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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告訴你吧?”她的話好像是無情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商沛宇的臉上,嘲笑著他的自作多情和自以為是。他在默了幾秒后,再次開口問道:“那你打算呆多久呢?”“托你的福,也許會定居在美國了。”她的回答讓商沛宇精致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幽黑的眸中隱隱的浮動著暗流洶涌。“商沛宇,說真的,別玩了,早在五年前我們就不可能了,你還在執(zhí)著什么呢?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從頭到尾你喜歡的都是海棠,你對我有的僅僅是占有欲。你只是因?yàn)榭匆娮非罅四愣甑母ㄏx不再屁顛屁顛的跟在你身后,所以心里有了落差而已。你已經(jīng)三十歲,我也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都不要互相耽誤彼此了,心平氣和的和過去的不堪記憶告?zhèn)€別,然后以后老死不相往來還不好嗎?”夏晚星的聲音似水如歌,婉轉(zhuǎn)而又動聽,緩緩的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然而,便是這么溫柔的聲音,卻是說出了對商沛宇而言十分殘忍又痛苦的話。“老…老死不相往來嗎?”“恩?!?/br>隨著她點(diǎn)頭的動作,商沛宇斂起了原本失魂落魄的神情。眉目間噙著一貫的涼薄,而那雙眼中流淌著浮冰碎雪的寒意,他的薄唇邊勾起了單薄的笑意。而后說道:“晚星啊,別妄想了……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性感,冷漠的話中毫不掩飾攝人的壓迫感。夏晚星卻是因?yàn)樗耐{而止住了唇邊的笑意,妖艷的桃花眼中難得的泛起了一絲陰冷,她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商沛宇,一字一句極為清晰的說道:“商沛宇,我寧可死也不想留在你的身邊。所以,不要逼我!”感情里,往往是愛的更多的那一個人會最先妥協(xié),因?yàn)閻鄣母嗟臅ε率Ψ健?/br>夏晚星以同樣冷傲的姿態(tài)威脅著商沛宇,她威脅的話和那淬了毒似得眼神,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毫不留情的在商沛宇的心口插了一下又一下。他也清楚的知道,夏晚星對自己說的話并非玩笑,若是自己講她逼急,她極有可能做出極端的舉動。他最終還是卸下所有防備,眉宇間繾綣著前所未有的疲憊,他口氣無奈的問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商沛宇,回去吧,在我還沒將你恨到骨子里前?!?/br>☆、115:晚星,我做不到再一次放你走有人說——有的人,是注定要錯過的。因?yàn)橹挥绣e過了這一個,才能夠在遇到下一個時懂得如何把握。從前的夏晚星和商沛宇兩人都未曾料到,在許多年后的某一天,他們之間會窮途末路。夏晚星曾以為這輩子自己這輩子,哪怕舍棄性命也無法舍棄商沛宇,卻不想多年后,舍棄的話說的如此輕松簡單。而商沛宇曾以為無論自己怎么傷害夏晚星,她也不會離開自己,卻不想到離別時,她比他還要決絕。那天的談話之后,商沛宇落寞的離去,倒不是因?yàn)檎娴姆畔铝?,只是害怕繼續(xù)僵持下去會徹徹底底的失去她。他回到了G市中,心中企盼著也許哪天夏晚星會回心轉(zhuǎn)意。這一等便是整整兩個月,兩個月后,他終于從鄭秘書那里得知夏晚星回國的消息。在聽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前往夏晚星的家中。商沛宇的到來是夏晚星意料之中的,夏晚星為他開了門,邀請他進(jìn)屋。商沛宇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而夏晚星則去廚房中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將水杯放在商沛宇面前的茶幾上后,夏晚星坐在了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她的臉上沒有了兩個月前面對商沛宇時的冷漠,有的只是微風(fēng)似得柔和。兩人之間在短暫的沉默后,她張開紅唇,溫聲解釋著這次回來的目的:“上次走的匆忙,這次回來收拾下行李,順便看望下我的父親就要回去了。以后可能很少會回來了?!?/br>她的話,讓商沛宇的喉嚨莫名的酸澀,心中那股失望和痛苦像是即將要爆開的炸彈,哽在他的心頭讓他難受的幾近無法呼吸。他失魂落魄的呢喃著:“就這么走了嗎?”夏晚星點(diǎn)點(diǎn)頭,“恩,沒什么值得留戀的了?!?/br>話音剛落下,一陣惡心感頓時從腹部涌了上來,她連忙捂著嘴,站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大步走去。商沛宇被她的舉動驚嚇到,他也站起了身往洗手間走去,就見夏晚星正蹲在馬桶前干嘔。“晚星,你還好嗎?”夏晚星在吐出舒服了后,伸手按了沖水按鈕,嘩啦啦的水聲從馬桶中發(fā)出,沖走了她剛才吐出的嘔吐物。她緩緩的站起身,背對著商沛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說:“我沒事,只是最近腸胃不太舒服,你先走吧,我需要休息一會兒。”“你要喝點(diǎn)粥嗎,或者需要腸胃藥嗎,我去幫你買?!?/br>“不用了,一會兒李姨會過來幫我一起收拾,如果有需要我會讓她幫我買的,你先走吧?!?/br>夏晚星兩次的下了逐客令,商沛宇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他擔(dān)憂的看了眼站在洗手池前低頭洗手的夏晚星,還是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打我的電話?!?/br>“知道了,走吧?!?/br>夏晚星的一再催促下,商沛宇才無奈的離去。在他離去后,夏晚星才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前方鏡中面色紅潤的自己。一周前,她被查出懷有身孕,這兩周孕吐也越加的頻繁。在國外許多州內(nèi)打胎并不合法,無奈之下她只能打著收拾行李搬走的名義,回趟國。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商沛宇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會如何霸道的想要將自己圈在他的身側(cè)。即使自己最終說服了他,讓自己離開,這孩子將來也會成為兩人之間的羈絆。在一周的深思熟慮后,她不得不狠心的決心拋棄這個孩子。商沛宇離去后沒多久,又折回來了,夏晚星在看見站在門口的他時,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商沛宇將手中的兩個袋子遞到了夏晚星的面前,溫聲提醒:“這里面有你喜歡的魚片粥,這里是腸胃藥,吃完粥后吃點(diǎn)藥再去休息,知道了嗎?”夏晚星低垂下眼眸,盯著他遞來的兩個袋子,半晌才遲鈍的伸出手接過了袋子,然后低聲的道了聲:“謝謝。”話音落下就連忙關(guān)上了門,將門外站著的商沛宇隔絕在外。門剛合上,眼眶突然上涌的淚水就不停的往外冒。許是因?yàn)閷⒁m著商沛宇去打胎的緣故,面對他時,夏晚星心中莫名的會滋生出一絲內(nèi)疚,然而她卻不能在商沛宇的面前表現(xiàn)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