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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坦白了?她卻是一動都不敢動了,就那么呆呆地看著他。她嚇傻了。那么傅悅是怎么一回事?他們都說傅悅是他在外頭的女人,那么人都想把她弄撬了,讓她跟高熾掰了,好成全了傅悅跟他?那、那么……她為自己的猜測而感到震驚,跟著嚇傻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不是太虐了?我就這么覺得的,嗯嗯的,太虐了,虐的我都快哭了——第046章段喬個想的簡單的,受驚的眼睛染上點憐憫——說實在的,她心里沒半點主意,更是一點主心骨都沒有,巴不得所有的事,有人都能指著她往前走,別叫她用腦袋來想,想太多就容易出事體,對,她一想說出事體,原本還恨恨地瞪著人……這下子就一點都沒有了,難不成他就想試試他行不行,才找的傅悅?而他們都搞錯了,以為他只能傅悅一、一起才、才能那個?還有這種事?她傻啦吧嘰地盯著他,好半天沒出來聲。“想什么呢?”他仿佛沒看見她臉上的震驚,伸手將她掉落下來的發絲給輕輕地撥到她的耳后,小巧的耳朵,微微紅,透著個羞怯的嬌樣,他一碰,似乎覺得那顏色又紅了那么一點點,不由得以指尖刮過——輕輕地一刮,一點力道都沒用,就能輕易地察覺到她的顫抖,從他的手指底下傳來,眉眼笑得更開,迎上她的憐憫,仿佛一點都不在意,“我們得好好生活,你說是不是?段喬?”問的真好,問的她的心都快跳出來,——手堪堪地就捂住她自個兒的胸口,眼皮子沒敢抬,甚至都沒敢去看他的手,就是那么輕輕地一刮過,她都覺得耳垂像是燒了起來,那火火燙火燙的,似乎她的人都能跟著燒起來——這種想法,叫她打了個顫,破天荒地抬起眼睛,與他對視,那雙黑色的眼睛里,只看到他黑色的瞳孔,臉上笑著,那笑意分明浮于表面,一點未到眼底,讓人看著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避開他的視線。他的視線仿佛是個毒汁,看一眼,就能把人毒倒了,而她就種感覺,而話更是像一種威脅,一種宣告,嘴巴比腦袋反應的更快,“好呀,有什么不好的,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想要好好過日子了?”她頓時就有個了主意,都說自私鬼都是為自己想的,她就這樣子,隱忍著,再給人重重的一擊,難得有主意的腦袋——真個是難得的,她還有自己的主意,還曉得干什么叫隱忍,曉得給高熾難看!對,她的想法就簡單,他不是看到那什么的才能行嘛,那么一輩子都叫他看不到,看他還能不能硬得起!想法直白的叫人噴笑,偏她想的是一本正經,對自己的主意一點懷疑都沒有,難得的信心十足,人藏在水里,巴不得這水老深,深的叫她深深地藏在里頭,“高、高熾?”也就一開始叫他的名字會結巴,都兩三年了,再結巴的毛病都改了,現在突然的就那么的結巴了,完全倒退了——“又結巴了?”高熾頗有興味地看著她,手指還從她的耳垂落下來,落在她的喉嚨間,人就半蹲在浴缸外頭,卻是比她還高,高出她大半個頭,還湊近她的臉,呼出的氣兒就吹著她脆弱的眼睫毛,“你是怕我了?是我嚇著你了?”一連問的,問得她趕緊的低下頭,眼睛就光著水,透明的水毫不客氣地暴露她的所有,即使是盤腿坐在水里,也沒能讓她感覺好受些,以前沒有什么,現在她覺得如芒針在刺,走著走著,前面一大段路都是平坦的,沒有危險的——而就那么的猛然一下子,地上就出現了個坑,她一步子往前,人就掉了下來,再也爬不上來!她搖頭,心里心虛,又不敢當著他的面堅決否認,否認也是要勇氣的,她可不就是沒有這種東西在身上的嘛,什么氣節,什么不為五斗米而彎腰這種事,都離她太遙遠,遠的都幾乎是太陽與地球的距離。“我怕、我怕什么呀,我要、你怕你嗎?”還真有硬氣一會兒,她居然還梗著脖子,聲音還挺重。他一笑,笑得極好看,像是把天底下所有的優點都聚集到他的身上,“我怎么聽得這么假呢?”他還朝她吹氣,幾乎是跟小孩子般得意地看著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那神情更得意,“段喬,我不管你,隨便你怎么著,我都行——”隨便怎么著都行?這種話聽上去怎么就這么奇怪的?就段喬這樣的人,也覺得不對,她一直心虛,面對高熾心虛,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可現在——完全是跟個奇葩事,她能聽不出來這話的意味才是怪事,他家不攔著她向外發展,妥妥的一個“新時代”丈夫?還是她到了女尊的世界,這個世界以女人為主了?“你蛇精病!”她真罵人了,還是頭一次罵高熾!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哪里管身上全是水,怎么都吞不下這種荒謬的感覺,包著浴巾就去找她自己的換洗衣物,扒拉著往身上穿,不管不顧地拿著包就要走人,再也不想見到這個男人——“蛇精???”高熾疑惑地看她,見她彎下腰,渾/圓挺翹的臀部剛好對著他的方向,嫩白的肌膚都夾雜著一點點痕跡,尤其是在嫩白的肌膚上,那些非常的明顯,看她去套褲子,把個小褲褲往上拉,一下子就把他的視線給擋住了,他兩三步就走出衛浴間,伸手從后邊過去,就去摸她的小腿——這一摸的,像是把她給燙著了,人急急地往前沖,就是不留在個原地。她又給嚇得半死,怪也怪高熾給的印象太差——人嘛,總有種習慣感,尤其是高熾這樣的,頂著個模范好丈夫的面具,這面具一撕開,發現他比任何人都要、都要陰暗……陰暗的程度都能叫人吃驚!最叫人吃驚的是他不介意自己老婆跟別人有私情——至于是私情還是不情不愿下的“將就”,他不管,也就那么個事,叫他性發如狂,這男、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心理變態!比冷暴力更可怕的變態!她是給驚的半死,腿也就下意識地往后踢,也就她那點力氣,真能跟高熾這樣的人相拼?不自量力,自掘墳墓才說的是她——他一腳抓住她的腿,將她往后一拉,那力道,讓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覺得小腿疼,他的力道太重,重的讓她脆弱的如同一碰就碎的瓷器,等她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人已經給壓在地上,貼著沁涼的地磚——不怎么牢靠的浴巾,瞬間就被她壓在身下,如同祭品般,最可憐的祭品。她大大地瞪著雙眼,腿間似乎多了不屬于他身上的東西,略帶薄繭的手指摸索著她嬌怯的花瓣,微微的腫著,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