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長公主殿下看合適嗎,不合適的話我讓人給殿下重新再制幾套!”在對上歡歌,咚昭儀依然是一臉的恭敬!“本宮哪里用得著這些!”歡歌揮手,示意本份站立在她身側的咚昭儀坐,春啼端了茶水進來,她親自給咚昭儀遞了一杯茶,“聽說昭儀前些日子身體不適,可是將養好了?可不能因為忙碌忽略了身體!”咚昭儀起身雙手將茶杯接了后才坐下,“謝長公主殿下關心,身子已經大好!”“已經是昭儀,便不用在本宮面前這般!”歡歌笑著喝了口茶,她即便是個門外漢,一看咚昭儀的臉色便知道肯定是身子沒有養好,又太過cao累臉色才會這么難看,流/產很是傷身,冬吟又這么小,只比她大一歲而已,唉!既然冬吟都不說,她又何必刨根揭底的掀人傷疤!咚昭儀只是笑笑,對歡歌這話卻不曾回應,她抬頭打量著屋里,歡歌雖然帶著幟帽,她還是從歡歌的體型上瞧出歡歌比起以前瘦了許多,“殿下瘦了許多,可是御膳房不上心的緣故?”“不是!”歡歌笑著擺手,“女孩子還是瘦點好,本宮以前太胖了,現在這樣才能找個好駙馬啊,以前那么rou,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吃貨,怕養不起都會退避三舍的!”歡歌話沒有說完自己就笑了,心底卻蔓延絲絲苦意,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阮五,若是以后,若是以后能安然的帶著母妃離開,或許她還是可以找一個男人,不求他富貴,也不求他俊美,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安穩一生!這樣的愿望,可以實現么?“殿下風華無雙,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避著殿下!能成為殿下的駙馬,是那人的榮幸!”“本宮承你吉言,希望是這樣啊!”歡歌笑米米的,冬吟以前也喜歡拍馬/屁的,不過這話歡歌卻感覺不出半點諂媚之意,像是冬吟發自內心的般。盯著杯中起起伏伏的茶葉,歡歌輕聲又道,“太妃娘娘那里,多謝你了!”“我什么都沒有做,殿下不用這么客氣!”因為皇太后的干涉,她所能做的不過是微末,所以歡歌這樣說讓她有些內疚的垂下了頭!“本宮就說這么一次,承你的情,本宮會記著的!”歡歌聲音雖輕,語氣卻堅定。“殿下!”冬吟苦笑一聲,卻沒有再做聲!“宸佑宮里的婢子紅藥……”歡歌頓了頓,成功看到冬吟有些吃驚的將頭抬了起。“殿下!”冬吟道,“那婢子,是太后的人!”這意思就是她沒法驅趕!“本宮知!”歡歌盯著冬吟,雖然隔著紗幔,冬吟還是能感覺到那目光里的堅決!“本宮不用你出面,本宮手下無人,若是有,也不會尋到你!你只需讓人傳幾句話就行!”歡歌走近冬吟,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這才又道,“若她補的人還是這般,你便還是這么做!”“這法子,管用么?”冬吟有些不確信!“碰一碰吧!”歡歌嘆息一聲,“太妃娘娘身子骨差,經不得她們那般折騰!”第二日歡歌還在被窩里,延和宮的那位珍嬤嬤就上門了,這次倒不是來請她去延和宮,而是宣讀皇太后的懿旨,因為歡歌在公孫府中失態丟了皇家顏面,罰歡歌面壁半年,無圣旨,一干人等不可進出飛霞殿!懿旨上之說了失態沒有說殺人的事,看來皇太后也是在避重就輕!歡歌的最后一種草還沒有收集好呢,接了旨,忽略珍嬤嬤的耀武揚威,歡歌睡意迷糊的將司徒旭又狠狠的詛咒了一遍,若不是司徒旭昨日浪費她的時間,她昨天就去了御花園將那種草找到了呢!一早上的歡歌泄憤般將那箭靶子戳了個稀巴爛,嘴里念叨這司徒旭早死早超生的她無視這眼前飄來飄去的春啼!春啼連連給歡歌端了幾杯茶都被歡歌一飲而盡,瞧著雖然坐在大樹下可臉上卻熱的紅撲撲的歡歌,一臉心疼道,“殿下,今日日頭太毒,您還是回屋歇息一會吧!”歡歌一臉郁郁的望天長嘆,“大白天的睡覺,浪費生命啊!”貌似以前的殿下最愛白天睡覺吧……春啼引用歡歌以前的話道,“怎么會,白天睡覺對皮膚好!”歡歌撲哧輕笑,“春啼你不會變相在說你家主子我皮膚不好吧!”“哪里!”春啼滿臉冤枉,“是主子您自己這樣說的,奴婢可是照搬了主子您的話!”“本宮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躺在搖椅上的歡歌一臉愜意,“本宮是第一次聽你這般說呢!你這丫頭扯謊的本事越來越見長,昨日竟敢臉不紅氣不喘的和延和宮的人說謊!”雖說春啼能獨擋一面是好事,可總不能太過放任著來。“奴婢錯了!”春啼一臉揣揣,“是奴婢逾越了!”“嗯!”歡歌瞇著眼漫不經心道,“做的挺好的,下次你應該直接說是陛下限制本宮不能走出飛霞殿的,這樣她們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和陛下核實!”歡歌這般漫不經心的話語使得春啼更加惶惶然,吶吶著說道,“下次奴婢一定先請示殿下,不再這般擅自做主!”“有時候情勢容不得你猶豫,你昨日就做的挺好!”這一日過的極其漫長,歡歌總是會在睡意迷糊中抬頭瞧瞧穿過樹葉縫隙的陽光,太陽好似總也不下山,漫漫長日也總不到頭,她在這四方墻內,還得呆到什么時候?人生有時候其實很是戲劇,上一刻你或許以為自己會永無出頭之日,而下一刻你的前面已然是康莊大道!而現在,歡歌就是這樣!睡意迷糊中感覺到自己像是在馬背上一般顛來顛去。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的卻是白色的綾布在眼前晃來晃去,微微一側眼,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旁邊,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那書皮上的字歪歪斜斜的像蝌蚪一樣歡歌竟不認識。歡歌下意識的想,自己莫不是又穿越了?雙腳動了動,腳上的鏈子提醒她穿越是在白日做夢!見男人看的入神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拿開了蓋在身上的薄被坐起了身子,歡歌便淡定的掃視著周圍。應該是在一輛馬車里,馬車走的并不快,馬車里的裝飾很簡單,且布錦之類都是沒有任何花紋的白色,就連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身的白,不過歡歌當了十四年的公主,一眼便能瞧出這沒有半點花紋的白錦都是上等的錦緞,一般富貴人家是用不起這錦緞,更別提隨隨便便的裝飾在馬車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