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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那些一點也不正常的愛和怨恨。“好吧,你不正常,他也不正常,你們多合適呀。”阿May說。“兩個太相似的人也許可以很合拍,不過,我討厭我自己,相應地,也厭棄一切和我相似的品質。”覃小白微笑著,相當平靜地說。阿May眨了眨眼睛,正要再說點什么,雷淵推門進來,她們短暫的談心結束了。阿May神色復雜地看了看雷淵,又看了看覃小白,看回電腦屏幕,莫名地嘆了一口氣。覃小白面無表情,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雷淵站在阿May另一邊,用口型呼喚覃小白,叫她“小白白”。覃小白不理他,他伸一根手指過去悄悄戳她。覃小白抬頭瞪他,雷淵就笑得很得意。“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屏幕上映得一清二楚好嗎!”阿May抱頭喊。一大家子人拖拖拉拉到傍晚才來齊,他們不是不關心遺產,只是要擺出不算急切的姿態。張捷一直在放映廳等著,歐陽杰來得很早,三番五次催她快點開始不要等了。馮旖也加入了催促的行列,她過去兩天都被關在客房,心情遭得一塌糊涂。董郁遲遲沒有來,馮旎上去找她,她進來之后就縮在一個角落。她很傷心,短短一周之內她失去了很多,消瘦到近乎枯萎。最后一個到場的是言詩敏,她跟俞培正準備去加州,接手那一套房產。她一到,馮旖就跟她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馮旎和歐陽馨馨在中間勸,最后是董茗把她們喊開了。“你要說什么,說吧。”董茗跟張捷說。她的臉色很不好,緊張地繃著,只要回來這個大宅她就很緊張,這次更嚴重。也許因為俞末就在樓上,她已經遺忘的俞末,被覃小白生拉硬拽地提醒她記起,藥物已經無法完全壓制。董荿在她一旁坐著,不動,也不說話。他很虛弱,又開始了一輪化療。張捷把他們一個挨一個地看過來,這些都是可以出入這個大宅,出入俞兆星的房間的人,也都是跟覃小白有利益糾葛希望除之而后快的人,到底是其中哪一個?尚博也在看,他就站在張捷身邊,跟她點頭示意。張捷按下播放鍵,播出了那個公寓樓天然氣爆炸的新聞片段,定格在那個墜樓的尸體,一個打了馬賽克的模糊遠景。“大家可能不太清楚,這是覃小白的公寓,俞總支付租金,所以當時是由我辦理的租約,緊急聯系方式留的是我的電話。前天她離開大宅之后就回去這里,住了兩天,昨晚發生爆炸事故,今天凌晨我得到通知……”“她公寓炸了?死了嗎?”馮旖問,有一點不加掩飾的興奮。“馮旖!”歐陽杰出聲喝止,嘴角抽動,咳了一聲,盡力用平靜的聲調問:“早上我也看到新聞了,聯系警方那邊的朋友,說目前是按照意外事故調查,由消防部門在做,不太清楚進度。死者據說是一個單身女租戶,不過我還沒問到覃小白的消息,也聯系不上她。”“我去認過尸體了,”張捷用微微哀傷的語調說:“詳細事故調查報告還沒出來,這里有一份粗略的現場報告,天然氣爆炸事故,她死了。她的保鏢重傷,目前還在醫院里。”張捷說著,抬手,在屏幕上顯示了雷淵的傷情照片和覃小白的偽尸體照片。幾個女的有點嚇到,馮旎縮到馮旖背后,言詩敏還擋住了俞培的眼睛。歐陽馨馨用快哭的聲音讓張捷先把圖片關掉。“頭已經摔扁了,我記得她之前手上,脖子上都有傷,位置是對的,還有她后頸的痣,身材,多個特征綜合判斷可以確認是本人,出于謹慎,還會有DNA對照檢查來確認。那個重傷的保鏢也證實了她在事故發生時墜樓。”張捷說。“很遺憾,我公司的保鏢沒有盡到責任,沒有保護好雇主。”尚博說。“張小姐,沒有其他問題我們就不耽誤了,先走了。要看詳細報告過一陣來局里領。”兩個冒充事故調查人員的博安員工湊上來說,張捷點點頭,他們從側門走出去。“她是開窗跳下去的嗎?”董郁忽然開口問。“是的。”張捷說。“哈,哈,”董郁神經質地笑了笑,說:“那董鄭辰死得也夠本了,她還是陪他去了。”張捷瞥了她一眼,說:“目前主要是跟大家說明一下這個不幸的事故,之后的事故調查、葬禮安排會隨時匯報進度,近期俞家連續有人逝世造成的影響會很大,特別覃小白還是遺產繼承人,遠峰的公關經理統一發布新聞之前請大家暫時保密,不要對外說出去。遺產分配方面呂一鳴律師在這里,梁步升律師也結束休假從老撾啟程回來了,預計明天一早趕過來,如果沒有重要事宜麻煩大家都在這里等一下,盡快商議出一個結果。還有,調查結束之前尸身都會保留在太平間,誰要是想去看看她,可以跟我說。”沒有人出聲,她把話說到這種程度,反而沒有人追問下去。言詩敏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又咽回去,低著頭,伸手攬住身邊的俞培,她看起來還挺難過的。“免了!不想再被驚嚇了!等尸體美好容化好妝再告別吧,不過估計挺難收拾出來了……死成這樣還挺慘的,就算是她也挺慘的。”馮旖說。“你別說了。”馮旎拽拽她。“好,”張捷點點頭,說:“打擾各位了,暫時沒有其他事情,有任何疑問可以來問我。”她話音還沒落,董茗已經站起來,說要出去透透氣。其他人也陸續走出去了。歐陽杰留在最后,特意走過來,對張捷說:“辛苦你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希望你今后也能為我做到。”歐陽杰笑起來,志得意滿的樣子。張捷沒有說話,她想著,覃小白如果真的死了也就是這樣了吧。沒有人在意她本身,只是一個障礙消失了。也許俞兆星那么做才是對的,用制造痛苦的方式讓別人記得他,永生不忘。“散場了,要去等著嗎?”雷淵看完尚博發來的信息,問。“走吧。”覃小白說。大宅在海濱,距離市中心有點遠,一旦阿May這邊追蹤到,覃小白還是希望能第一時間趕到,去見見那個想殺自己的人。尚博在大宅附近預定了一個隱蔽的小旅館,他們繞路過去。“你們兩個路上不要再打架!”臨走,阿May交代。“阿妹姐,我們從不打架,都是單方面的毆打和被打。”雷淵說。剛剛下到車庫又收到一條尚博發來的消息,說是董郁走了。張捷試圖挽留,沒留住。董郁說遺產其他人隨便分,多少給她留點就行了。雷淵抬頭征詢覃小白的意見,問:“抓不抓?”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