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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無助。作者有話要說:我叫東城傷心了,我是個壞蛋!☆、052你給的我還不起小七被她摟住,那手早已經去抹自己的眼淚,努力地裝作沒事人般,“我沒有哭,真沒有哭,你別亂說。”就她那個樣子,熒白的燈亮下,小臉上的淚痛都沒抹干凈,眼里的濕意還在,話到是說的倔強,愣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得了。”柳成寄最見不得她這樣子,明明是在哭,還她說她自己沒,在他的面前還得裝個什么樣子,他拉著她的手臂,拽著她往外走,去追郇乃銳,“想要的,就得自己抓住,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她哪里有他的力氣大,就算是想停下來,也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拽著往前追。“這都怎么了?”郇乃銳讓東城坐在后頭,他自個兒則是到前面去,聽見后頭的腳步聲,那動作有意識地放慢一點兒,回頭似乎是訝異地瞅著被柳成寄拽著跑的小七,“喲,你們這是要散步?”他這是水仙不開花,在那里裝大頭蒜。柳成寄瞥他一眼,攔在郇乃銳的面前,“跟葉秉澤說一聲,東城還是跟著小七吧,總不能叫人家母子分開的,是吧?”小七站在那里,滿臉羞愧,叫柳成寄的舉動給弄的無動自容,那顆心到是突然間堅硬起來,打開后面的車門,將上半身微微探入車里,把手遞給里頭的兒子,“東城,你愿意跟我走嗎?”她問的很小心,淚意還沒干,眼睛到是瞅著他,一瞬不瞬地瞅著他,生怕從他的小嘴里吐出不愿意的選擇來。但是——東城卻是沖著她撲過來,雙手勾住她的脖子,雙腿更是圈住她的的腰,跟個無毛熊一樣掛在她的身上,“媽,我要跟著你——”她的心軟了,軟的跟海邊的灘涂泥一樣,把自己深深地陷在那里,再也出不來,她抱著他,盡管有些吃力,還是沒有打算放開,都沒看郇乃銳一眼,抱著東城就走。“這樣不合適吧?”郇乃銳叫柳成寄給擋住,到是不能上前,嘴皮子到是沒叫人攔住,他還能說話,雙臂環抱在胸前,“柳大書記,這樣不太合適吧,你叫我怎么回去跟葉少說?”柳成寄笑的很溫和,“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讓東城過來,不是葉秉澤自己的意思嗎?”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著小七抱著人進去,手指動了動鼻梁間架著的眼鏡,“難道說是我理解錯了?”郇乃銳覺得這年頭想混個靠譜的領導還真是難事,身若柳絮隨風飄哪,真是件叫人傷心的事呢,他看著遠去的東城,也算是完成任務了,這么一天,就光在這里了,“柳大書記,你想的可真是實在,那我走了呀,你就別送了。”他這會是真上車,叫司機開車。柳成寄大概從來沒有想過小七會有兒子,這叫他接受起來有點難度,可看著小七努力掩飾著傷心的樣子,忍不住做回傻事,他是真傻,要是他是個理智,就準得像他爸那位柳部長要求張廖愛一樣要求小七了。跟了他,那就得把前塵往事都做個了斷,他想這么說,到底是他與小七的情份,即使是這么多年,中間空著這么多年,又夾雜著小七把他當成個冤大頭甩弄一回的事,他還是覺得這個話真是說不出口。看著被小七抱住的小男孩,他不是一兩次見過東城了,那是葉老爺子的心頭好,就是葉秉澤大抵對他的事也做不得主,如今他到是叫小七抱來了,那后果,他不是沒想過,葉老爺子要是來要人,準得說出個來龍去脈,他等著呢。他點了根煙,煙癮很輕,可以說是沒有,他一貫是很能控制自己,鮮少抽煙,這時候,卻是忍不住抽煙,樣子有些沉默。五歲的小男孩,能給他與小七的生活帶來什么?他不知道。他坐在客廳里,看著小七笨拙地哄著東城,一點都看不出像是有個五歲大孩子的母親,多年不見,再見后,他的小七已經成了母親,曾經以為小七的孩子就只會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現在——他不敢這么想了。東城很聽話,或許是小七的臨時反悔,叫他很高興,不管小七說什么,他都聽著,那張小小的臉,不再那么繃著,那神情卻是與葉秉澤如出一轍。葉秉澤,玩的這一手?柳大書記樂了,對著小七瞅過來的視線,自個兒掐了煙頭,當著孩子,抽煙確實不好,他搖搖頭,走入浴室里打算刷個牙,洗個臉的,“東城是不是困了,早點睡吧?”小七低頭看著東城,抱了一會,她的雙臂都有些酸,這種活兒,還是頭次做,叫她有點不太適應,雙膝更是讓東城坐的有些承受不住,她到是沒有露出半點難色來,臉湊近他的小臉,與他的臉貼在一起。“媽,我困了,想睡覺。”東城這么說,目光卻是看著柳成寄的背影,小小的臉,帶著幾分叫人心疼的懂事。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聽著兒子這樣的話,即使她與兒子真正相處只有今天,待得郇乃銳要帶他走時,她甚至覺得有什么資格指責張廖愛,不愧是母女,這做的事都是一樣的。點頭,她送他去客房,那客房,她是看過的,定期有人整理,是可以睡的。“媽,你說明天我醒來還能見到你嗎?”她輕輕地將薄薄的毯子蓋在他小小的身上,手摸過他的臉,聽著東城問她的話,那話一下子就戳中她的軟肋,想哭,她沒哭,她克制著自己,不肯哭出來,怕嚇著兒子。“能的,明天還能見到。”她說的很篤定,用力地擠出笑臉,“明天帶你去游樂園好嗎?”東城點點頭,很用力地點點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又躺回去,“媽,晚安。”“嗯,晚安。”她這么說,回答的很清脆,起身離開客房。一出去,她就落入柳成寄的懷里,那懷抱很緊,緊的叫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開一下,一下也不肯。“我是不是很壞很壞?”她壓低了聲音,那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意,“我曾經很恨張廖愛,現在我成了她一樣的人,這有多諷刺,你知道嗎?”這算是頭一回,柳成寄覺得是頭一回,自從她回到他的身邊后,這是頭一回小七放下心防了,在他的懷里,那種聲音能叫他發瘋,不是為了他,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的手臂下意識地又縮緊一些,摟著她回臥室,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側身躺著,與她面對面,親吻著她的臉,那張叫他刻在骨頭里的臉,“小七,你說我們的孩子是不是也會東城這么懂事?”她一滯,也顧不得自己在傷心,總歸是把所有的情緒都收起來,雙手試圖推開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