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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爺?shù)牡乇P撒野!”居然敢造謠詆毀自己的妻子,分明不將秦家放在眼中。這些人,分明就是來搗亂,故意破壞紅袖招的生意,絕不能放過。無人吭聲,不過許多人的懷疑的目光卻都聚集在臺上亂發(fā)披散,與諸多男子放浪形骸的女子身上。雖然潛意識地覺得不會是昭陽公主,不過卻還是隱約帶著一絲窺探的興奮,想要一探究竟。秦淮見此,氣得鼻子都歪了,倘若今日不能證實臺上的女子根本不是昭陽,那么不僅僅是自己丟臉,整個家族都會因此蒙羞。好狠毒的算計。當即,縱身躍上舞臺,惡狠狠地踢開幾個男子,將陷在激情中的女子猛地提了起來,拖到舞臺邊沿,不顧女子的掙扎,猛拽住她的頭發(fā),強迫她抬起頭來——璀璨的燈火打在那張嫵媚含春的面容上,女子的五官頓時暴露在眾人眼中。呼吸頓住,場中鴉雀無聲。當著不少官員和豪門紈绔都是認得昭陽公主的,此刻都一副見鬼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那女子。有些個膽小的已經(jīng)開始兩股戰(zhàn)戰(zhàn),開始憂心自己的小命。不說公主的身份,秦家可不是好惹的,不定會被殺人滅口!本以為如此可以澄清的秦淮,見眾人神色有異,心中頓時涌上一股強烈的不安,緩緩地低下頭,猛地看到那張熟悉的容顏,眼眸驟然一縮,“你——怎么會在此?”轟隆一聲,仿佛天塌地陷,腦子里一片空白,渾身僵如石頭,陷入了呆滯之中。“真的是昭陽公主……”“是啊,怎么可能?”堂堂公主,秦家長媳居然在此花柳之地,還當眾表演活春宮,這簡直比見鬼還震撼。小聲的議論,仿佛千萬只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秦淮猛地怒吼一聲“賤人!”抬腳將昭陽踹下舞臺。“啊!”昭陽狠狠摔在地上,渾身劇烈的疼痛頓時拉回她的神智,睜開清明了許多的眼,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當看到諸多震駭異樣的目光時,不禁縮了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異樣,垂眸一看,自己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地板上……剛才在廂房的一幕驀然浮現(xiàn)在腦海,她驚恐地抬頭,突然意識到自己眼下的境況,頓時捂住腦袋,尖叫連連:“我不是,我不是……”秦淮跳下舞臺,雙目赤紅地盯著她,猛地抽出防身的匕首,一刀扎進她的心窩,鮮血飛濺,嚇壞了眾人。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念:絕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自己,更不能讓她毀了整個秦家。“秦三公子殺人啦!秦三公子殺了昭陽公主啦!”人群里爆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駭叫,秦淮猛地抬頭,抬袖狠狠地擦去臉上的血跡,神色猙獰冷笑看著眾人:“今天,一個也別想跑!來人,封館,一個也別放過!”樓上看戲的凌悠然不由倒吸了口冷氣:“看不出這紈绔還如此狠辣,這里面的非富即貴,他居然想將這些人全部殺害,也太大膽了!難道他還真以為這天下是秦家的天下,殺了這些人還可以安然無恙?”秦家這次,栽定了。“這樣不正好,還省得我們另花力氣對付秦家。”南宮緋月冷笑道,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扶在欄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底下一團混亂。忽然涌出的灰衣武士,個個實力非凡,雖然來此的權貴有些也帶了自己的護衛(wèi),但是,依舊不敵,這簡直就是一場屠殺,場中頓時掀起腥風血雨,頃刻恍如修羅地獄。“嗯,連池的速度未免太慢了,真令人失望!”南宮緋月漫然笑道,恍若拂去討厭的蒼蠅般將殺過來的兩個灰衣武士掃到樓下。眼見底下的人已經(jīng)死傷過半,樓上廂房里也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殺戮,紅袖招的大門轟然被破開,甲胄分明的黑甲軍蜂擁而入,隨之一根高喝:“太子駕到——”玄衣金紋的連池,踩著穩(wěn)健的步伐緩緩走入,強大的氣場,無聲的威嚴,如同神君臨凡,頓時讓場中為之一靜。翹著二郎腿,在旁邊看著這場屠戮的秦淮僵滯片刻,猛地站起來,觸及連池冷厲的目光,頓時渾身一顫,面無人色。“太、太子……”他怎會突然來此,如同漿糊般的腦子頓時裂開一絲清明,莫非,這其實就是太子的一場陰謀?記得爺爺提過,太子有意要對付秦家,思及此,頓時如墜冰窖,渾身冰冷。在屠殺中幸存下來的人則一窩蜂似的涌到太子跟前,噗通跪下,涕淚齊流開始訴說剛才的慘劇。血淋淋的現(xiàn)場就是最好的證據(jù),連池耐心聽完,大手一揮:“來人,全部拿下!”淡淡掃了眼那具赤裸的女尸,連池若有所覺般,抬頭望來,與凌悠然波瀾不興的目光碰在一處,青金色的瞳眸,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南宮緋月看著他,冷冷一笑,旋即帶著凌悠然離開了現(xiàn)場。連池收回目光,開始封鎖現(xiàn)場。很快,將秦淮等人押往天牢,一面帶兵迅速將國公府圍了起來,以殘害公主,屠殺朝廷命官等罪名將秦家主要人物拿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壓制了秦家掌握的城南大營,將權柄奪了過來。旋即,帶著從秦家搜出的金燦燦的龍袍等謀反罪證一齊送到了金鑾殿上。越國君臣夜半上朝,登聞鼓被敲響,朝野震動。越皇撐開惺忪的睡眼,滿懷不悅地盯著大殿中卓然而立的太子,語氣不耐地斥責:“登聞鼓乃發(fā)生國之大事才可敲響,太子若不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朕絕不輕饒!”群臣也心生不滿,換做誰半夜被從溫暖的被窩里挖出來心情也不會太美好,但攝于太子平日的yin威,無人敢表示出來。連池冷笑,迭聲輕問,擲地有聲:“有人殘害皇室公主算不算大事?有人公然屠戮朝廷命官算不算大事?再不然,有人意圖謀反算、不算?”越皇鼓著眼,猛地一拍扶手:“誰如此大膽,快將人帶上來!”殺公主可以不管,殺幾個官員也算不得什么,唯獨謀反這一條,不可饒恕!本還不慎清醒的群臣聞得“謀反”二字,頓時打了個激靈,紛紛打起十二分精神,頗有些心驚地偷瞄著淵渟岳峙般的太子。暗暗猜測是誰那么倒霉,被太子盯上……連池轉身:“來人,帶秦國公!”秦國公?怎么可能?!君臣瞠目,不敢置信,直到一臉頹喪的秦國公被帶