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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強力拖拽著,密密麻麻堆積而來,“吒!”玄澈喝了一聲,周身白光大盛,妖物隨著這白光“砰”地一聲爆破,化作了一陣妖霧。玄元見此情形,拿出一個缽,鐺地一聲擊打,那妖霧晃了晃,紛紛被吸入了缽中……一切復歸于平靜。玄澈見妖物消弭,卻不急于返還陣中,對玄元道:“師兄,你回陣中看顧。我倒要看看,這只船上到底有什么”說著,嘴角微微冷笑,吸了口氣,臉上精光大盛,元嬰之力發出,宛如波浪般滾滾向四邊輻射。玄元見師弟動了真格的,也是見獵心喜,“蹭”地抽出一把黑色扇子,道:“師弟,我們幾百年沒有并肩戰斗了,如今倒是趕上一回,好,好,一起去。”玄澈搖了搖頭道:“師兄,陣中還需人看顧,我一會兒子就回來。”玄元撇了撇嘴道:“我也要去。”玄澈皺了皺眉,沉著臉道:“師兄!”玄元見了這尊者小師弟的神色,也是怕的,只得罷了,道:“好吧,好吧,那我去吧。”說著,飛回陣里。玄澈見玄元返回陣里,放下心來,手秉著玄玉劍徐徐在船上滑動,放開最高級的神識,船中一切歷歷在目,仿佛在眼前,忽然見到莊姜依然呆呆站在那結界里,少女臉上是凄婉欲絕的傷心與絕望,連眼目也呆呆的,心中忽然涌出萬般滋味,不知是恨還是愛……又繼續掃視,陣中每個人,每種表情,著意掃了掃玄離的侍妾悠月,見其蹲在玄離的身邊,面上神色雖然也帶著惶急,眼眸深處卻也有些古怪,忖了忖,還是決定先巡視一下船艙再說,因此化作一道白光,在船上不斷游動……玄元走入陣中,見筑基修士紛紛用了上來。“師父呢?”蘇雪淵撲了過來。玄元招了招手道:“你們放心,妖物都消滅了。只是此時此刻,情況未明,不可胡亂出去,你們師父在檢查船艙諸物……”眾人聽了這話,方放下心來。忽然又聽一個女修道:“玄元師尊,莊姜呢?”緊接著又有人道:“是啊,是啊,我姐呢?”又有兩人異口同聲道:“對啊,對啊,我們師姐呢?”緊接著,十幾道目光望向了自己,玄元被這一些列的話語問得有點頭暈,抬頭忽見楊凡走了過來,道:“玄元師尊,莊師姐方才自己進了這里,不會……”說到最后,嘴角已經抖了起來,忽覺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一聲溫柔的聲音道:“師兄放心,莊師姐應該不會有事的。”掉頭一看,正是慕容嫣。玄元方才全神貫注與兩位師弟打斗,仿佛是看到了一個女修,只是不曉得是誰,被他們這么一問,知道是莊姜,心道這位爐鼎弟子人緣倒好,不過失蹤了一會子,便有這么多人追著問詢。他環目了一下陣中,很快便尋覓到了玄澈的結界,只是他是元嬰初期的道功,玄澈卻是元嬰中期,低等修士是破不了高等修士所設置的結界的,只得搖頭道:“我尋到了這陣中有個結界,應該是師弟所設置,那小姑娘就在結界內,但是除非她自己愿意走出來,別人是進不去的,我也破不得。”說著,雙手一攤道:“沒法子,誰讓那個師弟比我道功高哩。”眾人一聽,神色各異,朱嫣等人是吁了口氣,莊夢臉上又紅又白,不知在想什么,忽然之間,嘆了口氣,又吁了口氣。蘇雪淵則皺著眉道:“師父怎么會把她單獨放在自己的結界里?她不過是個爐鼎。”忽聽楊凡沉聲道:“蘇師姐,莊師姐方才救了你性命,你一口一個爐鼎,未免太過涼薄。”——他素來淳樸憨厚的性子,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定是被蘇雪淵氣急了。蘇雪淵見楊凡居然敢指責她,怒道:“怎么?難道她不是個爐鼎,她有什么資格進師父設置的結界?”“我不知她有沒有資格進入師父設置的結界,但是我知道。”朱嫣忽然冷冷開口,提著大刀,眼角“蹭蹭”跳動,眼眸出竟露出殺意,一字一句道:“被她剛剛救了性命的人,沒資格說爐鼎兩個字。”說著,把那長刀抗在肩上,嘴角扯出一個陰森的笑道:“若是蘇姑娘再說一次,咱們較量一下如何。”“喂喂,別落下我們。”說著,兩姐妹“蹭”地拔出雙劍,形成劍陣的摸樣,跳到蘇雪淵面前,怒視著她。朱嫣道功極高,雙胞姐妹的劍陣又十分厲害,可蘇雪淵是何等性子,越是如此越發要比試一二,把那霹靂斬拿出來,道:“你以為我怕,試試就試試。”眾人本來就受了驚嚇,在這驚魂未定之時,忽見幾個女修為此爭執起來,竟要以命相拼,都呆住了,二丫忙跑到金貞身邊道:“金……姐,你快勸勸,恁地師姐沒回來,竟要打起來。”卻見金貞哼了一聲,手里拈著一朵白蓮花,溫柔地撫摸了又摸,淡淡道“有些人受些教訓也是好的。”秦劍忽然站在了兩方中間,道了聲“別打。”說著,掉轉頭對蘇雪淵嘆氣道:“你能不能少說幾句。”蘇雪淵冷冷道:“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秦劍聽了這話,面如死灰,卻一動不動,仍然秉著劍站在兩者之間,不肯挪步。楊凡正站在不遠處,忽然把木棒抽了出來,慕容嫣也不阻攔,反而抽出了自己的白綾法器,眼堪堪蘇雪淵就被要群毆,其他眾位女修雖然兩不相幫,卻也不便插手這種事端。便在此時,忽見黃裳走到玄元跟前,低聲道:“玄元師尊,你不趕快管管,這外敵還沒消停,里面倒是鬧了起來。”玄元“啊”了一聲,撓頭道:“這個……”其實他不想插手這些小弟子們的爭執,再說即使兩者打了起來他可以揮手擺平以彰顯師尊大能,被黃裳這么當眾說開,倒也不便不不管,咳咳了兩聲道:“大家務要沖動,此時此刻還是共同御敵的好。”大家抬眼望了望玄元,心道難得這位主子又說出這么靠譜的一句話來。卻見黃裳走到兩者之間,對兩方笑道:“同門姐妹,又是何必?若是有什么,等那位正經主子露面再說,這人還不在就打個不可開交,何況已經隕落了三位同門,如今是嫌敵手不夠多,自己殺自己人不成?”這話說得入情入理,朱嫣的臉色漸漸緩了下來,抿嘴道:“黃師姐說的對。”黃裳見她放下了大刀,心中大定,又對蘇雪淵道:“蘇師妹,著急不是這個著法,尊者師尊想必正在檢查這船上的異物,知曉你關心師父安危,只是切勿口不擇言。”蘇雪淵本來見眾人都圍攻她就心中不憤,見黃裳這不相干外人也幫著那群人,越發憤怒道:“什么口不擇言,她就是爐鼎,你們憑什么這么幫她?難道……”其實她本來也不是那等胡言亂語的人,只是這次見師父與她溫言相向,又有那趙家女兒的不安,心神大亂之際只想把玄澈緊緊錮在自己手里,容不得別人半點沾染,莊姜本來就是她極為不屑之人,想到師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