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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渣夫的百惠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

分卷閱讀91

    般氣勢的男人。可一摸到鼓貨郎一排排的肋骨,比她還瘦的腰身,真真是膩歪得緊。只除了鼓貨郎再無其他機會接觸外男,總好過那些玉勢兒,最起碼是個溫熱熱的男人。

黑豹子知道這種女人,只要男人不□她們的身體,她們就能跟你裝烈女到底。就算你干得她們yin相畢露了,提上褲子還能跟你裝的比天上的月亮還清高。

用以后的話說,憐兒是個悶sao的人,用現在的話說,是個當表子還想立牌坊的。

若今日摸進的是憐兒的房里,黑豹子倒是有耐心哄逗哄逗她,可現在有可兒在前頭已然得手,他偏要釣著她的讒性。

而且也不用怕她翻臉不認人,她meimei已經躺在他身下任他cao弄了,叫了人來捅了出去,被原忠知道她們自己也得不了好。所以他越發沒了顧忌,花樣百出的揉弄身下的可兒,可兒性福的嗷嗷直叫。都不怕人聽見了,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不一樣了,這種身體心靈同時至高愉悅的感覺已然讓她瘋狂了。

憐兒聽著一旁‘吧唧吧唧’的水聲和rou皮的拍打聲,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雙腿無意識的合緊摩擦中心的炙熱欲、望之處,渴望得恨不得嗓子眼里都伸出小巴掌討要祈求。可她拉不下臉面,暗想若是黑豹子再主動一點,她就給他一個機會。

可黑豹子再無動作,卻和可兒已然戰了三個回合依然金槍不倒,可兒卻已經軟成了一攤爛泥。姐妹二十幾年,她頭一次覺得可兒這般不順眼,不就是個男人么,至于叫的跟殺豬一樣么,自己應付不來還占著茅坑不拉屎!

可兒一直飄在天上,沒感覺到兩人的較勁,直到快、感抽光了她的體力,她知道自己怕是應付不來了。又見黑豹子依然神勇,怕他覺得不盡興以后再不登門,她以前聽過,男人喜歡能讓他滿意的女人。這才想起jiejie還在一旁,與其一拍兩散,不如姐妹合伙攏住了他,反正她自己也吃不下,姐妹倆人也習慣分享了。她掖了掖汗濕的長發,偏著頭對憐兒說:“jiejie怎么只在一旁干看,meimei我都要被這壞人弄死了,jiejie快來幫我報仇!讓他知道知道咱們姐妹的厲害。”

可兒平日就有點冒虎氣,這幾句話更氣得憐兒倒仰兒,這話任誰聽了還不得認為她們姐妹是yin、娃蕩、婦啊。憐兒想兩撇子打暈她省的再出來丟人,可被可兒硬拉著握在手里的事物卻讓她震驚的忘了其他!

一手根本環窩不住的巨大,三次不倒的硬物,這要進入身體該有多銷魂啊!怪不得可兒剛才爽叫連連,原來不是沒見識,而是這個男人的本錢太雄厚。

黑豹子見她迷了一雙水眸,知道她已性起,得意的挺了挺腰桿,把那物往憐兒手里又送了送。

“憐兒jiejie就當可憐可憐小生和你的meimei,幫小生把這小畜生馴服了吧!”

憐兒仿佛被催眠了一樣,聽話的擺出了容易進入的姿態,可黑豹子卻不削一看,直接送到了憐兒的嘴邊。憐兒一愣,就被那濃郁的yin、糜氣息熏昏了神志,乖順的張開紅唇伸出丁香小舌,時深時淺,時吮時舔,不一會就給它清潔的干干凈凈伺候的舒舒服服了。

黑豹子也沒特意忍著,直接噴、射在憐兒臉上,見憐兒差異難耐的抬頭望著他,他也露了本性,帶著一絲殘虐,陰狠的說:“吃進去!不然別想我干你。”

憐兒經過這一系列的身心折磨,已然起了斯德哥爾摩效應,順從心中十二分的渴望,yin、亂異常的吃干了那腥臊之物。

黑豹子‘哈哈’的暢快一笑,真他n的爽,這倆姐妹花兒從今以后就算匍匐在他腳下,任他褻玩求他愛憐了。

黑豹子如出征的將軍一般,馳騁在憐兒身后,憐兒如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貪婪的享受rou、欲帶給她的至高享受。

搞了憐兒一輪,黑豹子擺正姐倆,讓她們的屁股高高翹起,挨個輪番的插弄,爽到極致時還啪啪的拍打二人圓潤豐膩的嬌臀。

自此以后,耳朵胡同最深處的小院兒夜里總是異響不斷,有時白日也會傳出些引人探索的響動。幸虧黑豹子有先見之明,暗自用了手段把兩側的住家都封了口,不然就這般肆無忌憚的,還不早就傳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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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牛兒番外2和劉達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小疤瘌是這個全大煌最大私礦里的最后一個嬰孩了,以前的孩子若是太鬧,直接就扔了廢礦洞了。新來的這個管事覺得女人生孩子太耽誤事兒,雖然她生產前一天也不耽誤干活,可不還是耽誤個生產的時候么,不如直接灌了絕戶藥方便。

小疤瘌生下來也省事,成天也不哭不鬧的,其實他也想哭想鬧,可也得有力氣算啊,早就餓的只剩一絲喘氣的力氣了。

生了孩子后小疤瘌她娘反倒生意好了,那些嘗鮮兒的男人都想來逗兩口奶喝,等輪到小疤瘌時也嚼不出多少水份了。他娘整日迎來送往的恩客不斷,抽空給他吃口奶也吃不消停,這邊兒剛上懷那邊兒就有個大黑爪子摸上來了。

她娘就在幾塊破木板搭成的床底下鋪了一片麻袋,孩子往上一扔,上面也不耽誤做生意,小疤瘌就是伴著‘咯吱咯吱’的床板響動聲長大的。挖窯的苦力走了也就是扔幾塊干糧,監工們還好些,有時哄的他開心了還能嘗到點葷腥,或是幾尺布,一件新衣。說是新衣也不全對,基本都是那些被拐賣或是發賣過來的,好人家或是大家奴仆來時穿的衣裳,若是瞅著誰的衣服料子好了,監工就扒下來到當鋪換些銀兩打酒喝。

有時還干著活呢,聽見床下的孩子哼唧了,他娘就隨意丟塊餅子干糧到床底下,小疤瘌出于人的本能倒掙扎的活下來了。

后來大家都說他越長越像監工劉疤瘌,也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情,劉疤瘌倒也是有意無意的對她們娘倆照拂一二。有時多給兩件破衣裳,有時還拿些監工們吃的細面干糧,還調了小疤瘌他娘去做伙飯,可這sao娘們一日離了男人就癢癢,第一日上工就搭上小灶的伙夫,倆人滾到柴火堆后面就咿咿呀呀的干得熱火朝天,比那風匣吹的灶火還火熱。根本不管伙房里一干上灶打雜的人是聽到是看到,倒是羨煞伙房里的一眾男人,有得急色的還守在柴堆旁邊,只等著上面那個完事兒他接上。

小疤瘌的娘只做了平日一半的買賣,卻吃了幾年中唯一的一次紅燒rou、清蒸魚,正想著明日要吃道rou丸子和炒rou片呢,就又被劉疤瘌拎回原先的破木屋里。

“既然這么喜歡被男人干,那一定讓你過了隱,連腿都舍不得合上。”劉疤瘌猙獰的說。

臭表子不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