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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相信的樣子。“但愿吧,我還能活到那一天。”當日的對話言猶在耳,此刻,喬初夏幾乎要懷疑,自己的一切都已經暴露在駱蒼止的眼皮底下了。她費盡心思,多少年來用盡一切辦法來掩蓋當年曾被樂文昱和程斐強/暴過的事實,但駱蒼止調查到了,就連梁逸和自己見不得人的關系,他也知道了,那么,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真正身世,還是和徐霈喆的約定?她不敢想了,明明身在guntang的熱水中,但她卻覺得很冷,冷到骨子里,上下牙都幾乎快打顫了。“你、你想說,想說什么?”“我想說,既然你都被那么多男人玩過,今晚我怎么cao,你都禁得住才對,是吧?”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船……今日的兩萬一千字更新完畢,嗷嗷嗷,求撒花求虎摸,留言超過25個字有積分,啦啦啦!32、一五今夜,請叫我盡情占有你(1)一只大手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另一只手墊在她的腦后,緊緊地將她按向自己。沖撞之間,喬初夏恍惚覺得自己的牙齒甚至磕在了駱蒼止的嘴唇上,聲音叫人牙酸,可他好像沒有感覺到似的,全然不顧那細小的傷口正在流血,用力地吸吮著她的唇,舌頭也不斷舔弄。她渾身的感覺都涌向那麻酥酥,微微發疼的唇上,好像被野獸充滿倒刺的舌頭舔過一樣,想躲,卻被他的手牢牢按住后腦,無法動彈。他的進攻很迅猛,很快就硬生生撬開了她的牙齒,直接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到處舔弄,就著她口腔里的滑液,每一下都極其用力,饑渴地不斷探尋著,想要更加深入。可是她的小嘴兒就這么大,他的舌頭始終無法滿足,一整天的思念令他很是急躁。淡淡的血腥味道,從他的唇傳到她的口腔里,她有些想嘔,更加想要推開他,可是駱蒼止像是一堵墻似的,她怎么推,他都紋絲不動。百般無奈之下,喬初夏只好將自己的手,從兩個人胸膛之間撤出來,伸長了胳膊抱住他的頸子。兩人于是貼得更近,再也沒有阻礙,渾身的骨頭被他險些捏斷,眼里微微閃過一絲猶豫,駱蒼止放松開一些,看見她幾乎是立即狼狽地掙脫起來,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這個動作令他有些難受,雖然早有預料她不是很喜歡和自己的歡愛,然而真的看見她防備的眼神,他還是想大吼出來發泄滿心的郁悶。忽略掉那種痛意,他低下頭,一口含住那挺翹的紅潤一點,唇舌與牙齒并用,一起蹂躪那可憐的紅櫻,將自己豐沛的口水涂抹在上面,看著它一點點變得更加腫脹,閃亮著露出誘人的光澤,一條有一條的銀色絲線一頭染在上面,一頭連在他的嘴角。駱蒼止只覺得懷里的小女人又軟又香,陣陣的發香往他鼻孔里鉆,覺得自己的大腦近乎崩潰,除了要她還是要她,全身漲得發疼,全都集中在一點上,之前滑到她身下的那只手,開始緩慢地移動起來,來到了微微翕動的地方,又熱又軟乎,還染了點點香露,灑在他指間。“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其實你很喜歡這樣,是不是?你看這里可是很熱情的……”他故意只說一半的話,但是卻將手展開,伸到她眼前,叫她看那個無法回避的證據。“胡說……”她訥訥開口,震驚地看見他將手湊到唇邊,舔了個干干凈凈。手上干凈以后,他沖她咧唇一笑,并不打算就這么結束對她的逗弄,他要做一只貓,慢慢逗著這只嘴邊的老鼠,不斷地折磨她,一次次地給她希望又叫她絕望。“不要,放了我!”滿眼聚滿了朦朦的水汽,喬初夏忍不住一聲拒絕,小腹好像被什么融化了似的,很熱很軟,她現在好像置身在一片芳草地上,渾身舒爽的想要就這么睡過去。可是心底不停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告誡著,小心,小心,不能睡!咬著牙,輕聲地哼著,搖擺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躲閃他的撫慰,她的一切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她終于也有了美好的感覺,駱蒼止得意地輕笑,更加篤定要徹底地玩弄她的渾身上下。收回手指,他再一次舔/舐,直到上面都是他和她的液體,被滿滿地沾濕了,這才覆上她的小腹處,緩緩下移。“求你……別……”極度的歡愉和極度的羞恥令她哭出聲來,她不停哆嗦著身體,抗拒著他。“怎么哭起來了?”他哼了一聲,對她的脆弱感到一絲絲憐憫,其實,他也不想再繼續了,原本以為折磨的是她,沒想到,真的放慢了腳步,自己才是最難受的那一個,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叫他恨不得將她徹底貫穿,惡狠狠不帶絲毫溫柔,放肆的占有和吞噬。他站起來,將她從水里也一并抱了起來,就像是在抱著一個孩子一樣,有些麻的長腿邁步,開了門走向臥室。等到身體貼向大床,喬初夏剛要松口氣就又哽咽了,她以為駱蒼止對她的折磨已經結束了,等到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兒時,她明白過來,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的噩夢呢。這個男人是惡魔,他根本不可能珍惜自己!喬初夏已經逐漸清醒過來,想要推開他,因為她知道,再這么沉迷于身體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會變本加厲地作弄自己,到最后她也許會求著他占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絕都會變成可笑的欲迎還拒和投懷送抱。內心在矛盾著,可是身體已經開始叫囂了,像是一只沒有得到滿足的小動物一樣,意識在清醒的時候主動要求沉淪,而駱蒼止是不會給她時間,更不會給她機會猶豫掙脫的。他□的身體完美得像是一尊古羅馬的雕像,肌rou結實,骨骼勻稱,這還是喬初夏第一次主動看向他的身體,雖然兩個人早已經有過更親密的接觸,可前戲冗長的親密還是頭一遭。他的身體像是一塊發紅的炭,在散發著熱氣的同時,更散發著屬于雄性的味道,這股熱度和氣味燃燒著喬初夏不甚清楚的大腦思維,挑唆著她跟他一起墮入無邊的黑暗。“你在害怕?”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問完后才俯□子,輕輕蹭著她發燙的臉頰和微干的嘴唇,雙手的動作輕得好似一片羽毛,拂過那細膩的如同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