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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抱著自個兒,人往著鏡子前一靠,一腳朝后曲起抵著鏡子,“你想干嘛?”她怕了,怕極了那種感覺,失控的感覺,她不想要,曾經(jīng)最美好的回憶,也為著那種無時無刻都似乎讓人盯住的感覺。柳成寄沉默了,但是他的手,卻是拉住她,不叫她躲開。她沒有躲,任由著他,這仿佛是最后的告別。他與她,沒有未來,更談不上未來。還在下雨,江南的天,總是叫人煩悶,濕意浸人,便是這夏天,也是叫人難受。她低咳一聲,卻是捂住嘴。柳成寄終于動了,從外頭拿進來幾個紙袋,放到床里,再拿起眼鏡重新戴好,依然還是那個溫和的柳大書記,眼睛的光芒,重新隱藏在鏡片后面,所有的銳光都一下子熄滅。“出去吃飯吧,出去吃吧,不在這里。”他說。聲音很淡,聽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情緒。她拿著紙袋,走進浴室去更換衣服,多層次的吊帶好黑色連衣裙,襯她的肌膚格外的白皙,同色的襯衣披掛在身上,遮擋住裙子背后系帶攏緊的設計,嫩白的雙腳踩入黑色的魚嘴高跟鞋里。“走吧。”她輕聲說,手指還往著耳垂戴上閃亮的鉆石耳綴,垂綴下來的流蘇般設計,讓她的脖子顯的特別長,整個身形都拉高了不少。柳成寄上前一步,曲起臂彎,一副紳士的派頭。她不反對,把自個兒的手交付于他的手臂,高傲地冷著一張臉,跟著他的腳步,走出飯店房間,腳步很慢。房門一關上,柳成寄的動作就快起來,“小七,要不要玩玩——”他說。小七的反應更快,早就拉著他往電梯那里跑,那雙十公分高的鞋跟,在她的腳下,竟是一點都不耽擱她的動作,隨著她的大踏步跑起,黑色的裙擺飛揚,像是黑色的漩渦般,能將所有看著她的人,都吸入里面,再找不到出來的路子。兩個人一起跑,就像是參加一百米接力賽般,往著電梯那邊沖,而同時,樓道里涌出十幾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們,都是朝著電梯這邊涌過來。他與她的速度快,他們的速度更快。星辰飯店的鑒控室里,有人盯著屏幕上的畫面,修/長的指間夾著煙,盯著屏幕的目光一瞬不瞬,眼神陰厲,叫人不敢輕易靠近。可是有人敢。飯店的主人是方正,他坐在不遠處,正講著電話,那張叫人驚艷的臉正是和樂地笑著,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些個什么,他似乎是滿意,也很樂意,待得他將手機放下,走到屏幕前,瞅了屏幕兩眼。“這不是伍家的那個?”他還是有點印象,盡管那家人早已經(jīng)是成為歷史了,但這張臉還是有點印象,就是上回也見過一次,在花店里的那個可不就是她來的,“怎么著大舅哥對葉秉澤包著的女人也感興趣?”屏幕前的男人回過頭來,赫然是于震,壯碩堅實的身體,堅定的面孔,沒有絲毫表情,他看著方正,扯出一抹惡劣的笑意,“你怎么不說是我的女人,跟了我都幾年。”方正眉角上掀,那不是驚訝,只是表達他沒意見,“人家多像要私奔的小情侶,你到是好,在這里瞅著,人就能回來了?”這話說到要點,正是于震愛聽的,要說他是膩了,看著這個到真是沒什么,沒準兒還會送個祝福,但是,這養(yǎng)熟的鳥兒,自個兒飛走且不說,還給他扯出個野男人來,真叫他不能淡定。他把香煙掐滅,往煙灰缸里一丟,指著屏幕里頭那些個黑西裝的不明人士們,“怎么著,伍建設那流氓的人,都能入你們飯店這么玩了?”方正看著那些個人,到是沒有什么具體的反應,“人家給錢,我收錢,銀貨兩訖,不是挺好的?”再說了,人家背后的葉秉澤,還是星辰飯店的老客人了,808號,不管在哪里,都是葉秉澤包下的。“你真無恥。”于震笑著說。身為被“夸獎”的當事人——方正,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還說了句:“謝謝夸獎!”“去你的!”于震的假期不長,真是不長,要是有任務還得趕回去,他現(xiàn)在還不想與葉秉澤有什么牽連,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想法,不是他怕了葉秉澤,而是沒必要,人家都沒有出面,他自己一個人大傻似的扛上去,那不是聰明,那叫白癡。☆、029你是我的誰電梯慢慢地往下,柳成寄與伍衛(wèi)國兩個人的手牽得死緊,像是一放開,兩個人之間就會分開一般,氣氛太沉,除了他們兩個人,電梯里還有別人。沒有說話,誰都沒有說話,電梯一直沒停,通往地下停車場。電梯門一打開,柳成寄拉著她沖出去,一輛車子早就已經(jīng)是駛過來,停在他們的面前,再不得一是半刻的耽擱,兩個人一起上車。車子跟離弦的箭一般,駛出地下停車場,后頭還跟著幾輛車子,都讓橫出來的幾部車擋個正著,紛紛下車來,待得他們掙脫出來,柳成寄與伍衛(wèi)國兩個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伍哥,有人出來相攔,我們沒能跟上伍姐并把伍姐帶回來。”像伍建設匯報的赫然就是小張,給小七開車的那個,他面無表情地說著話。伍建設一聽到這個電話的內容,就把面前的東西全都給扔了出去,尤其是那個煙灰缸,更是砸到面前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正半跪在他大張的腿間,身著如沙麗一般的黑色長袍,蜜色的肌膚,顯的格外誘人。眼影黑色,還透著點閃亮,豐厚的唇瓣也是抹著黑色,那染著黑色的十根手指頭正在伍建設的雙腿間,頭低低地埋在那里,伍建設那一記,她根本沒防著,突如其來的災難,她給砸個正著,砸在她的后背。她倒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整個人癱軟在那里,覺得后背是似灼一般的疼,卻是用手捂著豐厚的唇瓣,沒敢發(fā)出聲音來。“伍哥,這都是怎么了,把我們的大美人,怎么能這么弄倒在地,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點。”這里近一百多平方米,是伍建設在“金碧輝煌”的辦公室,這里全黑,厚厚的窗簾擋住所有的光線,粉色的暗淡燈光,籠罩著整間辦公室。不止是伍建設,還有人,還有伍建設的合作伙伴,那人長的很斯文,看著就是一副現(xiàn)代精英的模樣,他瞅著那倒在地面的女人,黑色的長袍掩不住她腿間的風景,胸前微微敞開,溝壑極深。他卻是皺起眉頭,搖了搖頭,“伍哥最近弄的都是這款,捏久了,都是假貨兒,沒意思的緊。”“得——”伍建設制止他的話,“大主編,好歹也是文化圈里混的人,這話說的也太粗了點,比我還不如。”那人,還真是主編,是大主編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