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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竟有人如此重情重義,駙馬能交到這樣的朋友也算是今生大幸?!笔鎸嶈恢獩鲂蘖液托迧沟年P系,以為他們只是好朋友,于是便一臉歉意,然而又不知所措,“微臣不該出此下策,還請公主……”我一傷心,頭就開始疼,瞇著眼睛,像一只被夾住尾部的青蟲,在床上扭過來扭過去。我聽見夏奏叫了一下舒實瑾的名字,兩個人都上來,夏奏扶起我,讓我靠在他懷里,舒實瑾按摩著我身上止疼的xue位。涼修烈你看見沒有,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你,如果老娘沒有遇見你,我早讓舒實瑾放點毒藥進修嵐的藥里毒死他了,哪里要忍受這種疼痛?你虐我虐得最恨,虐身又虐心,將來有一天,我一定也虐虐你,讓你嘗嘗這種忍痛當圣母的滋味。過了一會兒,我的頭疼平緩下來,出了一身的汗。只聽外面有人傳報:“啟稟公主,二公主看您來了?!?/br>夏奏扶我坐好,整理整理衣衫站到一邊,舒實瑾也跟著起身。之前聽舒實瑾提過,二公主姬琳,跟我差兩歲,據說是大方穩重類型的,她父親是現在的皇夫,朝中臣子和百姓都比較擁戴她。我也問過長公主的父親哪里去了,舒實瑾說女皇還是公主時,自己選了個駙馬,就是長公主的父親,可惜他似乎一點也不喜歡女皇,鬧騰了很久,以死相逼,最后女皇就讓他出家了,還永生不與他見面。二公主姬琳輕移蓮步進來了,果然穩重,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婀娜多姿。她與我只有幾分像,而且比我好看……==我被比下去了。一身淡綠色衣裙,華貴的打扮,精致的妝容,怎么看都是姬琳更像皇家公主,我想,如果我和她一起走在路上,被石頭絆了一下,她的反應肯定是“哎呀”,然后站好;而我必定是“尼瑪!哪來的破石頭絆了老娘!”,接著一定會兇狠地把石頭一腳踢飛,好像前鋒進了禁區起腳怒射球門。“jiejie可好些了?”她一見了我,就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又笑著看看夏奏舒實瑾,“夏奏也在?實瑾這幾日定是辛苦了,瘦了許多?!?/br>夏奏和舒實瑾作個揖,微微一笑。姬琳大概就是里薛寶釵那樣的女子,懂得分寸而且落落大方,我呢……就是薛蟠。(瞧這差距大的?。?/br>舒實瑾搬了張椅子,鋪了個軟墊上去,放在我床頭。姬琳過來坐了,“jiejie暈倒好幾天,我過來了兩次,都沒能跟jiejie說上話?!?/br>我有點自慚形穢,傻笑著回應:“我自己不小心,嘿嘿嘿……謝謝二……呃……meimei關心?!?/br>姬琳帶著的侍從把禮品抬了進來,好多好多,舒實瑾忙著收禮去了,房里只剩我、姬琳和夏奏。姬琳又問了問我受傷的經過,一臉惋惜,說她也要回去檢查檢查家具的擺放,不要被舊家具給傷了。我這個賊眉鼠眼的,看見姬琳朝夏奏瞟了好幾眼,有時還故意找個話題扯上夏奏,讓他答幾句話。她應該對夏奏也蠻有意思的吧。以前夏奏貌似也對二公主為人贊不絕口,且他還說過,他以前極度討厭長公主。夏奏知不知道二公主對他的那點小意思?二公主明顯比我好啊,怎么這樣的,為什么二公主不是一個長相極丑卻心地善良的人?唉,頭疼,到處是情敵,我的美男如云的夢想之路似乎充滿艱險,偏偏我又不是那種什么“活潑可愛美麗冷漠聰明善解人意花見花開高貴冷艷,全球首富的獨生女兒,家里有資產1000000000000000000000億英鎊”的瑪麗蘇文女主角。想到這里,我流下悲憤的淚水,我諸葛滿分非要這么勵志么?☆、誰說紙老虎不是老虎夏奏本想陪我到吃完晚飯再走,二公主一來,他坐了一會兒就找個借口離開了。姬琳倒是留下用了晚膳,她也有一個貼身內官為她試毒,只是那個內官唯唯諾諾的,一點也沒有舒實瑾的從容。入夜,我躺在床上想,自己是不是該努力變成一個高貴冷艷的人,說話不能超過十個字,即使有一肚子話,也要分成三天說。不知道是不是晚餐中的魚不新鮮,我感覺肚子隱隱作痛,但又不是很嚴重,就將就著先睡覺。可能是今天與舒實瑾提起了涼修烈,我當晚就夢見了他。呃……你們別誤會,我不是夢見跟他OOXX,而是夢見那天的混戰,歷歷在目,同時也添了許多原本沒有的情節。一支箭射*向我,紫樓一擋,胸膛就被貫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很快就沒了氣息。涼修烈的弓還拿在手里,他對我說:“都是你害死了修嵐,我要你償命?!碧m帛也說:“你以為將軍心里有你么?他不過是在玩弄你,因為你蠢!”我發瘋一樣拿起紫樓的劍刺向了涼修烈,刺向了蘭帛,可是他們的身體竟好像棉花糖,刺進去又彈回來,怎么也傷不了他們。蘭帛大笑著,重重踹了一下我的肚子。我大怒,對涼修烈說:“她踹掉的是你的孩子,你也不心疼嗎?”涼修烈只是很淡漠地說:“這不是我的孩子。”說著,也一腳踹過來,把我踹倒在地,還重重地踩我。我看見了修嵐,他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涼修烈身后,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一捆納鞋底的線,邪惡地獰笑著。我的肚子一陣劇痛,不禁大叫起來,叫他不要踩了,可是涼修烈不聽,反而又重重踩了我好幾下,好像我是一只蟑螂似的。不帶他這樣的,蟑螂也是娘生爹養的,是蟑螂爸媽的小寶貝。“公主……公主醒醒!”我的眼前亮了,好像誰把蠟燭都點上了,還搖晃著我。涼修烈踩在我肚子上的腳不見了,修嵐和蘭帛也不見了,我漸漸蘇醒,呆呆地看著一臉擔憂的舒實瑾。怎么,噩夢之后,接下來就是跟舒實瑾的春*夢么?場次變換太快,我都適應不過來了?!皩嶈蔽蚁駤雰阂粯酉蚴鎸嶈扉_雙臂要抱抱,他才傾身下來我就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好像我在夢里經常做的一樣,下一步他應該吻我了吧。“公主……”“不對,你應該叫我‘漾漾’?!蔽壹m正他。這家伙居然不按劇情來,該打。舒實瑾無奈地伸手抱住我,向哄孩子一樣拍著我的背,“公主做噩夢了吧?喊得那樣大聲,微臣明日給公主抓一副安神的藥來。”小腹一陣絞痛,腿*間總有濕濕*滑滑的感覺,跟那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