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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女士不是歷來鄙視洋節?”“大楊楊啊你怎么那么不關心你未來媳婦啊,你不知道她明天生日?”周女士話匣子一開再難關上,詹亦楊只好借用下胡一下的影響力:“周女士是想繼續數落我,還是讓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當然是給她打電話更重要啦,我掛了,你記得一定要打!”詹亦楊一口應承下來。撥胡一下的號碼,她許久才接聽,那端十分喧鬧,胡一下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他冷聲一喝:“到底在哪?”胡一下蔫了:“我,我在酒吧?!?/br>“和許方舟一塊?”胡一下明顯抓狂了:“啊啊啊你不要總是一猜就中好不好?”“你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這么不聽話?我不是告訴你先拒絕……”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生都沒這么憤怒的對著電話吼過,詹亦楊猛地制住,改而厲聲低語,“回家,立刻?!?/br>“不行,”胡一下斷然拒絕,“我要在我生日之前搞定許方舟!”“如果你喝醉了,怎么搞定他?”“等我灌醉他,再把他送到酒店,再……”就在這時,行政助理敲門進來,提醒詹亦楊人都已到齊,可以開會了。胡一下似乎也急著掛斷,詹亦楊驀地起身,執著手機往外走:“告訴我你在哪家酒吧?!?/br>“……”“起碼你需要一個人把許方舟從酒吧搬到酒店不是?”“……”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覺得接下來會——詹大人趕到,繼續出餿主意破壞小狐貍的好事?詹大人趕到,趁所有人不備灌醉小狐貍,再來次吃干抹凈?詹大人趕到,和許方舟來個正面較量,贏的人抗走小狐貍?還是小狐貍拒絕透露地址,然后和許方舟……好吧這條發生率為0客官不可以27酒吧女廁實在熱鬧,胡一下躲在角落仍吸引不少目光,一邊展覽似地被人看著、一邊執著手機無言以對,這感覺糟透了:“我有錢還怕請不到搬運工?就不麻煩副總您老人家了!”詹亦楊沉默,低氣壓透過電波傳到胡一下這邊。自己跟奴才似地討好,他卻始終沒半點惻隱,胡一下想到這個就來氣,索性心一橫,改口道:“現在是下班時間,你管得未免太寬了吧!”不等詹某人接腔,胡一下趕忙掛線。詹某人給她的這手機實在強大,不能設成震動,胡一下這回學聰明了,直接關機。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好不容易才壓抑住那股莫名生出的背叛的感覺,對著對面鏡中的自己打氣:得到許方舟!擺脫資本家!順順氣,出了廁所,回到卡座,許方舟坐在對面,目光溫柔的看著他,胡一下的心思又飄了。“怎么不說話?”他的聲音也一如既往那么誘人,胡一下聽著卻隱隱有頭皮發麻的趨勢——她實在找不到話題,思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自我安慰這是詹某人教她的“故作神秘”。幸好服務生及時來救場,許方舟點的酒本來度數就不低,也虧得胡一下塞了滿滿小費,服務生在他杯里兌了更高度數的酒。時間在酒精的幫助下過得飛快,胡一下點的是試管酒,一整排立在眼前,色澤妖艷,許方舟中途到僻靜處接了通電話,回座時正好看見她仰頭灌下最后一管。迷蒙的眼,嫣紅的唇,纖細的脖頸,線條柔和的鎖骨,無一不是性感利器。發現他的凝視,胡一下別提多爽快,抬頭就朝他笑了下。許方舟一愣,慢慢斂去表情回到座位上。喝了酒的胡一下嘴巴都變利索了,聊聊近況,聊聊她那個思女心切的老爹,聊聊冷靜,聊聊工作,聊聊那個嚴苛的上司……當然,有些話題是死忌,胡一下還是知道避忌的。許方舟喝了這么多都不見醉,胡一下漸漸急了,許伯伯替她老爹開了十幾年的車,她就跟在許方舟屁股后頭混了十幾年,可他這還是頭一遭以男人的身份約她吃飯、喝酒,所以胡一下其實不太清楚他的酒量。正忙著跟那個服務生打眼色,他突然柔聲一喚:“一下?!?/br>胡一下一驚,忙收拾好表情回視。許方舟似乎已經喝得微醺,否則不會那樣毫無顧忌地看著他。胡一下回視他,眼周肌rou用力到發酸,心里想:我電死你,電死你電死你。他的手摸進口袋,眼睛卻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我明天有事,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有份禮物想……”胡一下聽覺神經全部系在他的嘴上,緊張的都快要冒汗,卻在這時,一個服務生好死不死地冒了出來:“打攪了?!?/br>這個服務生并不是她給了小費的那個,胡一下擰眉看他一眼,為了傳遞“別壞老娘好事”這條訊息,她眼睛都快抽筋。服務生卻一點都不識趣,把一瓶紅酒放到她桌前:“那邊那位先生請您喝酒。”說著還遞了張杯墊給胡一下。杯墊上寫了字:過來。簡短但蒼勁有力的字體看得胡一下一愣,順著服務生所指方向看去——吧臺旁的詹某人分明在朝她微笑,可她為什么會有種烏云蓋頂的感覺?詹亦楊突然抬手向她飛了個歐式軍禮,此舉徹底驚醒胡一下。這一刻無比慶幸許方舟背對外面坐著,他剛準備回頭,胡一下情急之下把手一揚,打翻了許方舟的酒杯。許方舟眼疾手快躲掉大半白蘭地,可襯衣還是濕了大半,胡一下噌地站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去幫你拿紙巾!”“叫服務生拿過來就——”許方舟邊說邊抬頭,一秒前還在他眼前的胡一下卻已沒了蹤影。扭頭只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消失在舞池中,不由得一怔。他的手還放在口袋里,指尖摩挲著棱角分明的戒盒,一瞬間的退卻。胡一下跟離弦的箭似地穿過舞池,閃到吧臺,一把拉過詹亦楊躲到偏僻處,臉繃得死緊:“你你你,你怎么找到這兒的?”他一聲不吭,臉山掛著能氣死神仙的漠然表情,胡一下就差朝他作揖了:“詹副總詹大人詹老師!我先回去,您暫時躲這兒,千萬、千萬別讓許方舟發現成么?”她來不及千叮萬囑,說完就要走,詹亦楊拉住她,瞟向卡座那邊:“你確定你一個人就能搞定他?”胡一下被問住了。遲疑的當口耳朵上就被他掛了副藍牙耳機。他甚至幫她理順頭發,好擋住藍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