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十七歲談戀愛,會變得不幸
【一看就是標題先取好了,隨便寫的內容,和開頭想要表示的東西完全不一樣,青春疼痛都沒有疼痛起來就寫不下去了哈哈 (ˉˉ;)】 為什么老是對十七歲這個年紀有那么多的執念,好像也不是在那樣的年紀遇到了對方,兩個人都不是,也算不上別人口中多么美好的時期,翻過來翻過去地講述,除了能夠看上幾眼的夕陽,或者吃上幾次的大餐,剩下的也只有過于沉重的壓力,過于放大的糾結。可能現在看來也就是那么回事,但那時候幾乎痛苦得仿佛全世界都塌陷了一樣。 也不是那時候遇到小洪的,幾乎可以算作是狼狽的開場。逃課被抓,寫了很多廢話的日記還抓在手里,被罵著從辦公室出來,走到走廊外頭還能聽到里面老師生氣的句子,臉上裝著沒什么事,實際上還是有一點擔心到底自己以后的出路在哪里,這就是小李的,能夠模糊記得的,如果臉皮子厚一點還能耍賴算做是17歲的尾聲。 首爾的秋天來的也很快,不算是繁華的街區,于是能夠看見的只有高高低低的小巷子,被人丟在地上的垃圾,還有一直放著流行音樂從漏音的窗戶里擠進來的每一個晚上,他那時候就像要不然自己也就這么過下去吧,在這樣一條巷子里過那么一生,似乎伸手就能碰到的電線,從閣樓下來哪天還能去吃一頓便宜的烤rou,和對面小餐館的服務員談一場戀愛,然后也許也能還能湊一次遠一點的路錢。如此一來,這種愿望牽動著小李每天走個半小時去稍微遠一點的書店打工。 結果就被小洪遇到了。 小洪正好在書店的沙發里看英語書,小李正好就會封面那幾個單詞,叫little fire 后面一個單詞很長,他突然就忘了是啥意思。 說突然忘了有一點不太貼切,大概應該是偶爾記起,反正至今也記不起那個單詞。倒不是他不上進,只是都忘了那個單詞怎么拼的了。 要和我一起回家嗎?其實小洪只是看小李一直盯著他手里的書看,他自己家里還有很多類似的書。這么問著,小李也沒有什么概念,他覺得為什么不呢,倒是沒有把對方的邏輯理順,就歡歡喜喜跟著人家去了一趟家。 小洪問過他,你不怕我是壞人嗎,我如果把你拐回家把你腎臟掏了賣了,你怎么辦,小李就笑嘻嘻地說你賣了的話,那現在你不得再花更多的錢幫我約移植手術嗎,小洪一翻白眼就不準備再繼續類似的話題了。 回家嗎? 其實小洪的家不在首爾,小李后來才知道的,小洪把他拽上飛機去往美國的時候,他就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的一個夢想,想要存錢然后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哪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回到這樣臟兮兮的巷子里。但是等他真的暈乎乎站在這樣的土地上,身邊似乎除了小洪都是金燦頭發,深邃眼睛的外國人,嘴里嘰里呱啦說著的全是自己完全不了解的語言,(當然也不一定,他大概是在書本上了解過的,只不過他全忘集罷了)也未免覺得太遠點了吧。 第一個對于小洪家的印象是他家有泳池啊!!! 那都是有錢人才有的東西啊!!!! 他向小洪抱怨說完全沒有提起過,自己都沒有帶泳衣,看著對方笑瞇瞇地準備進去拿他自己的借給小李穿,小李立馬就說不用了,衣服都沒脫就往赤池子里鉆。后果就是眼睛都沒閉上,弄得極度不適應,胡亂劃水往前面游,咚得一聲撞到了墻壁上。這下不僅僅是眼睛不舒服了,腦袋也跟著不舒服,他就只好委屈地起身,垂著頭讓小洪幫他看看自己有沒有撞傷。 小洪當時是蹲在游泳池邊的,小李這一系列大動作把水一陣一陣往外面送,那些涌出來的水就把鞋底都淹沒了,嘩啦地流進漏水孔里。小李一直盯著看,一邊看一邊想著這些水流進去了那從哪里流出來,會不會流滿,這一系列問題。 后腦勺被小洪按著疼的地方,這種強烈的痛感弄得他呲牙咧嘴,五官亂飛,想要努力把頭抬起來,卻被對方使勁按著,只能被迫承受著這樣的直沖腦門的疼痛。 別動小洪的聲音悶悶地從上頭傳來,小李隱隱約約地聽出好像他在偷笑,但是因為看不見也不確定。 小李只好發問好了嗎? 沒。 倒是不再那么疼了,小洪沒繼續按著那塊頭皮,小李的臉上還保持著這種聳鼻皺眉的忍耐表情,撞上了小洪已經憋不住笑的眼睛,看見自己這么不道德的行為被拆穿之后,才稍微收斂了一下說沒有事情,就是稍微紅腫了。 那表情分明不像沒事的,小李想著,果然這哥是真的 真的很喜歡捉弄人啊 他問小洪,故意的吧,后者挑了挑眉毛,意思好像是在反問他,你故意的吧,看起來你沒這么傻哦。 高看我了,小李胡亂地抹一把臉,手上還有水,又呆著一些水往本來都沒有擦干凈的眼睛里帶,沒辦法得繼續眨著眼睛,過于滑稽地把眼睛舒緩下來。 然后他感覺有塊毛巾趁著自己閉眼的時候搭在了頭上,刷刷刷地在自己頭發上亂擦,剛想說什么這可是我精心做好的造型別這樣搞得和雞窩似的,但是想起自己坐這么久的飛機,估計也和雞窩差不多就悻悻閉嘴,感受著摩擦生火般的擦干。 擦完了,小洪就對著他笑,幾乎憋都憋不住,氣得小李撲過去就照著同樣的方法給他來一頓。起身腳一滑,把小洪也跟著一起摔地上了。 好了,這下兩個人都是后腦勺疼的要死。 小洪是真的生氣了,把小李從身上扒拉開自己就進房間了,晚上吃的是小李最想吃的披薩都沒有叫他。 小李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可能再不道歉就會流落街頭,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慘死,被人抓過去做黑工還不給錢,護照被沒收只能忍受欺辱,(但其實最大的點應該是披薩,他想了很久決定在披薩面前不論對錯)于是就態度非常誠懇地道歉去了。 實際情況如果從小洪那一方面來說到不是這樣的,小洪覺得小李那個道歉幾乎眼睛都快黏在披薩上了,就一直盯著,盯得自己思考起如果不原諒的話,小李會不會直接從他手里虎口搶食,才最終衡量了一下后果,所謂地原諒了他。 日落真的很漂亮,幾乎在首爾沒怎么見過這樣的日落,全是粉色的,甚至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粉色的,紫色的,所有的這種色彩融在一起,看的時候小李還趁機嚼了一口披薩。 哥,我以后天天能不能也看這樣的日落啊? 不下雨就行。 那我以后真的就可以一直呆這里了? 大概就是這句話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你為啥會和前男友分手啊,不會真的是因為你們關于誰是1吵架這件事情吧?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傳聞,非常不要臉的,問了這句話的小李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小洪一個靠背墊子給他扔過去:你是不是也想試試?(意思當然是試試吵架,,但\\\~~~) 我倒是真的想試試的。 這句話就這么絲毫不畏懼地說了出來,直到小洪一臉是我耳朵有問題還是你嘴巴有問題的表情看著小李,他才有一點覺得不對勁,啊,我剛剛說出來了?繼續粘著小洪當這事沒發生一般。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李剛要躺床上,被小洪一把子拉住你不是要試試的嗎? 先是從額頭開始,接著是鼻子,嘴巴,只是簡單的親吻,小鳥啄食一般,皮膚和嘴唇觸碰的之后留下的聲音連續不斷,害臊中還帶著點好笑,還想笑幾下就被順勢貼上了嘴巴,舌頭,憋得一口氣都出不順。??手被逮住拽著扶到了胸前,接著被帶著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下面摸。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洪智秀的手很大,扶著自己的手,幾乎都是裹著的,某一跟手指的關節可能因為還有繭的原因大的有一點明顯,然后摸到下體的時候,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小李趕緊偷偷睜了下眼睛往下面看了幾眼。 沒過太多的前戲,能聽見幾次外面烏鴉嘎嘎的叫聲,還有幾輛車擦著馬路的噪音,樹葉沙沙變得有一點聒噪,幾乎連喘著粗氣的聲音都不是很能聽得清楚,不知道怎么搞下去的動作,小洪就一點一點地教,手握住下體,加了潤滑劑,非常輕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往里面弄,面紅耳赤得,就如同那些天里快要跌下去的太陽。 看著小李在那里著急的模樣,耳朵都急紅了,連著臉頰也變得紅彤彤,百葉窗的最后一點點縫隙透進來的光在墻上,又是臉上的落下陰影,晃來晃去重疊在一起的人影,小洪就想笑,也沒有怎么太過火地逗,事情就變超出自己想象的順利了。 最后終于還是進去了,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身子黏糊地貼在一起,被汗打濕的頭發,沒有擦干的洗發水味道,貼近之后過于濃烈而熏人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剩下了一股子莫名奇怪的后調,去掉了前期過于短暫的那一絲香氣,酸澀得留在空中許久。 幾乎是快到最后的時刻,不知道哪個晚上出來鬼混的摩托車小子,機車尖叫著伴著轟隆聲發動機聲音,刺耳地驚醒了兩個人,留下來的汗突兀地在地板上滴出棱角邊緣的圓形,匆忙得拿紙去擦,狼狽地沖進浴室,才勉強把快要到來的最后一點欲望壓了下去。 太奇怪了。 于是似乎從那天開始,每一天小李就想方設法地揩油,仿佛一只樹懶一樣,小洪開始還能忍,想點辦法報復回去,比如叫他洗碗的時候他把前幾天的碗都扔給他啊,或者直接擺爛就隨便他,看他還能怎么樣。最后實在忍不了,給他說他再這樣直接明天滾出家門,把他送到澳大利亞,那才是他的故鄉。當然小洪不會用這么直接表達,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小李當沒看見吹著口哨拐進屋里了。 你叫我聲哥,我不這樣趕你。 小李就瘋狂叫哥,每說一句話就帶一次,最后小洪只當家里多養了只雞,一條到晚咯咯咯咯咯咯。 兩個人喝酒都上臉,小洪是喝酒臉紅,小李是沒喝酒吃點東西都能吃的臉紅,喝完酒的吻是又濕又熱的,口腔里都是沒有散開的發酵的味道,沒有經過特殊處理的酒味還有麥芽的一點點微甜,順著體液繼續滑進身體里。 那就是已經不再是十七歲的夏季。幾乎一半的沖動都是由燥熱的空氣成全的,他還能記得,自己在日記本上寫的亂七八糟的字,其實畫面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這種印象也完全沒有消失過,像是老式膠片變成文字印在腦袋里,之后能記得只有模糊的文字,再用文字拼湊成回憶的影響。 跳蚤市場上胡亂買了一對戒指,正好可以卡進手指關節處,玩笑話講的是如果長胖了就真的再也帶不上。倒是沒等到長胖的那一天,表面已經掉漆發黑。 這首歌是怎么唱的呢,We&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