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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可能是他的種的份上,還想拎她出火坑,就算出不了這黑礦,娘倆總算能吃口人飯。娘的,一輩子起了這么一次善心,卻被人打了一個大耳刮子。在劉疤瘌的示意下,得有月余小疤瘌她娘的床上都沒拉出空,整日整日的都不得消停。后來實在是被霍霍賴了,小疤瘌她娘哭求劉疤瘌,自己把自己扇得跟個豬頭一樣。劉疤瘌照她□狠踢了幾腳,看她嚎得跟個殺豬的一樣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里卻異常興奮,扯著她頭發按到墻上,褪了褲子從后面瀉了一回。小疤瘌的娘只覺得□木辣辣的,但劉疤瘌瘋狂發泄的樣子卻讓她格外興起,雖沒有往日的快感,可也賣力的迎合他。被他掰過腦袋甩巴掌,又掐又打時叫得更歡快,也換來身后男人更猛烈的抽、送。小疤瘌她娘這一回就好懸去了半條命,見他不再支使更多的男人到她的木棚子里來,也就不敢再要求啥見好就收了。這種逆境下長大的孩子特別早熟,也特別的會看人眼色,小疤瘌兩歲多才會走路,將三歲才會說話,就懂的看人臉色聽人話音了。當然,他的年歲也只能估個大概,連她娘都忘了具體是啥時候生得他了,只記得是下雪那天。小疤瘌懵懵懂懂的還不知道爹是啥意思,只知道只有那個叫劉疤瘌的男人來才會給他個好臉,有時還會給他好吃的,不像其余的男人,看見他踹一腳打一撇子都是輕的,有一次還差點掐死他。還是他娘說,怕劉疤瘌找茬什么的,那男人才收了一臉戾氣,但轉身和他娘上床后卻伴著一陣巴掌撇子的‘噼啪’響聲。從那以后除了睡覺,他基本都在礦上四處游蕩,若是看見那個叫劉疤瘌的監工,就會在他屁股后面繞前繞后的。只要趕上了,總會混點吃吃喝喝的。記得有一年特別的冷,才第一場大雪礦上就死了老大一茬人,管事見人補不上來,連他這樣走路不利索的孩子都攆到礦坑里去拉煤了。礦道往下特別的熱,稍一露頭又寒得入骨,小疤瘌因為有劉疤瘌的關照一直是在入口接送,可也不斷的在這冷熱交叉的環境中飽受煎熬。總是偷偷羨慕那些穿得厚實得監工,還有那一盆盆能隨便喝的熱氣滾滾的濃湯。天越來越冷的滲人,據說十年來都沒這么冷得天了,管事除了必要從不出那棟二層的小樓,每日有人定時送飯,還會有最新鮮最嫩的姑娘去伺候。劉疤瘌就逮了空隙讓小疤瘌在礦口處待著,小疤瘌捧著破瓷杯裝的熱湯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口湯剛順到嗓子里,緩了緩好像已經結了冰茬的腸子,就聽到一個男童的跋扈聲音,說:“誒,你就是內個小賤、種?!”小疤瘌抬頭一看,幾個長的結實高壯的男孩插著腰,正用鼻子眼兒看他。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衣,還滾著毛邊兒,帶著灰毛耳罩,還圍了厚厚的圍巾,指著他的手還帶著兩指的手悶,小疤瘌羨慕的看著。礦上總會來一些好奇的貴人(在現在的小疤瘌眼里,只是穿戴整齊,手面干凈就屬于貴人一類了。),誰也不敢得罪,有得討了貴人的歡心還會得些好處。小疤瘌想,沒準貴人會賞他一條毛圍巾帶帶,一定又軟又暖。可他這樣的孩子天生就有一種防備心里,下意識的想保護自己。小疤瘌縮了縮身子,護住破瓷杯,也不管他們問得到底是啥,只點頭稱是。來人其實就是劉疤瘌的兒子劉達,今兒陪著管事家的公子來礦上看鮮兒,聽見私下里有人把他和一個賤、種放在一起談論。他爹竟然還有個私生子,劉達一向霸王慣了,怎能容得這樣一個穢物,所以叫了幾個伙伴打算給那個賤、種一點顏色看看,叫他知道知道誰才是爹的兒子。一腔怒火的尋人喪氣,哪知道就看見一個凍的青紫渾身顫抖的小灰老鼠,如塵埃一樣的低賤生物,哪配小爺跟他較勁兒,傳聞神馬的果真不實。可后面這么多人跟來看著呢,這么回去,別人也不知道是自己其實是不屑和這樣低賤的人計較啊。又見那個快要蜷成一團的小灰老鼠,總是用那鼠眼賊兮兮的瞟看他的周身穿戴,小劉達生出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要知道他爹只是個私窯里的小小監工,除了能管點掏窯的爺們劈腿的姐妹兒,在外面都低人一等,連帶他在這些小伙伴面前都抬不起頭。于是踢了踢小疤瘌,說:“誒,你想要這個?”劉達拽下他一直盯著看的圍巾。小疤瘌含著腦袋,弓著身子,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小劉達實在瞧不上他這鵪鶉樣,口氣更是不屑了,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不明物體,說:“你要是把那個吃了,我就把它給你了。不然,我就告訴管事你偷懶還偷吃,讓他把你扔進廢井眼里!知道這位是誰么,他可是管事的大公子,處理你這種廢物就是他一句話的事。”說完他指指一旁穿著白兔毛坎兒的富貴少年。小疤瘌一時用驚訝的眼神抬頭看著他,小劉達以為他這是屈辱的不忿,抓著圍巾和旁邊的小伙伴哈哈笑起來。雖也一起欺負過其他孩子,但從沒這么羞辱過一個人呢,簡直是一種太新奇的體驗了。又有幾個嫌事兒小的男孩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我再加一個手悶。”“我再加一個耳套。”“你要說吃的香,小爺的棉坎兒就賞你了。”若是一個自尊心強大的孩子,長大后這一幕絕對會是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幾個稚齡孩童笑的猙獰,遮天蔽日的如群魔亂舞般。可小疤瘌長這么大除了身體什么都沒長過,在現在的他的眼里,沒有什么是不好的,只有什么是好的。這幫貴人果然大方,這可比小混蛋叫人踢吐血了,才得一只雞腿劃算多了,得了這些暖乎乎的棉件兒,天再冷也不用怕了。“快點!”小劉達有點不耐煩了,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倒更想踢他一頓了。可管事公子又來了興致,能討好了他也不錯,興許又能讓他去家里再吃些上次的糕點呢。“是啊,賤、狗,快去□啊!”“狗不是都改不了□么,快去啊,哈哈!不想要了么。”他們揮揮手里的東西。“真給我?”小疤瘌不確定的哆哆嗦嗦的問,因為只穿了兩層單,他的聲音好像都要被刺骨寒風撕碎了一樣。“吃了就給,哈哈!小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那個管事公子說。別看小疤瘌現在年紀小,可他知道怎樣才能少挨打,說啥話才能討好處,早就練了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看人下菜碟兒的油滑性子。見這些孩子都是以他為先,得了首肯他也不含糊了,扒了雪把那早就凍得硬梆梆的屎蹶子拿在手里,放到嘴里就‘嘎嘣嘎嘣’嚼了。這群孩子別看他們年紀小,但也是能見活人生生咽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