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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這么問,不過還是答道:“是的。”夏小冉沉默了,隱約記得有一雙溫熱的手一直抱著自己,很溫暖很安全,她還以為是在做夢,沒想到居然是他。她并沒有留下來,覺得太尷尬,只是讓司機送她到最近的公交車站就下車了,昨天那樣求他實在是迫不得已,她可不能再承他的人情,她還不起。但是一想起邵峰……到底她要怎么做才能見到他呢?就算只是一面也好啊,她只是想親眼看到他平安而已,可連這么簡單的想法都是奢侈。她捂著臉深呼吸,拼命地壓抑住情緒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夏小冉,別再懦弱地掉眼淚了,越是艱難你越要堅強,這樣才能對得起邵峰的愛。可沒想到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因為她才回到寢室,張嫻就憂心忡忡地對她說:“小冉,出大事了!我剛才聽人說你的交換生名額被換下來了!還說你……”她愕然一怔,牽牽嘴角無力地問:“還說我什么?”她那怔忡的樣子似乎還沒聽明白張嫻說了些什么。張嫻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于心不忍,登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拉著她冰涼的手臂到床沿坐下軟聲軟語地寬慰:“哎呀,看我傻的,肯定是我耳背聽錯了,你先別當真,我再替你去打聽清楚啊。”頓了頓又關心問道,“對了,你這個點數才回來,是在醫院陪邵峰?他應該沒事吧?”“嗯……”夏小冉扯了扯嘴角,勉強應了聲:“應該沒事。”其實她這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她現在腦子亂哄哄的一團亂麻,只覺得心口溢滿了無以名狀的鈍痛,連呼吸都很困難,整個人累得根本沒辦法思考任何事情。張嫻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就好,看你急的肯定什么都顧不上,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先歇一會。”夏小冉拉住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我不餓,就是覺得累,你別管我,快去上課吧。”張嫻嘆氣:“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幫你請病假。”跟她做了三年室友,怎么會不了解她的脾性?她越是表現出沒事的樣子越是代表有事,可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再說了,今天在黎教授那兒聽到的消息,哎……宿舍里就剩下夏小冉一個人,她無力地倒在床上,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可沒想到一沾枕就沉沉地昏睡過去。變故在夢里,夏小冉一直在回憶。那天知道自己爭取到去維也納留學的資格以后,邵峰很支持她,還興致勃勃地帶她去逛街買隨行物品,計劃到了冬天可以去semmering滑雪,她說她不會,他就說不難學,到那時候他還可以飛過去陪她過冬。碰巧那天有家私人的攝影工作室開業,他們被邀請去免費試拍。她穿的是一襲舊式的旗袍,滾邊的頸緣襯著珍珠配飾,緞面上繡有娟娟靜美的荷花,古典而秀美。而邵峰則是一身英氣逼人的民國中山裝,顯得很正派大氣。那位攝影師稱贊他們倆很有夫妻相,邵峰聽了以后一直笑得合不攏嘴。他說,小冉,你要相信我。他說,小冉,等你一畢業我們馬上結婚。他說,小冉,我想你了。……可等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時候,他卻突然間消失了。她猛的坐起來,手里揪著的被子已經被眼淚打濕,緩慢睜開眼,宿舍里沉沉悶悶的,外面的天空一片灰霾,似乎又要下雨了,她苦笑,原來連老天爺都知道配合她的心情。她往枕頭底下摸索了一會兒,翻出了她和邵峰拍的那張懷舊的老照片,做舊的底色,含蓄的表情,十成十的民國風,看過的人都說他們登對如璧人,也許上一輩子也是夫妻。她纖細的手指在邵峰的臉上摩挲了幾下,眼里心里都是他,呼吸被揪得緊緊的,可惜他不在她身邊,她甚至,甚至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她頭一次切身體會到,什么叫做心如刀絞。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揉了揉眉心,爬去接起來。“夏小冉,現在馬上到我辦公室一趟,有要緊事跟你說。”莫教授的聲音略顯嚴肅和沉重。她腦門一突跳,抹干淚答道:“是的,我馬上到。”該來的還是來了,其實她早有預感張嫻聽說的事并非捕風捉影,可她還可笑地想藏在蝸牛殼里避一避,以為不去想就沒事了,奈何她的殼子不夠堅硬,一下子就被砸碎了。她稍微打理了一下,化了淡淡的妝來掩飾憔悴,這才往辦公樓走去。見面的時候莫教授的氣色不太好,板著臉沒有一絲笑容,見了夏小冉就立即問:“這個是不是你?”桌子上攤開了一幀照片,她很熟悉,就是前陣子在郵箱收到的那些她在俱樂部被宋慶國調戲的照片,抓拍的人技巧很高明,看不清宋慶國的臉,反而將她的模樣拍得清清楚楚,有幾張甚至是面部特寫,配上那朦朧曖昧的燈光效果,感覺她就是個風塵女郎。她深呼吸了幾下,才低聲道:“是我。”“不知所謂!”莫教授氣得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每每轉身見到她又生氣地別開眼,最后站在窗邊,啞著嗓子問,“那你有沒有去做陪酒?”“不!!”夏小冉尖厲地叫了一聲,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照片撕得粉碎,情緒激動地吼著,“我沒有!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她只是,想跟邵峰在一起而已。這樣憤恨的聲音,曾經被人稱贊如音色俱佳,這雙青筋盡顯的手,曾經奏出許多華美的樂章,可現在除了用來發泄,她什么都做不了。被陷害被侮辱被嘲諷被詆毀,在命運面前,她只是卑微如螻蟻的弱者。一只手握住她死攥的拳頭,伴著一聲輕嘆,緩緩掰開她的手指釋放她的神經,奈何細嫩的手心已是觸目驚心的血痕。“傻孩子,只要你說不是,那就不是,為什么要傷害自己?”莫教授長嘆了一聲,“你這雙手還要不要了?以后還彈不彈琴了?”夏小冉怔怔地抬起淚眸,一臉無助地問:“老師,你信我?”莫教授扶她坐好,一邊替她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一邊說:“我當然信,你是我帶的學生,怎么不知道你的為人?”他頓了一下,又無奈地嘆氣,“可我信你沒用,那封投訴信直接遞到校長辦公室,說你行為不檢,根本不能代表學校取得交換生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