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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氣——”深更半夜的還要出門去透氣,不知道她腦袋都是什么構造的,說完還是又瞪他幾下,一臉的不情愿,“高熾,我想我們得考慮考慮……”話還沒說完,她就讓他抱住了,這抱得緊的,就跟她當時叫他抱上來時,她那個用勁兒的,當然男人比女人力氣大,他抱她抱得緊,真讓她覺得腰都快斷了,還很疼,氣都差點喘不過來——“高、高……”也就出個聲,后面的話都說不下去,大力地張嘴呼吸,像是個缺癢的魚,“高、高……”她身上殘留著痕跡,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的手按上去,與她小腹間殘留著的指印相貼,差不多大,又那么的明顯,還往下——被他用刮胡刀剃過的地方,已經草草地長出黑色的毛發來,直直地立在那里,顯得有點亂。他的眼神更暗了幾分,隱約可見地眼里多了點紅色的光芒,像是一下子染上的,染得他的臉都紅了,把個想掙扎卻不能掙扎的人放倒在床里,手動的迅速,就用她拿出來的輕薄衣物,還是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住——綁的嚴嚴實實,不是沈濟南那種變態似的綁法,他就綁的簡單,兩手綁一起,兩腿還綁一起,還把人給翻了過去,應該是光裸的近乎沒有一點瑕疵的背部,柔和的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被牙齒磕掉過的痕跡,一股子血氣就往上涌,完全是一種本能。這叫人害怕的本能,他迎向她驚懼的眼神,那眼神——弱的跟個小可憐樣,完全能激起他骨子里的那點暴虐感,對,就是這個感覺,讓他性/烈如火般,從來沒有覺得有這么快的一次過——而剛才,也就是剛才,她碰他,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迎上她害怕的眼睛,他傾身在她上方,低下頭,仔細地瞅著她胸口的痕跡,有點青紫,不是太明顯,卻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總不能是她自己咬的,誰那么有本事自己一低頭就能咬到自己胸前的地兒?段喬真是怕了,——還記得看過一些說心理問題的書,最不行的人,越發玩手段,能叫人想死,而她現在就怕這個,怕他亂來——想法剛上來,她還在為自己感到可憐,下一秒,她的腿就那么死命的一動,頓時就瞪大了雙眼……完全是不敢置信的,尤其是胸前傳來一股子刺疼,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身上殘留的痕跡,變態沈濟南留下的——沒那么快消失,也就讓他看了個清清楚楚,總結一下上次他們之間的事——她像是突然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那臉色頓時一下子就刷白了,還沒有白透,又是驚得通紅,又是白又是紅的,一直在轉換,跟個神經病一樣,不止是驚了,已經到恐懼了——舌頭一下子就利落了起來,“高、高熾?”高熾還微抬臉,“怎么了?”回問的態度可好了,忽略他那個要吃人似的眼神不計,他臉上的表情最好看,笑得可溫柔了,完全是個十好丈夫的模范代表!“放了我吧——”她哭了,眼淚又跟不要錢似的,這回是真怕,鼻涕都一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入流,可她怕——心驚膽戰的,“高、高熾,我求求你,我真不是要出、出軌的……”擠出那兩個字,簡直要了她的命,那個難堪的神情,又委屈又害怕,都糾結在她臉上。他微笑,微微笑,一點都不生氣,還用手碰她的臉,輕輕的碰,像是在碰最好的瓷器,又怕手一重,就碰碎了她——對著她搖搖頭,“出軌?”那種表情,一點責怪都沒有。她心涼,按一般人的想法,自己老婆要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不暴跳如雷才是件怪事的的吧?“你、你能行的?”她不知道怎么問,身體的接觸最靈敏,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她要是沒能發現抵在自個腿間的是什么物事,那就是個傻瓜了。可——這樣子才最叫人嚇壞了,再沒有比這個事更讓人嚇壞了,她再傻,也得出一個結論來,他不是不行,得在特殊的機會才能行,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跡——記得那晚,也就是那么個樣子,她醒來,就發現他的腦袋擱在她腿間,張嘴將她充血的那里含入嘴里——頓時人都哆嗦了,可那個更是像一種邀請,她甚至覺得抵在她腿間的物事,更往她腿縫間送了送——送的她滿身都是冷汗。高熾很好心,笑得更溫柔,一把拉開身上的浴巾,雙手不容拒絕地拉開她想要并攏的雙腿,把自個兒置身她的兩腿之間,堅硬到疼痛的物事就那么硬生生地擠開她閉合的花瓣,腰部一往前,一個聳弄的——盡根沒入!疼得她眼淚流得更兇,幾乎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還干澀的地方,被硬生生地分開,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里,她突然之間有了恨,就那么狠狠地瞪著他——幾乎是以死不瞑目般!她能死嘛?別說她自己不會去死,高熾也不會弄死她——他還哄她,腦袋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rou坨坨兒,張嘴就吸,吸的用力,手還不時地揉弄拉扯著,似最好玩的物件兒,“乖乖,放輕松……別緊張,別弄疼我——嗯,對,對,就這樣子放輕松,你疼,我也疼的,乖乖——”個簡直不是人!要說嘛,段喬就是個再自私不過的人,她聽他的話,還真放輕松了自己,不然她得疼,疼死什么的最不靠譜——一直就瞪著他,腦袋里忽然起了個念頭,也許她前世扒的是他家的祖墳?才叫她受這么苦難!粘粘嗒嗒的,全身都是這種感覺,她一動,腿間還濕得一塌糊涂,還能真切地感受到腿間流出一股粘液來,那種感覺——羞恥的讓她不想睜開眼睛,偏她曉得他在看著她,可能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完全想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藏的別人再也找不到她!全身都在抽,一抽一抽的,眼淚一直在流,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眼淚,反正一直流。到是高熾把人抱起來,放入放滿水的浴缸里,殷勤地替她洗澡,仿佛她是他最珍惜的,動作都是輕的生怕一點點的力道就把她弄疼了的,一臉的憐惜,“小傻瓜,哭什么?”這明知故問的,還替她洗臉,拿個毛巾,小心翼翼地往她亂糊糊的臉上擦——她想躲,他溫柔而強勢地扣住她下巴,硬是把毛巾將她的臉擦了個遍,偏她還流眼淚,他那個眼神還真心疼,湊到她面前,將她臉上的淚水都——舔了!“我們這樣子不是挺好?”他的水往水里探,撫弄著她的身子,那手還跟個藤蔓一樣,纏著她哆嗦的身子,她越哆嗦,他的眼神更暗,“我是跟你結婚后才發現有這個毛病的,所以才沒有碰你……”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