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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對于她要打胎的行為,禾紹清表現的很是反對,他認為夏晚星的決定太過沖動也太過殘忍。所以在得知夏晚星在前往婦科醫院路上的時候,他立刻撥打了商沛宇的電話。禾紹清的來電讓商沛宇有點驚訝,還不等他問禾紹清有什么事情時,便聽見電話那頭的禾紹清快速的說道:“聽著,晚星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她現在在去安寶婦科醫院的路上,你現在立刻起身去醫院阻止她打胎!Hurry!!”他的話著實震驚了商沛宇,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站起身飛快的跑出了辦公室。那一刻,他腦袋清醒的可怕,他才意識到原來夏晚星回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搬家,根本也不是腸胃不舒服。他一路飆車,行駛了十幾分鐘才抵達在市區外的一家私人婦科醫院,這便是五年前夏晚星打胎的地方。夏晚星從未料到有一天自己會重新踏進這里,從醫院門口,到手術室,一步一個腳印,腦中都在回放著五年前她被吳就垣強迫著來這里打胎的場景。因為早已預約,當她抵達醫院時,手術室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她在換了衣服后,就跟隨在護士的身后面無表情的走進了手術室中。進了手術室,她在猶豫了兩秒后,最終還是堅決的走向那冰冷的手術臺。即使過了五年,她也難逃當初的命運。醫生在她的耳邊再一次的確認她是否要打胎,夏晚星點了點頭,在醫生遞來的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而后面無表情的等待著醫生注射麻醉藥。“阿商,以后我們要是結婚了,就生兩個寶寶好不好,男孩像你,女孩像我。”“阿商,我這輩子里錯過了太多太多好的東西,但是我最不想錯過的還是你。”“阿商,我在等你說你娶我,我相信……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年少時的她愛的很是熾烈,很是瘋狂,那些記憶依舊清晰的保留在腦海中。即使過去的五年她很努力的去回避,可是在某個時刻,這些記憶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她想,在這之后,她和商沛宇真的是要老死不相往來了。不知為何,心里一陣抽痛,難過的可怕。醫生要向夏晚星注射麻醉藥時,手術室的門突然被強行打開。手術室內的醫生和護士都不約而同的往門的方向望去。商沛宇不顧手術室內所有人異樣的目光,大步走到了病床前,霸道的將躺在病床上的夏晚星橫抱而起。似乎極為恐懼夏晚星會反抗,堅持要打胎,他在抱起夏晚星后就轉身步伐沉穩的往手術室外走去。夏晚星的角度可以看見商沛宇臉上的表情很是緊繃,眉宇間的涼薄比以往更甚,而那雙氣勢攝人的眸子中有寒光流動。“商沛宇,放過我吧。”她乞求的話語讓商沛宇止住腳下的步伐,神色復雜的盯著懷中淚眼婆娑的女人,低聲說:“晚星,我做不到再一次放你走。”曾經的夏晚星愛商沛宇愛到瘋狂,而如今的商沛宇像是踏上了她曾經的那條不歸路,心中對夏晚星的愛幾近癲狂,可是他卻是不懂得如何正確的表達自己愛她的方式。大概是因為從小到大,在她面前,他都是那個被捧的對象,以至于從云端中墜落時,他還未習慣角色的對換。一如五年前,夏晚星再次的被囚禁,然而這次囚禁她的不是吳就垣,而是商沛宇。他將夏晚星安置在了他郊外的一棟別墅中,別墅中有保鏢監視著她,有保姆照顧著她,每隔一周會有婦科醫生來到別墅中為夏晚星做檢查。被囚禁的這段時間,夏晚星像是啞巴了一樣,對誰都不說話,臉上不曾露出過任何笑容。對于她的狀況,婦科醫生很是擔心她會患上抑郁癥。商沛宇得知情況后,企圖和夏晚星交談,可是夏晚星卻是將他無視個徹底,安靜的呆坐在窗前望著窗外已經看了一個月的景色,那模樣仿佛一只失去自由的悲傷小鳥。蝕心沉淪,首席情深難耐大結局:阿商,海棠花都開好了(感謝)在被囚禁的第四十五天,夏晚星終于見到了除了這些監視她以外的人。溫素琴意外得知夏晚星懷有商沛宇的孩子,并且被商沛宇安置在了郊外的一棟別墅中。她狠狠的訓斥了商沛宇一頓后,就提出要見夏晚星,商沛宇不敢反抗,便帶著溫素琴去見了夏晚星磨鏡磨鏡告訴我GL。溫素琴在夏晚星的房門外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便伸手轉動門把推開了門。走進幾步后,便看見夏晚星坐在飄窗上,兩手抱著膝蓋,將下巴支在了膝蓋上,背對著自己望向窗外。溫素琴一邊靠近夏晚星,一邊溫聲呼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晚星丫頭。”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讓夏晚星愣了幾秒,她遲鈍的緩緩轉過頭看向款步朝自己走來的溫素琴。企圖朝溫素琴勾起一抹微笑,然而眼中的淚水卻是比那抹微笑來的更快。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夏晚星比未懷孕時更瘦了,一張小臉上也沒有了從前的陽光,有的只是讓人心酸的悲傷。淚水順著眼眶流出,滑過她的臉頰滴在了身上那條天藍色的長裙上。溫素琴走上前,心疼的將夏晚星攬入懷中,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輕輕的拍著,像是在安撫著她的情緒。夏晚星伸出兩只手緊緊的抱住溫素琴的腰身,埋在她的肚前失聲大哭。悲慘而又凄涼的哭聲在偌大的房間內徘徊蕩漾,讓溫素琴的一顆心止不住的揪成一團。“沛宇那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這樣對你。”一向溫柔如水的溫素琴在抱怨兒子時,聲音中含著濃厚的怒氣。夏晚星像是走丟了的孩子一樣,只是抱著溫素琴放聲的大哭,發泄著自己已經憋了整整四十五天的委屈,然后一發不可收拾。所有的情緒像是漲潮的海水,猛然涌上心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幾近要將她淹沒。見狀溫素琴輕輕的推開夏晚星,兩只手很是溫柔的替夏晚星擦拭著洶涌流出的淚水。“傻孩子,別哭了,你瞧瞧都憔悴成什么樣了。”夏晚星脆弱而又無助的模樣,著實讓溫素琴紅了眼眶,心中又一次的將兒子商沛宇罵了一遍。“商姨,我難受。”“傻丫頭,別難過了,阿姨帶你走,你想去哪阿姨都帶你去好嗎?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