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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她去坐牢,讓她嘗嘗什么是坐牢的滋味。他的眼里首次閃著幾話陰狠暗光,手臂卻是縮緊些,將她緊緊地攬住,“疼了吧,剛才上過藥了,沒事的,明天就能消腫的。”他盡量說的輕松些。小七不在乎這些,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聞著熟悉的味道,從昨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整整一天,李春蘭對她有多恨,她是知道,現(xiàn)在是真正的親身經(jīng)歷一回,一想起來她拿著槍指著自己,讓葉秉澤擋下一槍。“你就是個傻瓜——”他看出她的猶豫,摟著她,看著手術(shù)室還亮著的燈,“我們一起走,怎么樣,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她心中最柔軟的一處被觸動,瞅著他,還掛著淚珠的眼睛晶亮晶亮,有些不敢置信,“真、真的?”說話出來都有些不能控制的驚訝,她一問出口,又回頭去看一眼手術(shù)室,覺得走不開,明明他們是為她受傷,即使她覺得中間有點貓膩,還是應(yīng)該留下來看他們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一個特種兵出身,擋不住一個瘋癲婦人的刀?這話說出去,也得讓人相信才成呀,她當(dāng)時是急壞了,現(xiàn)在柳成寄一來,她冷靜下來,這中間的過程讓她一想就有些訕訕然。還有,李春蘭手里的槍,葉秉澤已經(jīng)弄到手,怎么會突然走火了呢?世上真有這么巧的事不成?當(dāng)她是傻瓜呢!她不是什么聰明的人,這點還是看得出來,他們這是要她心疼。她是心疼了!是的,她是疼了,疼的亂了,都差點兒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了。不過——她還是硬著心腸,堅定地看著柳成寄,“好,我們一起走。”葉秉澤的傷比較重,差點傷到要害,按于震的話來說,那是挺下血本的,是的,他們倆的事兒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就是幼稚地想博得一個人的心疼,就是那么一人的心疼,別的人都不要。只是——他們?nèi)耸中g(shù)室里出來,柳成寄已經(jīng)帶著人走了,不是不知道他們在哪里,而是這種情況表明他們做的事,已經(jīng)讓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算是懲罰來的。于震在特種部隊里是受過傷,也曾經(jīng)在生死線上徘徊,如今這次簡直就是自己沖上去挨刀子,讓人真是不知道說他什么才好,于老爺子拿著拐杖重重地給他一記,算是給他的教訓(xùn)。柳部長宣布因身體原因而辭職,這算是最大的事了,不過與他們無關(guān)。可是,柳成寄與小七究竟去了哪里?不遠(yuǎn)。是真的不遠(yuǎn),就在郊外,到市區(qū)開車最多只要一小時,真的不遠(yuǎn)。是個度假村,因為是旅游淡季的緣故,那里游人挺少,外地來的游客也不認(rèn)出這面前的便是一市的書記,柳成寄與小七過得挺安逸。安逸是安逸,假期總是有結(jié)束的一天。柳大書記總得有銷假回去的一天,自然是帶著小七高高興興地回市區(qū)。他們倆到是逍遙了,總會有人怨氣沖天的,這不,葉秉澤跟于震讓人給生生地甩了好幾天,自然是怨氣沖天,堵在柳大書記家的門口,把他們兩個人堵個正著。“小七,你先進去休息。”柳成寄不慌不忙,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把躲在身后不肯出來的小七推入房里,沒等他們上來,就把門反鎖了,他自己擋在門外,老神在在地看著兩氣勢洶洶的男人,“我們談?wù)劊俊?/br>他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淡定地看著他們。這等于是一個信號,一個接受的信號。葉秉澤與于震剛才一直看著小七,見她一直低著頭,根本沒看他們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如今是柳成寄提出這個來,兩個人互看一眼,果斷接受,沒有異議,當(dāng)然,他們得看,看怎么樣才是最合理的辦法,總不能讓一個人獨大,這個可不太好。小七其實有點不安,一直到半夜也沒有等到人回來,她就睡著了。“啊——”只是,誰也不曾想,小七第二天睜雙眼睛時,這大床里除了她,還有三個男人,都擠在她的身邊,叫她不能淡定,發(fā)出尖銳的喊聲。“唔——”于震用撓撓耳朵,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讓她的尖叫聲給穿透,連忙利落地坐起身,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發(fā)出那種恐怖的聲音,“干嘛呢,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這問的,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一點都不覺得他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么不對。小七瞪大眼睛,有些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盡管心里已經(jīng)有一點準(zhǔn)備,可突然間面對現(xiàn)實還是叫她不能夠淡定,她想后退,誰知,后邊有手臂圈住她的腰,她瞬間僵在那里,不敢再動一下。“還早呢,再睡會。”這聲音都沒有什么平仄起伏,她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那肯定是葉秉澤無疑,更加是不敢動一下。她吱吱唔唔地試圖擠出話來,“我、我……”“你怎么了?”這次開口的是柳成寄,問的很溫柔,讓她更加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讓我想想想,給我一年的時間。”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們的面前,都不敢直挺起自己的腰,想跟他們商量商量,至少給她緩沖的時間,這樣子一上來,簡直讓她有些無所適從,更加是有點——好吧,她承認(rèn)自己有點小嬌情,可是——現(xiàn)在就讓她接受,有點——“一個月。”這是葉秉澤的還價,還的很兇殘。小七一眨眼,硬是從眼睛里擠出幾滴淚水來,可嘴上絲毫不放松,“十個月。”“半個月。”于震還的更兇,直接把時間縮短成半個月。她這是真快哭了,哪有人這樣子還價的,直接把她的時間還沒了,“六個月。”她幾乎是哽咽的說,雙手捂住臉。還是柳成寄好說話一點,他來做好人,“一個月半,怎么樣?”她好像是發(fā)現(xiàn)點希望,“兩個月。”“成交!”這會兒,不是一個人答應(yīng),是三個人一起答應(yīng)。她愣在那里,明明達(dá)成她所想要的,為什么她覺得有種上當(dāng)?shù)母杏X?☆、090一個半月。這還是小七討價還價得到的結(jié)果,只給她一個月半來適應(yīng),怎么能這么苦逼的短時間?她坐在簡穎的店里,一下午已經(jīng)續(xù)了好幾杯咖啡,這咖啡再好聽,也總歸是含水,她的肚子全是水。以手支著下巴,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攪拌咖啡,神情蔫蔫,提起不勁來,誰曾想那么三個人,也能說到一塊兒去了?真把她嚇著了,她幾天都沒有回過神來,裝傻,這事她都做了,現(xiàn)在再做,也不太合實際,裝過一回,再第二回,她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