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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保持著一點距離,眼神里甚至帶著幾分防備,甚至是逃避他的親吻,不帶□成分的親吻,那是帶著安慰的親吻。“小七,你怎么了,我問的不對嗎?”他不讓她逃走,雙腿更是過分地跨過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都控制在懷里,帶著幾分笑意,像是很愜意。這笑容,她覺得冷,不是一般的冷,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冷意,叫她忍不住一個哆嗦,甚至是想要努力掙扎,擺脫他的束縛,但是她沒有,她從來都是很識相的人,所以沒動。“東城只能在這里待幾天。”她是這么說的,不是問他的意思,是她的決定。他的手指深入她的發(fā)間,眼神微深,眼鏡還在鼻梁間沒有要拿下來的意思,聞言,手里的動作一滯,正色地瞅著她,提議道,“你可以把他留下來?!?/br>“葉——”她說出一個字時,不由下意識地收住話,索性改換個說法,“他說東城是國慶長假,叫我陪著東城幾天?!?/br>這個話,她還記著,以為自己忘記了,其實還牢牢地記著。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很是顧忌的樣子,柳成寄不喜歡,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那么你是什么意思?”他問,問的很認(rèn)真,一手摘下眼鏡,直接地面對她眼神的退避。“明天我?guī)ビ螛穲@玩?!彼龥]有直面回答,試圖將話題扯開。“不對。”他搖搖頭,眼神帶著一絲憐憫,像是跟著一個搶到題卻是回答失敗的選手,很是遺憾,“小七做人不是這樣做的,你得面對,逃避不是辦法,你得選擇,是我還是他,你就得選擇?!?/br>他說的很輕,眼里全是笑意,像是在跟她說件無傷大雅的事般。可是,她不敢這認(rèn)為,他是最認(rèn)真不過,在清楚地跟她說明一件事,他護著她,也是有底線的,這個底線,她明白,“是你跟東城還是你跟葉秉澤?”她問,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冷了,眼里的濕意還未干,眼神倔強。“葉秉澤?”他吐出這個名字,搖搖頭,“這不是你可以選的,他容不得你來選,他要的,就會自己來,我是問你,你想怎么辦,是我們的孩子,還是東城?”他們的孩子,那是他們的未來,他問的很清楚,是他們的未來,孩子是未來的美妙贈品,是他們未來生活中的花朵,但不是全部。前提是她怎么選。存稿箱君不知道給不給力,我是交待給存稿箱君了,希望這個萬能受能給力☆、053你給的我還不起選擇從來就是兩難的事。理智這么個東西告訴小七,得抓住柳成寄,怎么說也得抱住人家大腿的,才有她的好,心里到是有個遲疑的,她有點糾結(jié),這能不糾結(jié)嘛,再沒有感情,也總是她的兒子,要是從來沒有見過兒子,許是她就果斷地放棄了。葉秉澤就是個混賬東西,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是這一出叫她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了,當(dāng)然,葉秉澤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從來都是沒興趣知道,可他掐著她的弱點。打蛇打七寸,她算是明白了。“東城是國慶假期?!彼@么說,說的很含蓄。柳成寄搖搖頭,不滿意這種敷衍,“過了國慶假期還有元旦還有寒假,你怎么辦?”他不樂意在她面前掩飾自己的想法,沒必要,就是想得到她的態(tài)度,一個堅定的態(tài)度。她給問的像是給逼入死胡同里,還是不得不交出自個兒的答案給他,她學(xué)著他的動作,親吻著他的額頭,“很抱歉——”話很清楚,她沒有大舌頭,更不是嘴里含著東西在說話,說的很清楚,長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她在說什么。抱歉?柳成寄半瞇著眼,眼里的銳光更深,盯著她的小臉,冷凝著個表情,對她說出拒絕的話,他到笑了,似乎是很享受這個結(jié)果,指腹抹過她的唇瓣,力道有點重,叫那唇瓣瞬間變了顏色,成個蒼白樣子,待得手指移開,那唇瓣又是乖乖地回到微艷的顏色。“我要聽的從來就是不是抱歉?!彼f,是貼著她的耳垂說話,手臂圈著她,“我這人從來不接受抱歉的話?!?/br>他看著溫和,骨子里卻是最為強勢,明明是叫她選,可是給的路子真是只有那么一條,不管與誰同比,她選的永遠都得是他。給她選擇,就是要她的態(tài)度。可惜——小七叫他失望了。柳成寄的鼻尖輕觸著她的,樣子是再親昵不過,“你真我失望,小七,”他說著,將她的頭發(fā)往后撥了撥,“你怎么就這么對我,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他笑著問,滿臉的笑意。她到是沒有過多的驚訝,很淡然地聽下他的話,“我一直在叫人失望,這些年也不是頭一回了?!痹捠沁@么說著,她的雙手試圖推開他,想從床的另一側(cè)下去。柳成寄卻是不放,這到嘴的人,怎么能就這么走了呢,他才不樂意,緊緊地箍著她,就是不叫她動彈,不叫她掙扎,她一動,他就貼著她,隔著個薄薄的衣料,貼的沒有一絲距離。“你可以叫任何人失望,但不能叫我失望——”這樣強勢的話,也只有他說的出來,說的是理直氣壯,他滿意于她識相的不再掙扎,甚至是給予獎勵般地親吻著她的唇角。得了——她居然心情大好,眉眼兒都笑得彎彎的,也不躲避他的親吻,任由他的親吻落在她自己的唇角,一下一下的碰觸,叫她沒奈何。“性子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她下了個結(jié)論,雙手移上來捧住他的臉,比起年少時她記得爛熟般的臉,現(xiàn)在的他更是成熟,做事更為老道,眨眨眼睛,沖著他還是頗為俏皮地問道,“我現(xiàn)在叫你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樣?”她問,很大膽地問,豁出去了。那笑臉,叫柳成寄還真是又是喜歡又是惱怒的,喜歡的是她的直白,惱怒的是她的態(tài)度,一種吃定他的態(tài)度,雖然她吃定了他,他還是不太樂意叫她這么早就知道了,所以他陰著一張臉。陰著臉,眼里全是暗色的銳光,近在咫尺的臉,他都就連她睫毛的細微顫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薄唇輕開,牙齒輕磕著她的臉頰,“別一副豁出來的樣子,我的小七,別試圖惹惱我,這樣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那牙齒,磕的不疼,到是有點癢,她下意識地想躲開臉,到是叫他用手捧著臉,下半身更是讓他的雙腿給捆綁住般,她半點沒有自主權(quán),更是貼著他的身子,他身體的亢奮度,叫她害怕。她不敢掙扎,從葉秉澤那里學(xué)到的教訓(xùn)是越掙扎,男人的獸/性越會表現(xiàn)的厲害,她受慣了折磨,掙扎什么的還是不想做了,那種感覺叫她很無力。“我沒有惹惱你?!彼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