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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骨頭都要斷了,特別是尾椎骨,疼的他眼淚都流下來了,起來后他恨恨的盯了若櫻一眼,一把抽出掛在墻上的寶劍就想向若櫻刺去。秦守英連忙攔住他,在他耳邊小聲地道:“不可義氣用事,大事為重,往后還怕對付不了她么。”秦楓停下動作,望著若櫻的目光中有毫不掩飾的冷毒,好一會兒才啪地一聲把寶劍擲在地上,恨聲道:“今日就不予你計較,往后在同你算總帳。”若櫻微抬下巴,冷眼看著這父子倆的腥腥作態(tài),不言不語。但她渾身此時卻散發(fā)出一股無以倫比的自信,甚至有幾份難以掩飾的張狂,根本不屑也不懼秦楓的威脅。好一會兒才懶洋洋地道:“我要聽實話,不然我就走了。”說著作勢提步就往外走。“站住!”秦守英連忙喝止她,腦海中卻在飛速的轉動,是喊守衛(wèi)動用武力把她拿下,還是用些半真半假的話穩(wěn)住她,然后等勝風鏢局的人把東西運來,再從長計議。瞬息之間,他很快做了決定,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道:“你這孩子,咋跟我們像仇人一樣呢!你既是想聽實話,為父告訴你便是,何苦跟你哥哥動手,傳出去也不好聽!”“為父聽說,這塊靈玉上的確是被一個皇帝當做過傳國玉璽,至于是哪國的皇帝,卻沒有人知曉,傳說如果誰的血能令靈玉上原有的字跡顯出來,那這個人就是有緣人,所以爹爹才要你跟你兄長試試,偏你這孩子疑心太重,什么事都往壞處想。”若櫻聞言,略一沉吟,慢慢走到桌邊看著那靈玉半晌。驟見她纖手一劃,右手中指指頭上立刻便冒出了血珠。秦守英和秦楓兩人相視一眼,目光閃爍不停,意味不明。若櫻當著秦氏父子的面把血珠滴在靈玉上,然后便耐心地靜靜等待。血在靈玉上依舊如秦楓的情況一樣,不做停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也無傳說中的字跡顯現(xiàn)。若櫻面無表情,不置可否地對秦守英道:“看來我也不是這塊玉的有緣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秦守英和秦楓的臉色皆很難看,定定的望著靈玉死不開腔,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錯。……蕭冠泓醒來后覺得渾身如被繩索捆著,帶著點宿罪后的頭疼,說不出的難受。他睜開酸澀的眼睛,含著希翼默默的扭頭打量了內(nèi)室一圈,見到窗邊的美人榻上歪著一個人,剎那間心中全是驚喜——有人!但下一刻,他的氣息一沉,驚喜馬上變成失望——不是那個人!因為遠山也在屋中。如果是若櫻在,這屋子里怎可能有第三個人?一落千丈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失望不已的閉上眼睛,只覺得渾身上下更難受了,猶如誰把他架在烈火上灸烤一般,明知痛苦的難以忍受卻無法逃避。他知自己昨日喝多了,但卻并沒有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酒前酒后發(fā)生的事他記清清清楚楚,用若櫻的話說,便是像他這么戒備心重的人怎可允許自己喝醉呢!那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因若櫻為南宮辰痛哭失聲的畫面令他實在是太難受了,又無法放下架子向誰訴苦,只好借著nongnong的酒意裝瘋。也許是他的氣息變了,遠山很快察覺到異樣,馬上到床榻邊觀望:“王爺,可有不適?”蕭冠泓闔著雙眼,還未來得及開口,孔安婕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遠山,蕭蕭醒了嗎?”緊接著孔安婕從美人榻上坐起身子,吸著鞋子匆忙的跑到床榻前,關心的問道:“蕭蕭,你還好嗎?”蕭冠泓很想安安靜靜的躺上一會兒,但想到孔安婕還在屋內(nèi),便慢慢的睜開眼睛,迎著孔安婕和遠山關切的目光,緩慢地道:“無礙……咳……”一張嘴,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又干又澀,還有些嘶啞。孔安婕忙道:“你別說話,我先給你倒杯水。”她倒了一杯蜂蜜水遞給遠山,又轉身跑去喚丫鬟們準備膳食。須臾,蕭冠泓洗漱后,覺得似乎不再那么難受了,人也恢復了也許精神,坐到桌前端了一碗小火熬的糯糯爛爛的碧梗稀飯喝了兩口,才注意到孔安婕不但小臉青白,眼瞼浮腫,聲音更是沙啞難聽,不禁心生內(nèi)疚。他又非真的喝醉,只是借著酒意在院子里鬧上一鬧罷了,孔字婕卻信以為真,不肯丟下他獨自去休息,硬陪著他鬧了半夜。他昨夜又是唱,又是舞劍,又是打拳,還拉著侍衛(wèi)打架,要吹笛子,還要安婕撫琴,末了還要和柳生拼酒,柳生卻是個不中用,架三杯就倒地不起了……這會子都是下午了,也不知他醒了酒沒有?唉!他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甚是難得的覺得自己似有些過份了,只因自己心里不爽,所以也不許別人爽……默默的又喝了兩口稱飯,他低聲道:“安婕,你下去休息吧,若是身體不適,讓柳生幫你瞧瞧……昨晚上……謝謝你!”孔安婕雖然還是不放心他,但委實也有些撐不住了,就著丫鬟香串的手起身,盡量忍著身體的不適道:“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會兒,待我養(yǎng)點精神就去找若櫻,她要再不來,我就哭給她看……”一聽到若櫻,蕭冠泓心底陡然升起了一股滔天的怨氣,幾欲沖天,“碰”地把粥碗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打斷孔安婕的話。孔安婕和香串都被他嚇了一跳。特別是孔安婕,眼睛睜得老大望著他,摸不準是哪句話惹他不高興了,不由得有些納悶,小聲地道:“我娘大清早便去找過若櫻了,想她應該是有事被絆住了,不定就在路上了……”“啪”地一聲脆響,蕭冠漲把手邊的粥碗捏破了,米粥灑了一桌,又一次打斷了孔安婕地話,恨恨地道:“以后誰也不許提她,饒是她來了本王也不見!就沒見過這么狠心的女人……”他雖說的惡聲惡氣,但孔安婕卻看得出他眼里全是失落和痛苦,還有滿滿的嫉妒,知道他是言不由衷,口不對心,便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最大,若是她來了,我們便說你不想見她!”而主院的院子里,蕭冠泓咬牙切齒的聲音一響,若櫻隱在大樹上的身子陡然一頓,本待躍下樹的姿勢也收了回了。盡管還隔著一段距離,但蕭冠泓和孔安婕的話相繼傳進了若櫻的耳內(nèi)。她不由得苦澀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冒冒失失,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去。她從秦守英的書房出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