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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個女的,拜托你別象個花癡一樣好不好!”“你管我,只要是漂亮的,管他是男是女,我都追定了!悱影!悱影!————哎!煬煬,你要去哪兒?”“這兒太吵了,我出去站站!”“哎!煬煬,煬煬!你發什么神經!我好不容易從我姐那里敲到這兩張演唱會的票,你現在就這么要走?你————”“哎呀!你放開我,這里真的好吵!靜寧!看你把我的胳膊都揪出血了!!”猛地睜開眼,右臂隱隱作痛,讓我額頭細細滲出些汗絲。原來是做了個夢啊!突然好笑地彎開唇,靜寧個小冤大頭,怎么做夢都在和她吵架,看我把她冤枉的,她要真敢把我胳膊揪出血,看我不掐死她!呵呵,從來只有我欺負她的份兒啊————小心翼翼又看了看自己右臂的傷口,層層白絹裹著,看不到任何跡象,可疼卻是真切的,幸虧銳利的劍鋒只是劃開了脂肪層,要是傷著骨頭————我突然咽了口唾沫,不想想下去,這個時代的醫術,俺可不大信任。好渴!我下意識向紗縵外看去。怎么辦咯,住在這里幾日,我是被人伺候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倒個茶都有人伺候著,你只要發單音節,例如“水”“熱”“疼”,接下來,就會得到最滿意的享受。這會兒,我剛想喊“水”,卻發現紗縵外似乎一個人都沒有。算了,還是自己來吧,你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整天象坐月子一樣躺在床上,這身子骨也快發霉了,正好下來活動活動,省的越長越胖————說到胖,我下意識盯向自己的小肚子,一邊就那樣赤著腳蹭開層層紗縵,一邊盯著自己的肚子,把左手食指伸到肚臍眼里,量量自己是胖了還是瘦了,我經常用這種方法衡量胖瘦的————“誒,梁公公,您說說,這位主兒,到底算怎么回事兒嘛,娘娘又不是娘娘,女官又不是女官,這么精心伺候著,到底什么來頭啊!”“嘿,小兔崽子,混大發兒了,學著開始念叨主子的事了?讓你好生伺候著,你就麻溜兒伺候著,廢什么話兒!”“呵呵,梁公公,梁爺爺!小的不是沒見世面嗎,就生了這奇,您是宮里的老人,世面見大發兒了,說說,說說嘛!”“是嘛,公公,您是御前的人,知道的肯定很多,說說嘛!”“是啊,是啊————”嘿!看來這宮里的“八公八婆”,哦,不,是“八太監”真不少咧,各個兒眼里一副“狗仔隊”挖小道消息的猴靈樣兒,真————真對我的胃口!!但笑不語,小心著不驚動他們,我慢慢隱在立柱后,一手托著右胳膊,悠閑地靠著,聽“八卦”咯!“好了,小猴崽們,這可是你們硬逼著我講的,將來要領著什么禍事兒,可別賴著我啊!”“怎么會是禍事呢,這位主兒看著也是娘娘命啊————”“哼,娘娘命?人家可本來是王妃命,那可是幽王心尖上的人兒!”“幽王?!是那個傳說出生時有真龍現身————”“噓!小不要命的!嫌腦袋長太結實了?這話兒要傳著上面聽著,喀!你一家的頭都頂不住砍!”“是啦,是啦,公公提點的是!”聲音都在打顫了,看來嚇的不輕。“所以說,我們這當差的,要管著這張口啊————咳咳,剛才說到哪兒了?”抿著嘴,我笑著搖了搖頭,這人吶,最管不住的就是這張嘴,明明知道“禍從口出”,還要接著說,哪里真管的住哦!“您說到這主兒是幽王心尖上的人兒!”馬上有人“狗腿”的接住話茬。“咳!心尖上的人又怎樣呢,還不是保不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咱皇上看上了,再心尖上的,也得割下來。聽說,那幽王在宮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我的心猛的“咯噔”了下,眉頭慢慢皺起,卻還是不住的提醒自己,他這是在做戲!做戲!“嘖嘖嘖,這幽王也真性情啊——————哎?您說咱皇上看上她什么呢,難道就因為她是幽王的寶貝?看著長的也太平淡,比起咱這宮里的其它娘娘————”“啐!小猴崽!你已經是半個死人了,懂個屁!皇上看上她什么,容的了你cao心?————不過,悄悄告訴你們,我那天陰地里借了耳朵聽著御前伺候筆墨的公公議論,皇上怕是要圈著這主兒,以牽制著幽王————”聲音越來越小,想是牽扯上皇帝的權謀,底下的太監即使再愛嚼舌根,怕是也不敢妄議到這朝政上。不過,該聽到的,我也全聽到了。和想象的有差別嗎?圈著我這個幽王“心尖兒”上的人,不等于就是拴著幽王的心了嗎?而且,正象剛才那太監拽的那兩句名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不是正好昭示天下,皇權無上,不容置疑的最好表現嗎?呵,看來,這皇帝打的主意也挺精的嘛。好啊,你玄琰打著“無間道”的精算盤,你皇帝呢,又耍著“圈人質”的拉登做派,怎么著,雙贏啊!那我煬煬算什么,就這么由著你們玩?反了你們!!想我一個生活在連月亮都上的去的時代的禍害,被你們如此玩弄于股掌間,豈不是,豈不是丟俺這玩高科技的腦子?哼,等著瞧吧,最后的贏家是誰,還說不準呢!眼底閃過一片光華,相信,它一定比此時高懸的日頭還要耀眼!“姑娘,您醒了!”“恩,扶我起來坐會兒吧,躺著怪乏的。”原本,說的多么有氣質的話啊,偏偏我卻“撲哧”笑出來。真不能怪我啊,想著耳熟,這是人林meimei“版權的語錄”吧,我這么一個打的死老虎的人說出來,怎么聽怎么矯情。可我這么一笑不打緊,把人小丫頭嚇著了,瞧這小宮女兒迷惑加惶恐的樣兒,我趕忙放柔臉部所有的線條,拿出自己的招牌甜笑,“沒什么,你咯吱到我的腰側了,我很怕癢。”小丫頭連忙低頭請罪,擺擺手,我沒所謂的搖搖頭。“千尋長公主駕到!”突然,一個尖細到簡直怪異的聲音響徹宮殿,本來我就傷著一只胳膊,很難平衡,全身的重量全依仗著身邊這個小宮女,可是,她聽見這道聲音,倒象條件反射一樣,也不把我扶穩咯,就“啪”地俯在地上。幸虧俺們還有點兒練舞蹈的底子,左手一撐,算沒摔趴到床下去,剛剛無限慶幸的大吁一口氣,卻聽見耳旁一個活象見了鬼一般的呵斥,“大膽奴才!見了長公主竟敢不行禮?!”我確實被嚇了一跳,卻不為別的,而是那聲音,天呀!貞子的配音應該讓他去,太恐怖了,我全身雞皮疙瘩頓時掉一地。皺著眉,我望過去,到要看看這位“尖音奇葩”長啥樣兒?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