡一下眨眨眼睛,確定自己看錯了,大著舌頭想喊許方舟的名字,喊出口的卻是:“資本家?”

真的是天旋地轉,胡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一輕,像是被人抱起,又過了一陣的昏天暗地,原本在她上方的詹亦楊突然被壓在了她身`下。

一個本來很遙遠的聲音就這么貼在她唇下響起:“我是誰?別動,別搖頭,看清楚,別認錯了……”

客官不可以28

詹亦楊一生都沒嘗試過被人這么揍趴下。

懷里這個神志不清的女人正好拿他做墊背,不僅一點都沒摔著,甚至還輕巧地翻個身,改而趴在他身上,醉眼朦朧地瞅瞅他,舔去他嘴角的血。

過后還不知死活地噘嘴要吻他。

此時微一偏頭就能看見一向溫文爾雅的執行副總眼中那道隱痛的光,還有剛才揍了他還沒來得及松開的拳頭,詹亦楊嘴角一勾,沒再急著起身,而是捧住這女人的臉,隔著一線的距離問她:“我是誰?”

她不管不顧地就要親下去,無奈被禁錮了脖頸的角度,怎么蹭、怎么搖頭都擺脫不了,只好聽他循循善誘:“別動,別搖頭,看清楚,別認錯了。”

她像是在絞盡腦汁回想,焦躁難安全寫在臉上,好半晌才囁嚅道:“詹……亦楊。”

詹亦楊輕笑,把她的頭發全部向后捋,看她的眼睛,還有嘴唇:“乖女孩。”獎勵的吻落在她的眼皮,眉心,鼻尖,最后是……

“夠了!”

之前一直隱忍不發的困獸終于動了,猛地拽起胡一下,攙牢她就要走。

詹亦楊迅速起身攔在他面前。

胡一下白白錯失一個吻,明顯不樂意,瞅著詹亦楊直抿嘴唇。

許方舟看著這一幕,回想起片刻前詹亦楊突然出現并抱起她就走的畫面,眼里漸漸閃現無法遏制的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詹亦楊抹一把嘴角,有些痛,他皺起眉頭,嘴角卻有笑:“我想做什么,在你出現之前就已經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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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融融的陽光照在眼皮上,胡一下格外滿足地伸個懶腰。可懶腰伸到一半,竟然碰到了阻力,仔細摸摸,似乎是個毛茸茸的腦袋。

第一反應就是冷靜養的那條小哈又來蹭她的被子睡,胡一下頓時怒從中來,閉著眼睛摸到本該是狗耳朵的地方一扯:“該死的又跑我床上來!”

“嗯?”響起的卻是個迷蒙的男聲,而她扯耳朵的手也在同時被人按住了。等等!男人的手?!

用幾秒鐘時間回顧了昨晚種種,胡一下悄悄瞇開一條眼縫,正對上的是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膛,膚色健康。再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件男士襯衫,雙腿是光著的。

胡一下眼波一轉,甚是欣慰,咽口唾沫潤潤被酒精催得干啞的嗓子,緩緩抬起頭:“許方……”

最后一個“舟”字就這么卡在了喉嚨里,如硬鯁,噎得她再說不出話來。倒是詹亦楊,臉上還帶點睡意,一派輕松愜意:“早。”

胡一下噌地坐起來。詹亦楊正要撐起上半身,她突然雙手伸過來揉他的臉,一邊揉還一邊念念有詞:“不對,一定是做夢,一定一定是做夢!”

詹亦楊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抓開,頭發被她揪得亂七八糟。胡一下連死的心都有了,雙手抱頭,帶著哭腔喃喃,詹亦楊聽不清她說什么,指尖剛碰到她,她觸電似地閃開,撿起地上的衣物就往自己身上套,套著套著動作不覺停了——衣服早就破的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