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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后宮好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請我便一定要去么?”

林鷲一愣,求救般看向璃月。

璃月笑,對林鷲道:“你回去復命,就說蘇公子與本姑娘久別重逢情深意切,只待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了,叫他們不要來打擾。”

林鷲額角冒出一顆冷汗,如此回答,豈不是更要王爺的命?

一只手卻在此時伸來,一把拿過他手中的請柬,扭頭向客房走去,走了幾句又回頭吼:“我的房間是哪間?”

璃月調皮地沖林鷲眨了眨眼睛,回身一邊向他走去一邊曼聲道:“隨便你挑啦,反正就你我兩個人。”

*

是夜,曦王府一如往常安靜祥和,唯獨大廳燈火通明仆眾往來。

正席上,主客已依次落座,因為璃月早已跟府中通過氣,除了皇甫絕這個地主之外,還有觀渡和宴幾這兩人從旁作陪。

仆眾們給幾人斟上酒后,觀渡端起酒杯,對蘇吟歌道:“我等去南佛之時,多受漕幫恩惠庇佑,深情厚誼無以為報,在此,請讓老朽代王爺敬蘇公子一杯,聊表心意。”

“此宴既是曦王爺請我,為何他不敬我?卻要假人之手?莫非我不配么?”蘇吟歌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挑刺。

璃月聞言,看了看主座上的皇甫絕,一張玉雕般的冰塊臉沒什么表情,黑沉沉的眸中卻似隱著什么情緒,聞言抬眸向她這邊看了一眼,發現她也正看著他時,又忙忙地轉移了目光。

這家伙,一看就心不甘情不愿。以他的身份,只怕從小到大也沒求過人,可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他到底有沒有看清楚這一點啊?

“王爺他不善飲酒,還請蘇公子體宥。”觀渡敬酒不成,臉上波瀾不起,端著酒杯耐心地解釋。

蘇吟歌卻似存心找茬,眉梢一挑,斜睨著皇甫絕似笑非笑道:“哦?那便可惜了,我一向不與不會喝酒的男人為伍。”

此言一出,席間氣氛瞬間有些尷尬起來。

璃月放下手中筷子,看著身旁拿喬上癮的男人,用胳膊拱他一下,道:“喂,我說你見好就收啊,再這么沒事找事,我可真要懷疑你是不是嫉妒皇甫絕長得帥了。”

蘇吟歌哼一 聲,涼涼道:“帥有什么用?還不是被卒吃掉!”

呃……

觀渡和宴幾對視一眼,雖然早知道這漕幫少主性情古怪言行不羈,但這思維的跳躍弧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一旁璃月不假思索道:“帥有士陪,有炮打,有馬騎,有車坐,有相暗戀……帥怎么不好?!你就是嫉妒!”

觀渡、宴幾:“……”偷笑之。這丫頭就是強!

蘇吟歌見她句句幫著那面癱的皇甫絕,心下更惱,轉頭沖她吠道:“不說話你能憋死?”

璃月裝模作樣地摸摸臉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道:“我洗過臉了,請節約口水。”

“噗……哈哈!”立在一旁的林鷲憋了半天,終究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對面的觀渡和宴幾也是渾身一陣不正常的輕顫。

“蘇公子,我敬你。”皇甫絕此時倒端起酒杯開了口,端的好會挑時機。

蘇吟歌臉一陣紅一陣白,惱道:“不喝了!”氣哼哼地離席而去。

看著他瞬間消失在門外的背影,觀渡遲疑地看著璃月,道:“這……”

璃月笑得趴在桌上,擺手道:“沒事,你們的心意到了就行了。”說著站起身,指點著桌上幾盤自己中意的菜道:“這幾道送到怡情居去。”

臨出門,又回身對皇甫絕豎起大拇指道:“沒發飆,有進步。”言訖,輕笑著消失在門外。

……

“人跟豬的眼光果然不能同日而語,皇甫絕再帥,能跟我比么?”璃月剛回到怡情居,某男便站在清池邊黑著臉忿忿不平道。

璃月懶洋洋地拋下一句:“他也就剩那張臉了,你跟他比不覺得掉價?”

蘇吟歌一聽,心中憋悶之氣散了大半,哼道:“這還像句人話。”

璃月嬌笑著黏過去,道:“我還有句更像人話的,想不想聽?”

蘇吟歌習慣性地挑眉。

璃月掃一眼他手中的玉簫,搖頭嘆息道:“若不是你只有蠶寶寶那般大小,你還真是樣樣都比他強呢。”

蘇吟歌一怔,璃月卻咯咯笑了起來。

“你個死豬妖!今天我非叫你知道究竟是不是蠶寶寶!”蘇吟歌忍無可忍般身子一旋向她撲去。

……

*

深夜,曦王府。

皇甫絕輾轉難眠。

一閉上眼,滿眼都是璃月和蘇吟歌坐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樣子。

蘇吟歌雖然說話不中聽,但無可否認,他是個極優秀的男子,那妖精一般的女人,會不會也和他一起喝酒,一起行酒令,一起喝醉,然后……

不!他不許!

猛然翻身坐起的他正欲掀開薄衾下床,卻又停了下來。

他以什么資格和立場來說“不許”?他和她……唯一僅有的那層關系也被她生生切斷了。

想起那夜她不留情面的那番話,他再次痛苦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不曾懷疑過自己選擇的權力,當時聽到那番話,只是覺得惱羞成怒。

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縱然掏心挖肺,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理。

他覺得自己應該理清思緒重新開始,但,不知為何,只要一看見她一想到她,腦子里便亂得一團糟。

他越來越理不清自己對她到底是什么感覺,就如他越來越不明白,為何想她的次數會比想念江含玉更多。難道……這就是欲望的魔力么?

可如今他想起她,似乎又不僅僅是因為欲望了。那是一種,讓人既愉悅又痛苦的感覺,就如喝酒一般,談不上味道有多好,但就是容易上癮。

他不明白,不懂,此刻唯一清晰的想法是:他必須去一趟怡情居,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和蘇吟歌……

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又能怎樣?

不管如何,看過了,才能死心。

*

璃月房內凳倒桌翻一片狼藉,而她本人則氣喘吁吁地被蘇吟歌壓在床沿,姿勢曖昧呼吸相聞。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