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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吧,她有點嬌情,真不敢想,就怕一想就往那啥的道德的恥辱柱子上去了,還真是不敢想,他們內心太強大,她雖說是有接受的能力,可一想,還是面皮薄,要想從她嘴里說出來同意,那簡直就是個天方夜譚。她的性子,哪幾個男人早就摸透了,她算是看出來了,給個時間就是裝個樣子,裝成他們逼她選擇,都是為了她著想,不讓她來作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來。她吧,她覺得有點窩心了。但是,她又忍不住檢討起自己的心,這還真是要分成三瓣了?她喝著咖啡,有種無語問天的感覺。“你嘆什么氣,把我店里的客人都嘆跑了。”簡穎看著那位“活祖宗”坐在店里一下午,就光喝咖啡與一直嘆氣了,讓她真是看不過眼,索性趁著現在沒有什么生意,一拉下店門,停止營業。小七抬眼,兩眼無神,跟個睜眼瞎一樣,“你說,我是不是很苦逼?”誰知道她的話得來簡穎一記爆栗子,“苦逼你個頭,別給我裝文藝,你不適合那個,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去幫我做件事?”“什么事,你自己說就行了。”小七直接答應下來。“向前他媽喜歡聽越劇,我跟她沒有什么共同話題,真是急死人了,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我心里亂沒底的。”簡穎認為她自己與徐劍笙已經沒有一點可能,索性就跟學長交往了。向前?小七還有點印象,但不是很深,是高中的學長,那位以前可是書呆子,一門心思念書,北大清華就是他的志愿,“我只會喝幾句,你到時別嫌我給丟臉就行了。”趁著這些日子,她有一個人的時間,幫幫簡穎,她也有時間,“我去是可以的,我怕徐劍笙來抓人,到時我可不幫忙的。”她當然先聲明一下,免得徐劍笙遷怒到她身上。簡穎面色先是一滯,很但快的裝作沒事人一般,沖著她擠出笑臉,“哪里的事,他要是敢破壞我的好事,我以后就不理他了!”這種話怎么聽就怎么像是兩個小孩子在鬧脾氣一樣,讓小七會心一笑,并沒有說穿老友的心事,“反正隨你,你自個兒怎么高興就怎么來。”是呀,她是高興的,簡穎這么告訴自己,可心里還是覺得有點堵,那種感覺讓她不太舒坦,又強制壓下來,她告訴自己,不過就是徐劍笙而已,他們家不喜歡她,她還不喜歡他們家里人呢。簡穎這個人,就是倔強的,小七也明白的很,所以話也就沒有多說,多說了,也許會起反效果,那樣不太好,順其自然最好。向前的母親,簡直讓小七大開眼界了,頭一句問的簡穎有沒有生過孩子,簡穎回答說沒有,下一句就問是不是不會生孩子才離婚的。這兩個問題一下子讓簡穎懵了,她先看向前,他低著頭,一言不發。第一個問題真沒有什么,簡穎是離過婚的,她的婚史明擺著,問她有沒有生過孩子,還算是能接受的問題,可第二個問題,真讓人發怒。“伯母,對不起,我真是不能生,我跟向前說過的,他也說同意的,看來現在是伯母不同意,我想我們就算了。”簡穎站起身來,眼里全是怒意,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向前一臉震驚,他不知道簡穎怎么就成不能生了?這個回答叫他吃驚,他想站起來追人,就已經讓小七攔住,同時攔住他的還是向前的母親。“追個不下蛋的母雞做什么?”向前的母親說的很大聲,嚴厲地對著向前,“還說是性情很好,這也算是好的,你想娶回來讓我受氣?”向前給訓的一聲不吭,四周聽到向母這樣的話,都小聲地議論起來,讓他聽在耳里,脖子更是縮了起來。這讓小七看了可氣了,先不說簡穎剛才就那么一說,就看現在向前母親這個態度,還有向前這樣子都直不起腰,沒給簡穎說過一句好話,她也是氣的窩火了。“這位女士,我說呀,就你這樣的能下蛋的母雞,也只能生得出向前這樣的兒子,以后呀可別讓我看見你兒子,看見一次就打一次,我可是說真的,別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她比起那向母來,更強勢,話一說完,就去追簡穎了。簡穎在哭,哭得小七的心都疼了。她默默地摟住簡穎,“別哭,那種男人,咱不稀罕,回頭再找個,會更好的。”她勸慰人,這嘴巴就變得有點笨,找不出詞來。簡穎卻是破涕為笑,抱住她,“小七,有你真好。”她嫁給徐劍笙,二十歲剛到就嫁了,度過了一段挺好的日子,可后來發現她與他的家族格格不入,婆媳問題,還真是個難題,她告訴自己再也不能重蹈覆轍,想不到碰到的人還真是夠讓她受的了。“前天徐劍笙來找我了。”簡穎開車,往自己的咖啡館過去,“你知道我這個人有多好笑嗎,這咖啡館是拿著他媽給的錢開的,我當成命一樣,他卻跟我說,我這里要拆遷了,他是來做我工作的。”徐劍笙的前妻,就是擔著這個名頭,誰也不敢來強拆,她的咖啡正是那個規劃的中心點,早就已經列入征用的范圍。小七聽說過這個事,那個事兒好像是得到葉家名下銀行的支持,“那你的打算是?”她主要問這個。“還是賣了吧。”簡穎嘆口氣,“我何苦自己扛著,簡直就是傻透了,反正別人給的錢,現在拆遷條件這么好,我是掙了好兩倍,還能有什么不滿意的呢。”拿著錢走人,把當初那位丟到她面前的錢,都給她回去。她這么一想,人也就開朗了,“我們去超市買菜,今晚我當大廚。”小七答應,可她沒有注意到后邊有車子一直跟著她們兩個人。車子里坐的是誰?不是什么惡意的人,是葉秉澤與于震,柳成寄此時身上的假新聞已經澄清了,正忙著辦公,手頭這點公事完了,還有事情,行程表上安排的是密密麻麻,連蚊子下腳的地兒都沒有。他也想出去,只是沒法子,總得等事情忙得差不多了,這一段時間積累下來的工作太多了,多的讓只能盡快處理了,不能再拖下去。所以,有休假的于震與時間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葉秉澤就來了,從大早上就跟著人,跟得小心翼翼,怕讓她發現。她的反應也算是好,根本沒有察覺。“好像沒有我們,她過的挺好的?”于震點起煙,瞅著她與簡穎相處極好的模樣,那種眼神,有點嫉妒,“你說是不是?”他自己這樣覺得還不夠,還想尋求葉秉澤的認同。葉秉澤冷冷的看他一眼,不附和也不反對。“你很閑嗎?”他是給拉出來的,比起于震純粹出來找她不一樣,他是給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