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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美人謀,賴上溫柔暴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量完馬車便歪著頭打量著這男子,男子的五官端正,雖然不是司徒旭那種如絕巒峭壁給人過目不忘的凌厲窒息美,卻也是一個如清晨薄霧里的幽湖、層層云紗后的美人畫般,讓人看不清他面目,但只覺得他身姿如天人般,讓人見之刻骨驚心之余,卻又對他有種朦朦朧朧如云如霧之感!

這真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歡歌瞅了一眼男子后閉眼,剛剛看的時候覺得男子的樣貌俊美過目不忘,可這般一閉眼,竟是想不起男子的五官究竟是長什么模樣了,只有一個模糊的剪影!

不服氣的歡歌連連閉眼了幾次,甚至在睜眼的時候盯著男子將男子的五官記了個深刻,可視線一離開男子,竟又忘的一干二凈。

怪哉,莫不是眼前的不是人?

要不然也不會在自己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把自己從宮中轉移到馬車上,歡歌歪著頭,又或許是夢由心生?受了司徒旭的刺激,所以做了這么一個夢?11gil。

見男人看書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周身像是有一層霧氣般不真實,這馬車也沒有個簾窗讓歡歌能張望外面是個什么景象,歡歌便果斷的在N多想法之后鉆回被窩,一臉郁郁的將薄被蒙住頭繼續做夢!

再次睜眼,還是在馬車里,一碼色的白,看著一點都不吉利,歡歌下意識的側頭,那一直看書的男人卻不在馬車里!

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歡歌晃晃悠悠的爬出馬車,瞧著周圍青山綠水,以及湖水邊的大石上坐著的白衣男子,和男子身下鋪著的一塊白錦,歡歌就有一種很想繼續回馬車睡覺的沖動!

誰能和她說說,這到底是不是夢啊……

不知是何原因,雖然滿腦子的糊涂漿很想找人清理清理,歡歌卻沒有打算親口問這男子的沖動,她是打心底里好像覺得這事不該開口問白衣男子,就好像她一開口會把這如煙如霧的白衣男子吹散一般!

就在歡歌無比糾結的想著自己是回馬車呢還是該回馬車呢的時候,白衣男子的視線終于從書上轉移到了歡歌的身上,“長公主殿下!”

這是在和歡歌打招呼,雖然歡歌聽著真聲音像是他的衣服一樣,沒有半點色彩,不冷不熱!

“您是?”歡歌下意識用了尊稱,許是覺著他應該就是一個仙人般。

“我叫千一,是大秦的祭司!”白衣男子的視線從歡歌身上穿過,聲音飄飄渺渺的,給人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陛下派了我與長公主一起去柳川!”

歡歌很想將這個消息馬上消化,不過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嚕嚕叫喚了起,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朝千一笑笑,“剛睡醒,有點餓!”

“長公主睡了兩日,自是餓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前面,“這邊有吃食,長公主可先墊墊肚子!”

歡歌走了幾步上前,這才看到,千一的前面有一個寬窄不到兩尺的小桌子,高矮也就兩尺左右,木制的桌子也是白色,純白純白的,讓歡歌很是好奇這桌子的顏色是木質本來的顏色還是刷的漆,貌似大秦現在沒有白漆吧!

桌子上擺了一碟點心,一旁還有一小壺酒,酒壺造型非常精致,不過郁悶的是依舊是沒有半點雜質的白!

雖然白色真的很仙,但是歡歌真真是不習慣這么白這么白,唔!

徑直坐在青石上,一手拿了一塊點心,一手拿起酒壺,酒壺旁邊只有一個小杯子,歡歌未曾多想,將酒倒在杯子里,仰頭就要飲下,叫千一的男子卻說話了,他說,“長公主,那是我的杯子!”

歡歌手中的杯子在半空舉著,對上千一淡淡卻堅定的眼神,縱是喉嚨渴的冒煙,歡歌還是沉默的將杯子放了下,敘述道,“我很渴,我想喝水!”

話畢,不知哪里冒出一個青衣男子,端了一壺茶水和一個杯子放在歡歌面前的青石上,而不是那方小桌子上!

那意思再明了不過,那小桌子,也是千一的專屬物品!

喝了水,又將碟子里的點心吃的精光,歡歌這才抬頭望著對面的千一道,“你真是大秦的祭司?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沒有自稱本宮,也沒有端起長公主的架子,潛意識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自稱本宮就和小丑差不多!

“我見過長公主!”千一掏出一塊白色的錦帕,將被歡歌拿過的酒壺左右擦拭了一番后盯著被歡歌滿了酒的杯子,那剛剛給歡歌送茶水的青衣男子在這時出現,將歡歌拿過的酒杯直接扔在了一旁的湖水里,然后將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打了開,里面是白色的錦布,隨著一層層的錦布打開,歡歌終于看到,里面是一個和剛剛被扔掉的那個酒杯一模一樣的杯子!

不管是青衣或者是千一,做這兩件事的時候都沒有瞧過歡歌,更不會在意歡歌臉上一根一根的黑線!

至于么,啊,至于么!

好似她手上攜帶了什么感染病一般。

歡歌對千一這男人的好感瞬間就破滅了!

重新給自己倒了酒,淺淺抿了一口后,千一不慌不忙的繼續對歡歌說道,“長公主剛出生的時候,我與我師父曾一起進宮見過長公主!”

歡歌忍著要抽搐的面頰抬眼問千一,“你師父是上一任祭司嗎?”

“不是,我師父是長生派掌門!”

“長生派?”這三個字可不是一般的如雷貫耳,長生派是一個比較神秘的門派,據說的據說,長生派門下的人都是輔佐帝王之才,歡歌記得司徒旭好像也是曾拜入過長生派門下,當年因為這事,父皇還曾大發雷霆。

思緒一拉到司徒旭,歡歌此刻便也不在意眼前人的身份背景,而是問另一個更讓她疑惑不解的問題,“皇帝哥哥讓你我前去柳川?為什么讓我去?有圣旨嗎?怎么也沒有提前和我說一聲,我都沒有來得及打包行李呢!”

“柳川有異象,長公主是最適合去柳川的人,這次長公主與我去柳川只有陛下知道!長公主的行李在后面那輛馬車上。”

歡歌問了這么多的問題,千一卻是一個不漏的回答,他的聲音清越,抑揚起伏中卻沒有一點的情緒,就好像是在敘述,敘述一件事不關已的事情!他的聲音像帶著磁場般,說出的話讓人不會有半分的疑惑質疑!

“你什么時候當的祭司?怎么我這長公主從不曾聽說過?”大秦的祭司地位僅次于皇帝陛下,不過歡歌卻很少有聽過關于祭司的事情,似乎在很多重要的場合,比如父皇去世,比如皇帝哥哥登基都不曾見祭司有露臉,據說那位祭司已經出外游歷了十多年了,連皇室皇位更換都不露臉,怎么柳川小小的旱災就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