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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情敵,沒想到偶爾還能英雄救美。”陸音難以置信,望著他說不出話。江邊夜風夾著咸濕的氣味,拂面而來,遠處船燈晃過。周啟棠看她醺紅的眼睛,溫柔的說,“你從沒有毀掉我,是我毀了自己。”陸音啞口無言。到頭來,是她的嫉妒早已被看穿,以為自己布下的是陷阱,然而是走進他的圈套。周啟棠急忙轉臉,對她說著,“打這邊,那邊被我爸揍的還痛著呢。”陸音毫不猶豫的,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周啟棠摸了摸臉,“真打啊。”她張了口,還未出聲,就被他撈過去吻住。肆無忌憚的唇齒交纏,在江面船笛鳴響之中。陸音近乎窒息,周啟棠才松開她。他柔軟的劉海,抵上她的額頭。周啟棠很開心的說,“以后,你只有我了。”番外2妄想(3)正值炎夏,清晨剛過的上午,烈日當空。K班的教室比起其他的班級,更加悶熱難耐,因為他們的空調壞了。張旸干脆迎面坐在落地風扇前,抓著胸口的衣料擺動。他嘴里暗暗咒罵著,“媽的,讓不讓活了。”也許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教室里彌漫著臭襪子,以及人體汗液的氣味。徐品羽的座位剛換到挨著窗口,僥幸依賴著窗外清新的空氣存活。四周是老師捏著粉筆在黑板上書寫聲,隔了兩桌傳來的呼嚕聲,和書本扇風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然后,陳子萱轉過頭來,對她擠眉弄眼。徐品羽不明含義的壓低身子,用口型做了個“啊?”陳子萱留意著老師的動向,迅速扔了枚紙條給她。徐品羽撿起紙條,打開。她看完對陳子萱比了個OK的手勢。下課鈴響起。不等講臺上的老師開口,教室里的人群呼嘯而逃,為了去隔壁班蹭空調。但有兩個人的抽屜空了。她們拎著書包鬼鬼祟祟的溜出教學樓,溜到學校后頭的圍墻前。陳子萱駕輕就熟的搬出一張,藏于樹叢里的舊椅子,擺在墻下。徐品羽扶住椅子,讓陳子萱先踩著翻過圍墻。她再將繩子綁在椅腿,自己也翻過去之后,用繩子把椅子拉過墻。這招逃學的方法,對K班的學生來說,大概是必修課。不幸的是,原本今天該去調研的班主任,居然半途殺回來。班里乖乖的眼鏡妹打來電話時,徐品羽被一口雪糕噎出淚。聽筒那邊聲音細弱的說,“剛剛班主任來的時候班里就幾個人,在別班吹空調的都給叫回來了,我就說班長你去上廁所了。”徐品羽咽下雪糕,急切的說,“我馬上回去!”身邊,陳子萱慢悠悠地吃著雪糕,“修空調的肯定今天不會來,我不回去了,要中暑啦。”徐品羽何嘗不想和她一樣瀟灑,可惜肩上還扛著班長的名頭。匆匆趕來的人,先將搬來垃圾箱后面藏著的椅子,放好,踏上。徐品羽又把書包扔過圍著學校的這堵墻。陳舊的椅子,踩著還會發出咿咿的響聲。她雙手撐起身子,抬起一條腿迅速跨過圍墻。幾乎是瞬間,徐品羽察覺到有人的存在,保持著這個姿勢,轉頭看去。白晝刺眼的光,從他眼前的發梢落下一層陰影。沈佑白蹙著眉微瞇眼,清瘦的下巴仰著,盯著她。他領口的扣子敞著,露出的地方骨骼分明。此時連風都是熱的,她后頸有汗水滲出,滑進背脊,一下回過神。徐品羽急忙從墻頭翻下來,拎起書包拍了拍。她捏緊包帶,看著沈佑白,嘴巴張了一會兒,才緊張的說,“那個,拜托就當做沒看見吧。”話音剛落,徐品羽慌張的整理好裙角,低著頭從他身旁跑過,逃之不及。在回去教室的路上,她發泄似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空瓶。偏偏是這種情況下,被沈佑白撞見,雖然平時也沒給他留下好印象。徐品羽深深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蹲下撿起空瓶,扔進垃圾桶。她安慰自己,說不定沈佑白連她是誰都不記得,哪有閑情理會她。結果這么一想,心情更糟糕。學院花壇中的夾竹桃,每到暑期假倒計時前,正盛放。放學有幾分鐘。夕陽的光霞鋪在天際,將整間教室照成安定的昏橘色。魏奕旬來到K班門口,陳子萱向他指了指,在桌旁收拾書包的徐品羽。然后,陳子萱又對他說了什么。魏奕旬就站在原地,問教室里的人,“誒,你什么東西丟了?”徐品羽憤憤地回答,“在超市抽中零食禮包兌換券!”看見魏奕旬無語的反應,她隨即沉臉,“你那是什么表情。”說完,徐品羽又腦中一閃,啊了聲,“可能是,丟在儲藏室了?”下午老師讓她去拿盒新粉筆,于是徐品羽跑到了對面的教學樓去取,記得那時候兌換券還在口袋里。魏奕旬無奈的說,“這種東西又沒有署名的,也許早被人撿去換了。”徐品羽提上包,從他們面前快步走過,“你們別等我了,先回家吧。”陳子萱拉住了她,“還真去找啊,有那么喜歡零食大禮包嗎?”徐品羽搖搖頭,“因為丟了東西不找回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