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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對著墓碑深深鞠了躬。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來祭拜誰?樓希泓讓聲道,“是我害死她的,如果我不拉她來,她也不會……”“逝者已矣,樓大哥,你不要悲傷了,你還有我。”沈蓉猝然擁住樓希泓。這女人真不要臉,投懷送抱,她不假思索,探出手去推開沈蓉,不可思議的,她竟穿過沈蓉,向墓碑,赫然驚見墓碑上刻著——左菲長眠于此!不!不要!左菲猛地醒過來,盜出一身的汗濕。窗外狂風陣陣,她怔了會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后她想起來了,也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原來剛剛她是在做夢,兩個可怕的惡夢,一個是她要嫁給摟希泓,一個是她入土為安了。感覺有只貓摩挲著她的背,她好奇地轉頭看看。她一聲驚呼,老天!她背后不是貓,而是樓希泓!他正定定地看著自己,溫熱的鼻息輕輕拂動她額前凌亂的瀏海。左菲瞪著眼,緊緊抓著被單,“你怎么爬到我床上!”“你在廚房昏倒,”他說,“記得嗎?”左菲確實記得那個時候,弄晚餐時她突然暈眩,眼看快要倒地,是他接住了她。她可以想像他接住她后把她抱來床上,可是他為什么也在床上她不安地注意到他身上只穿條內褲。樓希泓這個色膽包天、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想趁她昏倒時侵犯她!看到她驚恐的眼神,樓希泓猜到她在怕什么。“該死!你該不會以為我……你不需要擔心,我可沒想對你怎么樣。”她斜斜地將眼光投射過去。“沒有嗎?那你干嘛在我床上,還穿那么少?”“你發高燒,還冒冷汗,這里又沒退燒藥,而我只想到這個方法讓你暖和起來。”她這才知道自己身上又濕又冷,不是做惡夢嚇出來的,而是感冒的緣故。“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他無可奈何的埋怨道,“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就習慣被你誤會。”對他的抱怨,左菲未置可否,只將話題一轉,“我感覺好多了,也不冷了,你可以回你的床睡了。從她的呼吸、皮膚、嘴唇上,看得出她的燒退了許多,不過剛剛退燒的發燒患者很容易復發。樓希泓帶著嚴肅的神“雖然你有好轉的跡象你的體溫仍比正常體溫高很多,今晚我最好睡在你旁邊,兩個人睡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不好啦,你不要睡這里,我怕傳染感冒給你。”她忸怩地說。“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跟我同床共眠,不過現在情況特殊,沒什么好難為情的。”“被你說對了,我不習慣旁邊睡個男人,所以請你下床。”她頑固地說。他低咒一聲,然后發作了。“成熟點!如果你不想感冒復發,甚至嚴重到感染肺炎而死,就給我乖乖躺著。”“好啦,好啦,你非要睡這,就睡吧。”左菲說完,逕自翻過身去,側睡背對他。床很小,如果平躺,就會碰到他。她僵直地躺著,——動也不敢動。突然背后的人翻轉,感覺上他身體靠她很近,幾乎只有咫尺之隔,汗毛直豎的顫栗感如湖心墜石般漣漣蕩漾開來。他想干什么?“這床有點小,你還能再挪過去一點嗎?”這床是單人床,剛剛他翻身,差點掉到床下。早知道就抱她到他的床上。“我已經貼在墻壁上了。”左菲訕訕地說。實在很想大聲告訴他,覺得床小,不會回房睡,干嘛跟她擠一張床,但這話只能說在心里,說出來鐵定被他念到臭頭。“真糟糕,我的體積好像大了點……”他忽然把手伸到她頸子底下的隙縫,而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帶!然后他側過身來,赤裸胸膛似羽翼,輕軟寬闊地將她覆住。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睡衣傳到她身上,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碰觸她的地方,都有炙熱的火苗竄燒成熱浪。她依稀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是的,那顆心幾乎搶著要從胸腔跳出她按著左胸,幾乎相信心臟真的會跳出來。接著,他粗實的大腿也壓上她的腳。“只能這樣了,我抱著你睡,這樣就比較寬,比較舒服,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充當我的抱枕,晚安了。”樓希泓道過晚安后就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傳來他陣陣均勻的鼻息,左菲一顆懸在喉嚨的心,才稍稍降回胸口。真羨慕他,這么快就睡著了,唉,她是不可能睡著的,因為她沒被男人睡過。她維持著側睡很久,久到她都覺得被壓著的右臂有些麻木,出于自然,左菲動了下,想找出舒服的睡姿。樓希泓咬緊牙根痛苦地忍耐著。這女人難道不知道男人是很敏感的動物,看看“花花公子”那就會有反應,甭說她小屁屁這樣蹭來蹭去,他很難不欲望勃發,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是魔法師,把自自變成無感無覺的石頭,可惜,他不是魔法師,只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他那話兒已堅硬如石。“你再這樣扭來扭去,我不保證不會出事。”她嚇了一跳,屏住呼吸,“你……你不是睡著了!”“沒有,我沒那么快入睡。”按說他整整十五個鏡頭沒合眼,而且中間心急如焚地折騰了好幾鐘頭,應該很快就會入睡,誰知由于他渴望的女就睡在他懷里,心情格外亢奮,竟睡不著了。“我也睡不著,大概睡太多了。”她不敢說出她是因為他而睡不著。“如果睡不著,就數羊吧,你需要徹底的沉睡來復原。”她照做了,閉上眼,開始數羊。數到一萬五千七百六十三只時,她用手肘撐起身體,傾身去看摟希泓的臉,他睡著了,嘴巴微張,輕輕的鼻息,頭發亂得像雜草,身體放松地攤展開來,像個無邪的孩子。左菲癡傻地凝視著睡眠中的他,記起她方才的第一個夢。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她對他……她的夢告訴她潘朵拉盒子里面的東西,這令她不安。怎么會是這樣呢?十年來,她不是一直對他懷抱著無比的恨意嗎?為什么短短幾天的相處,所有的怨恨似乎灰飛煙滅,松軟的心田中卻萌出情愫的新芽……很顯然的,十年前他能讓她悸動,十午后他一樣能!然而她可不想重蹈覆轍,再用十年的時間去恨一個人。她要疏遠他,左菲決定埋藏她的感情。***天微亮時,樓希泓便醒來了。左菲的睡相很怪異,像煮熟的蝦子,只有軟軟的臀部貼著他的小腹。他摟過她,并將她稍微往上提。他喜歡感覺她的柔軟,也喜歡她的頭發搔他的下顎。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劃過她的背脊,她咕噥一聲,轉過身來,蜷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