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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石的薄片,用手撫了撫,感覺潤澤如脂,滑膩非常,有點像琉璃,卻分明又不是,竟不知是什么材料。她想了想,抬起頭來,瞪圓美眸,一臉天真的問秦守英:“靈玉倒真沒聽說過,爹爹說它價值高,請恕女兒眼拙,不過就是一塊漂亮點的玩意兒,看不出來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啊?”秦楓先頭一直未說話,此時略帶賣弄和得意的插了一句:“聽說有個皇帝曾拿它當過玉璽……”“住嘴,楓兒!”秦守英大喝一聲打斷秦楓的賣弄。嚇得秦楓臉色一白,知道自己錯了,忙不迭的低下頭。若櫻也吃驚一手掩唇,一手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耳朵。心道,這秦守英的嗓子未免太大了點,吼得這么急這么大聲,必是心虛了,看來秦楓所說不假,這靈玉是真的被哪個皇帝當過玉璽……秦守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惱怒的瞪了兒子一眼,面對若櫻時,臉上重新換上溢滿父受的笑容:“櫻櫻啦,你大哥是開玩笑的,這靈玉你別看它又薄又小,但抗水抵火,刀砍不破,任憑你怎么砸都完好無損,所以很多人都爭相想得到它,唉!總之你們年紀輕,自是不明白它的價值在哪里。”秦守英說完便搖頭嘆息,似乎兒女都不是自己的知音人,頗有懷才不遇之感。聽到秦守英東扯西拉,就是不說重點,若櫻便“噗哧”一聲笑了,道:“既然靈玉這樣皮實,為何爹爹還小心翼翼的,生怕摔碎了它,怕是假的吧?”秦守英和秦楓相繼一愣,他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上,只聽說是個寶,便覺得寶都是易碎而珍貴的,自然是小心珍藏之。突然,若櫻似笑非笑的道:“我且來試試它吧,說不定是道聽途說。”說罷,沒等秦守英父子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出盒子中的靈玉,素手一揚,猛地往墻上狠狠砸去。“啊……啊……”“不可……”秦守英和秦風被若櫻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得肝膽俱裂,眼看搶救不及,都啊啊驚叫不停。“哐當……叭嗒!”靈玉撞到墻上掉了下來。秦守英和秦楓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生恐那靈玉碎了,或是缺損了,爭先恐后的跑去看結果如何了。若櫻不由得抿著嘴兒偷樂了一會,也不緊不慢的晃了過去。待她看到秦守英臉上并沒有暴怒和失望,反倒有失而復得的喜悅,心下極為詫異,這樣看來靈玉似乎是沒有損傷,否則秦守英為何會如此平靜?可自己方才一是為了試探他們所說的是真是假,二是為了借機毀去此物,手上分明使了內力,心中抱定是想讓秦守英雞飛蛋打,空歡喜一場的心思,砸爛這所謂的靈玉的。秦守英被剛才那驟然的一幕嚇的還有些腿軟,忙把靈玉拾在手心仔細端詳片刻,見其沒破沒損,安然無恙,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慶幸不已的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中一邊怨懟若櫻做事如此不知輕重,一邊又更加歡喜。他得到此物后便開始患得患失,雖一邊說服自己找到的是真的靈玉,卻又沒膽拿火拿刀亂來一氣的以試真假,事實上他對靈玉的傳言也是半信半疑,有些害怕一試之下毀了靈玉可怎么辦。經若櫻剛剛那一砸,他心中的存疑已去了大半,但依舊狠狠地瞪著若櫻,大聲責怪之中又有些炫耀地道:“幸虧靈玉沒事,否則你就是有一百條命也賠不起,以后做事切切不可如此魯莽,若是真有一絲損傷,仔細不揭了你的皮。”若櫻也不惱,若無其事的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想試試它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然你們豈不是空歡喜歡一場?”秦守英呼吸一沉,抬眼與秦楓相視一眼,兩人的目光都充滿算計和陰險。秦楓便假裝好心的打圓場:“大妹,其實要試這靈玉的真假有個很簡單的法子,不必如此大動干弋。”他說著取了秦守英手中的靈玉擱在桌上,隨后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快速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刺破。秦守英是早有準備,所以老神在在。若櫻心下狐疑,臉上卻波瀾不驚,只是冷眼作壁上觀。秦楓刺破的傷口較大,鮮紅的血液瞬間就從秦楓的指尖冒出,聚成一滴滴豆大的血珠滴了下來。秦楓飛快地把冒血的中指擱在靈玉上,隨后把匕首遞給若櫻道:“你也像我這樣做,把血滴在這靈玉上。”若櫻卻不接匕道,淡淡地道:“這是何意?”秦守英臉上的陰寒一閃而過,眼珠子轉了轉,略一思索便道:“你年紀小,見識淺,便不知世間有靈性的東西皆有些特性,不輕易認主,但若是你喂了血給它,它便會認你做主人,對你忠誠不仁,這樣你可明白?”若櫻黛眉一挑,唇角輕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輕諷道:“我要一塊破石頭認我當主人做甚?爹爹這是在講笑話么?還是這塊石頭乃是妖怪變化而成的?”說話間,秦楓指頭上的血越來越多的流到靈玉上,然后順著靈玉光滑的玉身直接流到桌面,書房中便有了淡淡的血腥味。秦守英見秦楓的血一流到靈玉上便滑下來,絲毫不做停留,那玉身依舊晶光燦爛,神氣非常,心下很是惱火,老眼一瞪,陰森森地盯著若櫻道:“做是不做?難不成要我親自動手?到時可別怨我心狠手辣!”秦楓更是直接,乘若櫻不備,突然抓起匕首,惡狠狠地朝若櫻刺了過去,嘴里叫道:“我來幫你!”但若櫻豈是個好相與的,電光火石之間,她眼里利芒一閃,身形未動,倏地伸出兩根嫩如春筍、潔白如雪的纖纖玉指,輕輕松松地夾住寒光閃閃的匕首,斜睨著秦楓嗤笑道:“秦楓,跟我動手,憑你也配!”“配”字一出口,纖指微一用力,便聽到“叮”的一聲響,被她夾在指中匕首霎時斷成兩截。“啊……”秦楓失去平衡,趔趄兩下,沒能穩住身形,噗嗵一聲跌在地上。秦守英如料未及若櫻變得如此大膽,竟敢當著他的面就與秦楓動手,自是沒能及時攔住若櫻,再說他心知肚名,若櫻的動作太快,以他的身手根本阻攔不了,徒增笑柄而已。但兒子畢竟是親生的,又是唯一的血脈,心疼是免不了的,他一面喝叱若櫻:“大膽,放肆……”一面跑去把秦楓扶了起來,不住的問:“我兒要不要緊,有沒有傷著哪?”秦楓只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