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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一直呆在山上不下來?她出兵在即,需要做的事情多的很,哪有時間去山上。”蘇吟歌頓了頓,突然邪邪笑了起來,道:“哦,差點(diǎn)忘了,這幾天正是她的葵水期?!?/br>曲流觴愣了愣,雙頰微紅一巴掌拍過去,斥道:“這種話也大喇喇地說出口?!?/br>蘇吟歌揉著被他拍痛的后腦,沒好氣道:“怎么了?我這人就是直接,不像你悶sao,總在心里偷偷想?!?/br>“誰偷偷想了?”曲流觴氣結(jié)。“沒想你大半夜的在她房門外徘徊什么?”蘇吟歌看著他,目光邪氣。曲流觴語噎,與他大眼瞪小眼半晌,心虛地別過頭。“放心,我懂的,不會說出去破壞你在她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的。”蘇吟歌拍著他肩笑道。*城主府,璃月正和牛轟等人商議如何配備軍隊(duì)的事,苗浩彥匆匆從門外奔進(jìn)來,有些緊張道:“城主大人,太子殿下來了?!?/br>璃月皺眉,低啐:“真是煩人!”隨即讓牛轟等人退下,自己理理衣襟回到后院。剛進(jìn)院門,發(fā)現(xiàn)金縷和蘇吟歌以及曲流觴站在院中貌似對峙,進(jìn)門那一剎,蘇吟歌和曲流觴瞪著金縷的目光好不兇悍,但一看到璃月,兩人立馬很沒骨氣地軟了下來,表情轉(zhuǎn)換之快,可謂瞬息萬變。然而比起璃月的目瞪口呆,蘇吟歌和曲流觴更目瞪口呆。他倆一笑,金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璃月來了,然后神奇的事情就發(fā)生了。方才還一臉殺氣與兩人互瞪的男人,一瞬間滿臉委屈,那盈眶的熱淚眼看著就珍珠般地往下滾。這說哭就哭的本事,當(dāng)真令人嘆為觀止五體投地!蘇吟歌兩人正發(fā)愣,璃月已走了過來,問:“你們在干嗎?”蘇吟歌曲流觴眼睜睜看著金縷滿面淚痕楚楚可憐地轉(zhuǎn)過身去,抽噎著道:“月jiejie,我來看你,他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攔在道上不讓我走?!?/br>含著淚的無敵必殺檀郎眼,誰能抗拒?于是,“喂,你倆干嗎?干嗎欺負(fù)他?不知道遠(yuǎn)來是客嗎?”璃月如是護(hù)短。蘇吟歌與曲流觴兩人本來正不忿,聽到最后一句卻又回過味來。遠(yuǎn)來是客,如此說,金縷是客,他們不是客,所以說……想到此處,兩人又笑了起來,齊齊從道上讓開,擺出主人的架勢,道:“請?!?/br>金縷一口氣憋在胸中,很快又臭不要臉地哭出來:“月jiejie,你也欺負(fù)我,憑什么我是客他們不是?”“因?yàn)樗麄冮L住嘛,乖,不哭,我?guī)闳ズ炔??!绷г虏淮倌\,扯著他向屋內(nèi)走去。“說吧,你來干嗎?”將蘇吟歌和曲流觴那兩只關(guān)在門外,璃月問。金縷一下抱住她,在她肩上蹭蹭,道:“想你了?!?/br>聽他認(rèn)真中帶著一絲哀怨,再思及在永安他說得那番話,璃月心中柔軟起來,回?fù)碜∷溃骸拔乙ノ魑鋮?zhàn)。”金縷身子一僵,輕輕推開她,問:“幫皇甫絕?”璃月點(diǎn)頭。“不讓去,我不讓你去!”他鬧了起來。“這是我自己決定的。”璃月道。“刀劍無眼,萬一傷了你怎么辦?上戰(zhàn)場那是男人的事,你若非幫皇甫絕不可,我派我南佛的大將帶兵去支援他,絕對不要你以身犯險?!苯鹂|收起一貫撒嬌賣萌的樣子,言行中透著一絲帝王特有的殺伐決斷。璃月看著他,不說話。金縷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關(guān)心則亂,貌似現(xiàn)出原形了,訕訕地拉住她的手,道:“月jiejie,這世間唯一讓我牽腸掛肚的人便是你,若是連你也無法保住,我做這個太子,當(dāng)那個帝王,又有什么意義?”璃月微微一笑,伸手捏捏他又養(yǎng)得豐腴的白嫩臉頰,道:“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但這件事,我不能假別人之手,必須自己去,因?yàn)檫@是我許下的諾。放心,我一上戰(zhàn)場,那要擔(dān)心的就是別人了?!?/br>金縷握住她的手,道:“我怎么可能放心?皇甫絕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這樣為他不顧一切?”說著說著,醋就又端上了桌面。璃月擰他一下,道:“你腦中除了男女私情還能不能有些別的?”“月jiejie,等我登基稱帝,你嫁給我做我的皇后好不好?”金縷突然道。“???”璃月驚愕。“好不好?”他追問。“我、我已經(jīng)是東儀的皇后了……”璃月支吾。“我不管那么多?燕瑝要是阻止你嫁給我,我就發(fā)兵攻打東儀!”金縷蠻不講理起來。璃月聞言,揚(yáng)手就給他一個爆栗!“月jiejie,你干嘛打我?還是你自己不愿意嫁我?”他捂著頭委屈道。“小小年紀(jì)殺伐之心那么重,不打你打誰?你記住,要是你破壞了與東儀的和平,我第一個饒不了你!”璃月兇神惡煞。“那你答不答應(yīng)嗎?”他撇著紅艷的嘴角,眸光瀲滟。“以后再說,我不在南佛這段時間,有件事交給你做?!绷г碌?。“什么事?”“天圣宮那個云淺,你給我派人把他盯緊點(diǎn)。”璃月道。“你怎么突然對他感興趣了?”金縷警惕起來。璃月見他那樣,又一個爆栗上去,道:“你又往哪想?叫你看住就看住。”……門外,蘇吟歌無頭蒼蠅般亂轉(zhuǎn),曲流觴蹙著眉站在窗下,狀似偷聽。“怎么還不出來?屁話那么多!”蘇吟歌抱怨。“聽到金縷哀叫?!鼻饔x道。“真的?好啊,揍死他丫的才過癮?!碧K吟歌湊了過去。兩人剛湊到一起準(zhǔn)備好好偷聽,一張椅子突然砸破窗格飛了出來,聽見璃月在里面罵:“偷聽上癮是不是?不想混了吧?”驚聞?wù)嫦?/br>九月十二,夜。朱武門城墻內(nèi)外,猶如地獄。對朱武門的總攻開始于三天前,三天中,攻守雙方不分日夜激烈廝殺,不斷有人倒下,也不斷有人替補(bǔ)上來,城外尸積如山,城墻內(nèi)也排了一排的死尸,濃烈的血腥味籠罩在朱武門上方的夜空中。激戰(zhàn)了一天的敵軍留下上千具尸體,再次潮水般退去,又是一個因傷兵呻吟而變得喧囂的午夜。皇甫絕扔掉手中已經(jīng)卷了刃的鋼刀,上半身的衣袍幾乎被鮮血浸透,發(fā)絲微亂,略有些瘦削的臉龐也濺上了些許鮮血。“王爺,您沒事吧?”與他同樣站在城頭砍殺了一天的林鷲擦著手上的鮮血湊過來。“沒事,去看看亞父他們那邊的情況。”皇甫絕轉(zhuǎn)身,一邊檢視城樓上士兵的傷亡情況一邊淡淡道。林鷲領(lǐng)命,飛快地向城樓另一側(cè)奔去。皇甫絕擰著眉,踏著血,看著士兵們迅速地將死在城樓上的敵軍尸體扔下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