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她的思維筆直通達,那些燙腦的畫面。便不再推拒,老實的穿好。徐品羽指著路口,“前面有輛計程車等著。”他說,“不用,我送你回去。”她有點羞愧的說,“不是,那個大叔等我很久了。”沈佑白疑惑。她解答,“……因為我沒付錢。”沈佑白正掏錢給計程車大叔。徐品羽站在他身后,給陳秋芽發短信。聞到,袖口有淡淡的煙味。徐品羽沒想過他說的送,是用什么方式。或者說,什么交通工具。當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這輛重型機車上,扣下頭盔的黑色擋風玻璃時。如果沒有引擎聲。她只聽見心跳。江面倒映城市燈影。她抱緊沈佑白,耳畔風聲凌冽。貼著他的背脊,閉上眼睛。還是能感覺到一段段的光影,略過眼上的皮膚。第二十四章禮物(4)停在距離她家,不到十幾米的路旁。她說,再等兩分鐘。兩分鐘過了,再回去。徐品羽倚靠著他的車,仰頭,天際如墨汁的顏色。不太明顯的星光,襯得夜空更近,像巨大的黑布蓋在眼前。沒有人說話,隔了一會兒。徐品羽好奇的問,“你是什么星座?”他微皺起眉,搖頭。她又問,“幾月幾號生日?”沈佑白不假思索的說,“這個月29。”徐品羽有些驚訝,“那不就是……”在心里默算后,她睜大眼睛說,“下個星期六。”沈佑白點頭。徐品羽眨了眨眼,“想要什么禮物。”“你。”他沒有停頓的回答。她愣了一下。徐品羽垂下眼眸,“這不行。”刺骨的冷。他漸漸沉下神色。只是,接著,她湊近沈佑白耳邊,“我例假不長,肯定不到下個星期就結束了。”她的聲音帶了點笑意,“生日禮物不能提前送。”說完,徐品羽突然親吻他的唇。只是輕輕一觸,立刻站直身子。沈佑白看著她。她的發絲纏繞成粘稠的毒藥。眼睛是容器。輕而易舉的,將他的心臟器官,浸泡在里面。她沒忍住笑了出來,看著他。沈佑白想,大概是他自己挖出,并獻上的心臟,與她無關。他柔聲問,“笑什么。”徐品羽指著身上的外套,“又騙一件衣服。”進家門前,她回頭看到沈佑白還沒走。沖他揮揮手,示意他快點離開,現在挺冷的。徐品羽在玄關聽見電視的聲音,脫了外套先掛在門旁的衣架上。她走到客廳,窩進沙發里,抱著陳秋芽,“訂花的是我同學,今天他們慶祝生日,我就留下吃了口蛋糕。”陳秋芽拍拍她的手背,比劃著,早點去休息。徐品羽蹭蹭她,問著,“紅豆沙呢?”陳秋芽瞥了她一眼,接著比劃,都吃蛋糕了還想紅豆沙,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覺。從昨天開始,氣溫穩步下降。早晨天空是霧遮住的冷灰色。關上家門。徐品羽拆開牛奶盒上的吸管,對準圓孔,穿透錫紙。她抬眼看到魏奕旬,走上去。徐品羽咬著吸管問,“病好了嗎?”他帶點鼻音回答,“差不多了。”快要走近德治學院正門時,路過穿著同款校服的人漸漸多起來。她想到一件事,面露尷尬,“等會兒不管他們說什么,都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魏奕旬十分困惑的看著她。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近期學院內的話題人物中,多了個徐品羽,憑的是她在男廁向學生會長表白的事跡。而魏奕旬長久以來,就被大家默認和她是一對,現在無疑是八卦中濃墨重彩的一筆。不巧,他剛好請假,給這段緋聞又添上了虐戀的情節。魏奕旬為情所傷,病了。怎么解釋,越描越黑。下課鈴響。他出了教室,向著站在走廊曬太陽的徐品羽和陳子萱過去。魏奕旬說,“現在他們看我,都帶著同情的目光。”徐品羽再次重申,“不能怪我!”他又問,“你真的追到廁所跟人表白?”徐品羽反問,“你覺得我像是會干出那種事的人嗎?”魏奕旬微微斜眼,“你要聽實話?”她抬手阻止,“別說了。”生物組長從教室窗里冒出來,遞上一疊本子,“羽毛,幫我把作業抱去辦公室。”“自己去。”徐品羽毫不留情的回答。她哀聲,“求你了,班長大人。”徐品羽想了想,還是接過那疊作業。科任老師教研組在一層,但她刻意往四層走廊經過A班。每次都是如此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