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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蠶寶寶嗎?”蘇吟歌抵著她,惡狠狠地問,同時心中卻又有些奇怪,這只豬妖竟然能讓他硬起來,莫不是他禁欲太久有饑不擇食的嫌疑?雖然姿勢有些狼狽,但璃月表情可一點不狼狽,聽到質(zhì)問,她扭動小腰著意蹭了蹭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一臉無辜,道:“喲,硬的耶!莫非,蠶寶寶結(jié)繭了?”蘇吟歌盯著她笑意盈然的晶亮眸子,倏忽抓過一旁的枕頭往她臉上一按,吼道:“你蠢死得了!”言訖,恨恨地出了門。璃月?lián)荛_枕頭坐起身,看著亂糟糟的屋內(nèi),無奈一笑,一邊伸手整理在與他的“搏斗”中被扯得一團亂的長發(fā)一邊心思:這家伙竟然會硬起來,難不成,他對自己肖想已久?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那根……貌似真的不小呢。真是奇哉怪也,以前在妓院的時候偷窺過那么多,比中指長的就沒幾個,為什么她遇到的這些禽獸每個的那根都長得那么彪悍?耳畔響起敲門聲。她收斂了思緒,走過去開門一看,卻是皇甫絕目光閃爍地站在門外。“我不是叫你別再來找我么?”她皺起眉頭。皇甫絕見她長發(fā)散亂衣衫不整,雙頰粉紅嬌喘微微,心下早已涼了半截,將手中盒子往她手中一塞,轉(zhuǎn)身便走。璃月莫名其名,捧著盒子回到屋中打開一看,卻是條質(zhì)地上乘的女式褻褲,與她上次在他書房中被他撕裂的那條極為相似。她呆了一呆,忍 不住笑了起來。皇甫絕這家伙,偶爾想來還是有點小可愛的。65、偶遇夜魔...次日一早,觀渡來了。“秦姑娘,作證之事蘇公子同意了么?”一進門他便開門見山問道。璃月?lián)u頭,道:“別指望了,這廝不知顧慮什么?死活不肯。”觀渡嘆氣,道:“那便罷了,只是去帝都一事卻是無論如何不能耽擱了,府中已經(jīng)做好準備,明日啟程。”璃月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把籌碼都押在她一人身上,必有后招,所以蘇吟歌不肯她也沒有強求,聞言只道:“需要我做什么?直說吧。”觀渡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即俯首,道:“秦姑娘,我想拜托你,去營救王爺?shù)哪赣H,顯太妃。”璃月驚了一跳,問:“我去?你開玩笑的吧。西武帝都我只去過一次,且對皇宮一無所知,我怎可能去救她?阿渡,我一向欣賞你的頭腦,但這次,我不認為你這個決定很符合情理。”觀渡抬眸看她,道:“我做決定不求最合情理,但求最正確。”璃月?lián)u頭,道:“我也不認為你這個決定最正確,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證將太妃從西武皇宮中安然無恙地帶出來。”“于此事,沒人有這個能力作出保證。但我認為,不論成敗,沒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觀渡看著她,眸光深邃無底。璃月本有些散漫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看著觀渡的眼神,她有些明了了。“我知此事險之又險,所以,如果秦姑娘能施以援手,不論成敗,整個曦王府將永遠謹記秦姑娘的恩情。”觀渡補充,他知道自己沒什么籌碼可以和璃月做交易,所憑借的,不過是曦王府與璃月之間的點滴情誼而已。璃月斂眸。她已經(jīng)很久不曾為別人之事以身涉險了,此番,是該答應他還是不答應他?曦王府,皇甫絕……在她心中并沒有多重的位置,但女人就是這樣奇怪,盡管知道皇甫絕遲早是別人的夫君,但只因為他曾和自己肌膚相親,她便無法任他陷于險境置之不理。說到底,對于自己身邊之人,她的心還是不夠冷硬。思慮良久,她輕輕嘆了口氣,問:“皇甫絕也贊成由我去救他的母親?”“他信任你。”觀渡聽得她嘆息,便知她已答應,心中稍稍松了口氣。“信任?這個詞讓我很有壓力。”璃月無奈地笑。觀渡抬頭看著她,道:“秦姑娘,適才我說過了,不論成敗,曦王府都永遠記你的恩情。所以,此行,一切以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安全作為首要目標。”璃月淡淡道:“這個無需吩咐,皇甫絕還沒好到讓我可以為他不顧性命的地步。我需要皇宮地圖,以及帝都一些兵力部署的詳細資料。另外,我還需要二十名精干屬下。”觀渡點頭,從懷中拿出一疊稿紙,道:“你需要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至于人手,我下午就給你派過來。”璃月接過資料,道:“不必派過來,讓他們在帝都找個地方等我即可。”觀渡應承,躊躇著不離開。璃月從厚厚一疊資料中抽出那張標志詳盡的皇宮地圖,眉眼不抬,道:“江含玉也是營救的目標之一,這一點我清楚。”觀渡似覺自己有些過分,帶著些許歉意低聲道:“有勞秦姑娘。”說完,正欲退下,璃月又叫住了他,道:“有件事我不明白。”“秦姑娘請直言。”觀渡道。“那朝廷的御史,你要殺他該是如捏死螞蟻一般簡單,為何那天偏要假我之手?”璃月抬眸看他。觀渡沉默了一陣,緩緩道:“無論我做什么,怎么做,在王爺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是長輩,不管是武力還是智慧,他都認為我本來就該在他之上。而你不同,你是女人,而且比他還小一歲。你能做到的你能想到的,他不敢做也不敢想,表面雖然不動聲色,但其實內(nèi)心已受到了不小的沖擊,這是我想看到的結(jié)果。”……觀渡走后,璃月一瞬間覺得自己有些犯賤。皇甫絕,這個救過她又跟她上過床的男人,她答應去救他的母親還情有可原,就當報答救命之恩,可她竟然還答應去救他的女人,救一個將來萬一知道她和皇甫絕有過這段關(guān)系便對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不是犯賤是什么?江含玉,隆慶王府的二女兒,當朝貞貴妃的親meimei……哎呀,如果記得不錯,她閹的那個郡王貌似就是那什么隆慶王府的吧?嘖嘖,看來自己不僅睡了她的男人,還閹了她的弟兄啊,這下真的苦大仇深了。自嘲一番后,璃月簡單地收拾了行囊,決定先去西武帝都熟悉一下環(huán)境,此行她不準備帶檀郎,還需要和院中的下人們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