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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本能地尋找溫暖。她還是那么美麗,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即使是在病中。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超起伏伏,摩挲著絲綢睡衣,沙沙作響。雖然明知這樣不對約束不了自己。他的手輕輕愛撫著她椒乳,接著,托住它的下部,又把它握在手里。她的胸部并不太豐滿,還好他也不嗜好大奶媽。他反覆地搓揉她的胸部,直到兩個rutou挺出來,又小又硬,像小小的果實,他恨不得去吸吮它們,可是不能,怕吵醒她,然后被她踢下床。想到她睡衣下面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涌起了強烈想要她的念頭,他的腦海里充塞了許許多多美麗的遐想,他幻想著她一絲不掛,進入她體內的感覺……他的男性象征很快地一發不可收拾,蠢蠢欲動。他不記得他曾經歷過像這樣的焦躁與渴求,想zuoai想瘋了。他情不自禁地將他修長的手指探進她內褲里,撥開體毛,輕柔地蹭著,過了一會,他用力地伸進她體內,里面那么緊、那么小——他們在一起做妙不可言的事時,她一定會把他夾得很緊,包得很舒服……他的手指在她體內緩緩滑動,溫柔地撩撥著。她的女蕊微微蠕動起來,滑滑的、濕濕的、熾熱如火。她的呼吸急促起來,發出如絲般的呻吟,這音在他聽起來,簡直是美妙無比的天籟。該死!樓希泓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像被燙到一樣連忙抽回手,然后扳過她的身體,再把她圈進懷里,用手摟著她,帶著溫暖而沒有欲念。沒多久,左菲緩緩醒來。睡意依然濃厚,她感覺到有東西抵著她的臀部,很刁二舒服。她想把東西移開,于是伸手往后一探——一個圓筒形、硬梆梆的roubang!只花一秒鐘,她便知道roubang是什么了。哎呀呀,她不小心摸到樓希泓的生殖器官了!這男人真色,連睡覺時那里都會翹起來,可見他正做舂夢,但不知與他夢里纏綿的女人是誰?想到這里,她不禁猜想:他究竟上過幾個女人??男人長得像他那樣,女人不投懷送抱也難,而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男人,不難想像,在這十年間,連一夜情也算在內的話,數目肯定很驚人,說不定有三位數,也說不定種族繁多,有黃、有白、也有黑。聽說縱欲過度不是會敗腎,或鐵杵磨成銹花針?可是剛剛盈握在手的,好像并不小,有甜玉蜀黍那么“大”!她又沒看過實物,怎知甜玉蜀黍那樣叫大?這要說到某次她出差投宿賓館時不小心看到第四臺鎖碼頻道的日本成人電影,先不要熒光幕有放大的效果,那日本男人的和樓希泓的相形下小得多了,像玉米粒被啃光后的甜玉蜀黍。這家伙曾跟那么多女人辦過事,必然精于床第間的技巧,毫無疑問的,跟他zuoai肯定是銷魂蝕骨、欲仙欲死……她感到兩股之間有些發熱。不害臊!左菲兩頰發熱,她竟然想跟樓希泓zuoai,還想得有感覺呢!盡管樓希泓已喚醒她的情欲,可是她絕對不會跟他上床,因為心中那股恐懼——害怕被始亂終棄的恐懼。樓希泓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以她對花花公子的了解,根本不能期待這類的男人懂感情,他們對女性的觀點,可以說根本沒有感情這回事,更不要說責任,在他們心目中,女人只是身體,只是性行為的共犯結構。雖然她心里藏著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決不會讓它燃燒起來的。她可不想給樓希泓日后在人前夸耀的機會,說她,“這女人也沒什么,以前沒上手、現在還不是被我玩了。”左菲幾乎可以斷定他會這樣說。她感到一陣咳嗽的欲望,非常想喝杯溫開水,于是她一只一只掰開環在她腰上的手指,突然那撫住腰際的溫熱大手更加強力的壓住她的肚子。“放開我,我要起來喝水。”她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你不要起來,我去倒給你。”他抬起上半身。“我只是生病,還沒殘廢,我自己可以下床倒水喝。”她微微掙著側過臉時,他的嘴唇趁勢壓了下來。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最輕最柔的吻,比一片雪花的飛絮還要輕還要柔。左菲的心抽搐起來,他的吻里面有一種她無法理解的輕憐和膩愛。“左菲……左菲……”他呢喃她的名字,手指插入她黑瀑般的秀發里。他時輕時重地親吻、舔舐她的臉頰,刺刺的胡髭摩擦著她,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甚至不記得她的身體是怎么翻轉過來的?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臀部,并把她纖細的身軀更拉向他。她的下腹感到他的硬挺,神經繃緊到了極點。“樓希泓……你該適可而止了……”嗓音有點發抖。“叫我希泓。”他柔聲說,嗓音里充滿渴望。“我想感覺你。”她望進那對深邃的眼眸,發現yuhuo在那里燃燒。“不……不……”樓希泓根本不把她的話當話,反而強行將手伸進她睡衣中,恣意狂放地揉捏她的rufang。左菲感到自己好像是艷陽下的雪人,正一點一點的在融化。“你好壞……趁我身體虛弱占我便宜……”她責怪他,但聽起來像嬌嗔。“此時不占,更待何時?!”他邪邪地、壞壞地笑說,然后將頭埋在她的雙峰之中,隔著一層布逗拉輕咬她突出的rutou直到她喊出狂喜。左菲覺得小腹在往下沉,渾身發熱。這發現使她震驚。原先她還以為自己能做女柳下惠,現在她才知道她有多愚蠢,對于樓希泓的挑逗,她根本無力招架!她模糊地想起他接著可能會做什么,脫掉他的內褲和她的,然后直搗黃龍。這讓她很害怕。她沒打算就這么給他,可是同時,她潛意識里又蔓延起一種縱情的念頭,也許她所需要做的,只是坦白承認她的情與欲,像他其他的女人一樣,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一想到他的其他女人,剎那間,她的熱情降到冰點。她撥開他的頭,疾言厲色的說:“我們不該做這樣的事,這是不對的。”左菲的轉變令樓希泓感到錯愕。“我不覺這有什么不對,這是很正常的。”“我說不對就不對……因為你對我……并不是那種……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只是性的需要,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任何一個女人躺在這里都可以。”看來,她還沒看清他對她的渴望,事實上是源自對她的感情。“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在你心目中這么低等,跟賂邊的公狗沒兩樣。”他的神情有些沮喪與難過。“你不用覺得難過,在我的心目中,大部份的男人都是公狗,你不過不是例外。”她只沉吟一下,便說,“剛剛發生的事,我希望你能忘掉,也希望你不要把我想成跟你有一腿的那些女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